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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九章 她說,你就信?

  聽著夏建昌突然變得嚴厲起來的聲音,夏斯涵抿了抿唇,緩和了一些語調:“反正我就是不想讓薑儒爾進我們家的門。”她倔強的看了夏建昌一樣,攥緊了手中的雨傘,速度朝著夏家跑了進去。


  推開客廳的門,狠狠的坐到沙發上,夏斯涵把手中的雨傘重重的往桌子上一放,氣咻咻的靠在了沙發背上。


  “嘭”的一聲響,正在接受的夏斯勒嚇了一跳,探出腦袋來看了一眼,見夏斯涵滿臉惱怒的模樣,他又接了一杯水,這才端著兩杯水走了過來。


  把一杯遞到夏斯涵麵前,夏斯勒挑挑眉頭:“這怎麽了?慕容姐夫說什麽惹你生氣了?”


  “不是慕容銘的事兒。”夏斯涵伸手接過水杯,“咕咚”灌了幾口,覺得心口處的火沒那麽旺盛了,她才伸手指了指桌子上的雨傘:“還你的雨傘。”


  夏斯勒斜斜的一瞥,當看清楚那把雨傘的時候,他人微微有些愣神。原本微蹙著的眉頭蹙的更緊了幾分,他端著水杯坐下,抬眼看了夏斯涵一眼:“你見到薑儒爾了?”


  “豈止是見到,爸還……”夏斯涵望著門口,猛地住了口。


  臉色霎那間變得更加難看起來,夏斯涵覺得她手要是再用點力度的話,估計都能把水杯捏碎了。


  夏斯勒見薑儒爾跟著夏建昌進來,也有些意外:“你怎麽過來了?”


  “我,我就是想要還你雨傘的。”薑儒爾怯怯的看一眼夏斯涵,又咬唇望向了夏建昌:“爸爸要不然我還是先離開吧,讓你們之間再有什麽矛盾就不好了。”這話說的多懂事,多有禮數!


  要是不知道薑儒爾的真麵目,夏斯涵覺得她都要被她蒙蔽了的。冷哼一聲,她皮笑肉不笑的望著薑儒爾道:“都已經進來了,你還說這種話,薑儒爾你還能再虛偽一點兒嗎?”


  夏建昌此時也道:“不用,先坐一會兒,不是說你媽還生著病麽?我去拿張卡來,你拿回去,看病重要。”他說了一句,連看一眼夏斯涵都沒有,直接就朝著書房走去。


  夏斯涵氣的差點鼻子噴火,“薑儒爾你還真挺有本事的,這麽快就讓我爸拿錢給你了?”還說來夏家不是為了錢,真是見過虛偽的,沒見過這麽不要臉的!那臉皮到底什麽做的?感覺比萬裏長城的城牆都要厚了!


  “我,我……”薑儒爾諾諾的支吾了兩句,卻再看到夏斯涵望過來的眸光之時,又速度的垂下了腦袋,咬著唇,泫然欲泣的:“我會還的,夏姐姐,我媽現在實在是病的很厲害,對不起,對不起。”


  “行了,先坐下吧。”看薑儒爾那可憐巴巴的像是個沒人要的孩子似的,眼淚都順著眼角滾了出來,夏斯勒也忍不住說了一句:“你媽什麽病?怎麽就會突然患病了呢?”


  薑儒爾坐在沙發上,和夏斯勒麵對麵,斯斯艾艾的並攏了雙腿,手放在膝蓋上,一副規規矩矩的模樣,就連那說話的聲音也帶著幾分拘謹的意味:“之前我和媽就都住院了,但我媽臉皮薄,不敢過來夏家。”


  臉皮薄?嗬嗬噠,夏斯涵覺得真是一樁大笑話!伸手抓起桌子上的瓜子,磕了一顆扔進嘴裏,她才斜斜的望向了薑儒爾:“人都說有其母必有其女的,看你這說句話都要低著頭的模樣,那你媽的臉皮估計真挺薄的。”都說出口要錢了,還臉皮薄?

  她們要臉皮薄的話,估計世界上就沒有什麽厚臉皮的人了。


  夏斯勒雖然現在已經和夏斯涵修複好了姐弟關係,但聽著她這麽說,夏斯勒還是有些不讚同的皺了眉頭:“姐,你也別這麽說她了。你看她都哭出來了。”


  這意思是嫌她欺負薑儒爾了?


  夏斯涵狠狠的瞪了夏斯勒一眼,真想走過去提溜著他耳朵,使勁的衝他吼兩嗓子。但到底如今夏斯勒是個大男人了,別說她如今都提不動他,就是能提的動,她也不好意思再那樣對他了。隻是瞪了一雙眼睛,怒視向夏斯勒,她道:“你別望了你今天下午剛和我說過什麽話的?夏斯勒,人生在世,最起碼得有個誠信,說話算數,懂嗎?”


  “你這樣,真不知道要怎麽把夏邑帶向更好。”夏斯涵起身,憤怒的上了二樓,她的房間。


  坐在書桌跟前,旋轉了一圈,夏斯涵抬頭望向外邊的天。


  依舊是天朗氣清的,可夏斯涵卻覺得心裏煩煩躁不已。


  原本一個好好的八月十五,因為薑儒爾的到來,鬧騰的她是徹底沒了好心情。“怎麽辦?”夏斯勒他們根本就認不清薑儒爾的真麵目,隻覺得她就是個無辜可憐的小白兔,即便她曾經做過很多錯事,也都把責任推到了薑美慧頭上。


  也就是夏斯勒傻,薑儒爾那麽大的人了,她做什麽心裏沒主意嗎?什麽都是聽她媽的話的?

  憤憤然的想了好一陣,夏斯涵的房門口傳來了一陣敲門聲。


  “誰呀?”夏斯涵的口氣依舊不好。


  “是我。”夏斯勒輕聲應了一聲。


  夏斯涵撇了撇嘴,站起來給他打開了房門:“你不是陪著薑儒爾的麽?上來幹嘛?”


  “姐,薑儒爾不是你說的那種人,她真的是被逼到無奈了,她才會想起來要找爸爸借點錢的。”


  見夏斯涵一副不相信的模樣,夏斯勒道:“那天兩人被趕出去的時候,下著暴雨,兩人都被淋得感冒發燒了。儒爾年輕些,心裏也沒什麽壓力,好的快了一些。可薑姨不同,薑姨本來就有些歲數了,這幾年一直為我們家殫精竭慮的,醫生說她是憂思過度,都有些神經衰弱了。”


  這麽快就又改口叫成薑姨了?


  夏斯涵覺得夏斯勒真是無藥可救了,“你去醫院看了嗎?夏斯勒,薑儒爾說什麽你就相信什麽?”她說話都沒見得他這麽相信過的!


  薑儒爾說句話比句聖旨還管用了?金口玉言的,她說的話夏斯勒就都放在心裏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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