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強
慕容銘怒火在胸中翻騰,如同壓力過大,馬上就要爆炸的鍋爐一樣。
而所有的壓力都用在了抱著夏斯涵的雙手上,夏斯涵想動,想逃離,但是很本撼動不了慕容銘分毫。
一身病號服的夏斯涵被一身黑色西裝的慕容銘抱著,氣勢洶洶地穿過醫院的走廊。
“先生,你是她的什麽人?不管你是誰都不能這樣強勢地帶我們的病人出院。”某個醫師壯著膽子上前擋在慕容銘的正前方,阻止慕容銘的行為。
慕容銘停下腳步,黝黑的瞳孔沒有感情地看著擋路的醫師,許久才吐出一句:“你是誰?”
“我……我是這個醫院外科的主任醫師。”那醫師被慕容銘的眼神看得頭皮發麻,說話都變得有些不利索了。
“哦,你明天可以不用來上班了。”慕容銘淡淡地回答了一聲後直接跨過呆愣的醫師,繼續抱著夏斯涵前進。
而剛剛壯膽阻止的醫生已經變得一臉菜色,他總覺得方才那個男人說的話會成真。
其餘的醫師、護士們看著,想上前阻止,可當他們看到慕容銘臉上的表情和剛剛那個醫師的下場時又打起了退堂鼓。
那個男人的表情太可怕了,一看就不是一個好惹的主,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掙紮的夏斯涵就在眾目睽睽之下被慕容銘強行帶離了醫院。
慕容銘絲毫不憐香惜玉地將夏斯涵丟在蘭博基尼的後座上,隨即關上了車門,油門一踩到底。
黑色的蘭博基尼在汽車的汽笛聲中揚長而去。
慕容銘帶著夏斯涵開著車直奔自己的別墅去,不過才十來分鍾,慕容銘的車就已經成功地抵達了別墅門口。
毫不客氣地拽住夏斯涵的手,慕容銘直接扯著夏斯涵就往別墅裏走。
“慕容銘,你想要幹什麽?”夏斯涵提著心,眼底出現了一抹懼意。
今天的慕容銘好恐怖,不知道為什麽,夏斯涵的心裏生出一種不好的第六感。
“……”慕容銘沒有說話,隻是轉過頭用猩紅的眼睛看了夏斯涵一眼,接著又繼續拽著她前進。
“我不要進去,我要回醫院。”夏斯涵停住腳步,想用力地抽回自己被慕容銘牢牢禁錮的手。
“回醫院?你現在想得到美,回去繼續給季揚打電話嗎?”慕容銘冷冷地吐出一句莫名其妙的話,腰一彎,手一勾,就把夏斯涵抬到了肩膀上。
大步跨進別墅大門。
“慕容銘,你放開我,你到底要幹什麽?”夏斯涵是真的怕了,雙手在慕容銘的背上胡亂拍打起來。
“幹什麽?你一會就知道了。”慕容銘不理會夏斯涵的拍打,直接扛著夏斯涵來到二樓的臥室。
隨手將門反鎖後,跨了兩三步將夏斯涵直接丟在兩米寬的席夢思大床上。
隻身就壓了下來。
席夢思的床很軟,所以並沒有把夏斯涵摔疼。
隻是夏斯涵被摔在床上還沒反應過來,身上就壓下來一個重物。
緊接著,鋪天蓋地的吻就落了下來,帶著侵占,帶著掠奪。
夏斯涵漲紅了臉,慕容銘太強勢了,霸道到吸幹了她肺部的空氣,導致她快呼吸不過來了。
纖細的兩隻小手拍打在慕容銘壓下來地胸膛上,想要用自己所有的力氣推開壓在身上的龐然大物,然而並沒有什麽卵用。
反而將慕容銘的徹底地激發出來。
“慕容銘,你放開我。不要……不要這樣……不要。”夏斯涵的奮力反抗在慕容銘的麵前根本不值一提。
一種屈辱感蔓延上來,夏斯涵的眼眶一下子就酸了,眼淚水沿著眼眶滑落了下。
在夏斯涵的劇烈反抗中,淚水滴落在慕容銘的手上,喚醒了他片刻的清醒。
看著身下委屈的小女人,慕容銘的心無比的疼,但是一想到夏斯涵的眼淚大概是為了季揚而流時,心一狠,無視了夏斯涵的委屈,直接伸手將她身上的病號服給扒了下來。
“啊……放開我,我不要,不要。”上身一涼,讓夏斯涵不禁打了個冷戰,反抗的力度也在一瞬間增大了幾分。
“不要?為什麽不要?因為季揚嘛?”慕容銘根本不管夏斯涵的反抗。
由於是穿著病號服,經過慕容銘兩個暴力的撕扯,此時此刻的夏斯涵已經是一身光溜溜地蜷縮在床上。
肥瘦剛剛好的身材吸引著慕容銘的眼球,慕容銘腦門一熱,強要了她一次又一次,期間,夏斯涵不知道究竟暈倒了多少次。
待夏斯涵清醒過來以後,隻覺得自己渾身酸痛,全身就像是被大卡車碾過一樣,酸痛到心底。
而慕容銘早已經不知何時離開,整個別墅裏隻留下夏斯涵一人。
夏斯涵體會著身上清晰傳來的痛,看著胳膊上腿上密密麻麻的吻痕,她沒有哭。
眼淚早已經流幹,現在的她隻覺得心已經沒有了任何感覺,原本重拾的慕容銘的一點點好感與溫柔也在他剛才強勢的輾轉反側中消失殆盡。
“前世,尹思琪害死我和我的孩子,今生你慕容銘也想折磨死我嗎?哼,那就來看看究竟誰才是最後的贏家吧。”夏斯涵坐在放滿冷水的浴缸裏,不斷用海綿搓著身上的每一寸肌膚。
仿佛是要把慕容銘在自己身上留下來的氣味都要洗幹淨,就連皮膚被大力搓紅了,夏斯涵也好像是沒有看到一樣,繼續搓洗。
但是那些慕容銘留下來的痕跡就像是長在皮膚上一樣,任她夏斯涵怎樣揉搓也洗不下來。
“啊……”夏斯涵崩潰地尖叫一聲,把自己沉入水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