第1903章 繼續對決
“那麽,第二輪比試現在正式開始!”
張二柱神色淡然的朝著眾人說道。
這一次,經過三位門派高層的各自思考,終於派遣出了大角色。
當然,除了單淵這一方。
因為單淵本來想指派舒展出戰的,隻是後來一想舒展多半也是會因為自己的詭計而選擇親自出戰,所以單淵知道無法讓舒展代替自己的屬下出戰後,便選擇讓一名實力還算不錯的修士上場。
單淵知道,今天這一場三輪的比試下來,隻怕自己這一方是無法獲取第一名了。
果然不出單淵所預料,舒展和大長老餘向天這一輪都親自上場比武。
誌在必得一定要拿下展天圖。
這一場比試的結果,就是舒展和餘向天之間的對決了。
誰能夠勝利,誰就能獲取張二柱手中的展天圖了。
因為如果是舒展勝利了,那麽第三輪的比試中,他所派出來的選手一定是很有信心的,此消彼長之下,大長老這一方的屬下多半也會無法取勝了。
想到這裏,單淵的腳步悄然的朝著張二柱所在的位置慢慢移動了過去。
既然無法從明麵上取勝來獲得張二柱手中的展天圖,那麽隻好以自己的方式和實力來奪走張二柱的展天圖。
隻要在大長老和舒展打得不可開交的時候,自己忽然動手,相信以張二柱的修為實力和反應能力,一定無法避開自己的攻擊,擊殺了張二柱之後,再從他身上奪取展天圖,對於現在的單淵來說是最為有利的辦法。
張二柱的目光始終看向比試中心的三個人。
第一個出局的人沒有任何的意外,便是單淵的屬下。
那名屬下似乎很是懂得單淵此時的心思和想法,即便是戰敗了本應該離開比試點卻仍然逗留在原地,看起來就像是在參觀兩人的比試,實則是在分散張二柱和周圍一些參觀者的注意力。
不少人看到他如此厚臉皮仍然站著指指點點,有生氣也有感覺很滑稽的。
隻有那名修士自己心裏麵明白,如果單淵從張二柱手中取得展天圖的話,那麽今天的行動他也有一份很大的功勞了。
以後單淵有什麽寶物必然會第一個想到自己。
所以這名修士為了日後自己在單淵麵前的利益,選擇了現在這種分散旁人注意力的方式,來吸收目光。
好在他站在原地的持久性不長,因為舒展和餘向天兩人的出手都極為淩厲狠辣,大有一種非要將對方置於死地的一往無前。
凶險的高手對決,弱者如果不自量力是很容易被傷到的。
所以那名為了單淵吸收別人目光的修士很快就感受到了這一條真理。
在眾人的如願以償的目光中,他倒飛了出去,撲落在地麵上的時候,一口殷紅的鮮血噴出來,灑滿了一地。
”真是活該呢,這小子居然如此不自量力想要看戲也不走得遠一點。”
圍觀的其他陣營的少年修士們紛紛出聲譴責此人的行為。
即使知道這少年並沒有什麽大的過錯,隻是站得靠近一些,然而出於人類的劣根性,他們還是看猴子一般對著吐血少年指指點點。
少年修士從地麵上艱難的爬了起來,還沒有等到他站穩腳步,就發覺一道淩厲無比的拳風朝著他擊打而來,以他的實力,要阻擋這一道拳風也不是完全不能夠,隻是有剛才被擊飛擊傷的恐懼留在心中,讓他無法那樣從容的出手。
最後導致了他被眼前襲來的拳風的勁力給再度打飛了出去。
“真是太爽了,這小子兩次被打飛,哈哈哈!”
不少和少年修士不同陣營的圍觀者們哈哈大笑了起來,朝著少年修士看過去的目光更像是看猴子了。
單淵的勢力在整個星河門之中都得不到其他勢力少年修士們的喜歡。
況且單淵的名聲也不怎麽好,所以大家看到單淵的屬下被舒展和餘向天擊飛之後,也是一陣幸災樂禍的樣子。
比試中心點的兩個高層還在如荼如火打得難解難分。
從實力上來說,大長老和舒展差不多,隻是舒展更傾向於陰柔的詭異,而大長老在行動上要稍稍遲緩一些,縱然靈力更加充沛,也無法克製舒展,兩人打成了平手非常正常。
這時候的單淵已經靠近了張二柱的後方,驟然間趁著張二柱的注意力放在了舒展和大長老兩人身上的時候,朝著張二柱猛然出手。
張二柱始終保持一動不動的身形在這個時候忽然動了。
他如一道幻影一陣旋風一般從單淵的麵前消失了。
緊接著,那滅天劍就像是附有了生命一般朝著單淵不斷的出手攻擊起來。
張二柱臉上和心中都沒有任何的震怒,盡管他差一點被單淵襲擊而受到重傷,可他知道這就是人性,在真正的利益麵前,一切的規則和限製都是空談。
張二柱早就注意到了單淵的動作,而且在單淵有行動的跡象之前就已經考慮到單淵一定會在他覺得無法爭奪第一的時候,就會產生這種心態。
當然,這也是張二柱深諳人心的緣故。
如果換做其他人,多半也隻會在單淵有所行動之後,才察覺單淵的想法。
寧清雪、顏鈴兒和弦歌三人正專注的看著場上的比試,見到張二柱忽然閃開了單淵的攻擊,這才回過神來。
她們從來沒有見識過星河門高層之間的對決,所以被眼前精彩的一幕給吸引了注意力,當看到張二柱差點被單淵襲殺的事情後,立馬憤憤然起來。
“這個單淵怎麽回事,輸不起嗎!”
“就是的,這單淵簡直是無賴得很,居然輸了還想要搶奪張二柱的寶物。”
站在寧清雪三人身畔的還有其他的少年修士,看到單淵的行為之後,紛紛譴責起單淵來。
單淵一擊不成,於是不再留手,奮力朝著張二柱全力攻擊過去。
正當比試台上的兩位門派高層交戰的時候,張二柱的單淵之間的對決也已經產生了。
在單淵滔滔的怒火之下,張二柱也絲毫沒有畏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