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八章 真瘋狂!
看著祁惠紫包中露出一個女人專用品包裝袋邊角來,夏斯涵嘴角的諷刺笑意更濃:“你是想要打電話向別人求助嗎?祁惠紫,枉我真心把你當成是最好的朋友,你怎麽能這麽對待我?”
見小方和何小穗別著目光不敢看她的模樣,祁惠紫心裏明白,這兩人怕是把事情都和夏斯涵說了,心裏又惱又怒的,她狠狠瞪了兩人一眼,才對著夏斯涵道:“我不是真心把你當作朋友的麽?斯涵,你拍拍良心,我之前做過什麽對不起你的事兒。”
“從結婚開始,你就在挑撥我和慕容銘之間的關係,你就想要拆散我們兩個,這難道就是你的良心,就是你的真心?”夏斯涵氣的臉色微白。雙眸死死的瞪著眼前的女人,依舊是熟悉的容顏,可那眼神,那神情,卻再也陌生不過。
原來,時間真會改變一個人,尤其是女人,它能把一個活潑開朗,爽朗大方的女孩變成一個狼心狗肺,陰謀歹毒的女人!
夏斯涵抬手輕捂了心口一下:“我自認為從來都沒有對不起你,祁惠紫,你告訴我,你為什麽要這樣做,你為什麽要這麽對待我?在我結婚的時候想要破壞,在我最高興的時候潑我冷水。”
“你借著何小穗的手,借著慕容恬恬的手,你是真想要把我毀了的?祁惠紫,你知道我和慕容銘之間的這麽多矛盾都是因為那天的事情麽?”夏斯涵一直埋怨慕容銘,怨他不相信她,可她從來沒想過,是有人在他麵前讒言密語的,想盡一切辦法的挑撥離間著兩人。
而這個人,竟然是她曾經最為看重的閨蜜。
虧得她剛才還是真心的心疼她,覺得對不起她的!卻原來,不是她夏斯涵對不起她祁惠紫,是她祁惠紫對不起她!
激動湧上心間,夏斯涵急急的上前兩步,使勁的搖晃了祁惠紫的肩膀:“你告訴我,祁惠紫,你為什麽要這麽害我?我們是朋友啊,你怎麽可以這麽對我,你的心難道不會痛麽?”她的嗓音嘶啞,但卻字字控訴,如泣如訴般,哀怨而又痛心。
一旁的何小穗和小方低頭不語,神色微微龜裂,她們對夏斯涵也挺同情的,誰想到祁惠紫竟然是這麽陰險的一個人啊,竟然借著來例假裝流產,真是天下之大,什麽樣的賤人都有啊。
祁惠紫被晃的有些頭暈。反正現如今兩人已經撕破臉了,她也不用再遮掩著什麽,使勁揮開夏斯涵的手臂,她哭著大聲道:“我怎麽會不難受,怎麽會不心痛?”倒退兩步,她微微佝僂身子,緊緊捂著了心口,道:“我比你先愛上慕容銘的,從學生時候就愛上了,可不等我把這份愛說出口,你和他走到了一起!”
“夏斯涵,你知道我那時候為什麽會選擇出國麽?因為我不想看到我最愛的男人和我的好朋友親親我我的,天天在我眼前晃蕩,刺我的心!”
夏斯涵腳步踉蹌了兩下,一旁的何小穗看她站立不穩,連忙伸手扶了她一把。
女洗手間和男洗手間間隔不遠,這裏的動靜自然也傳入了另一邊站著的人的耳朵中。
慕容銘已經和老板打過招呼,洗手間附近暫且戒了嚴。
然而,站在走廊上,聽著祁惠紫聲竭力嘶的喊出這句話來,幾個男人還是有些臉色不好起來。
卓一凡搖了搖頭,歎息道:“愛的真是太瘋狂了,慕容銘,你桃花挺旺盛啊。一個兩個的對你都是死心塌地,飛蛾撲火一般的呢。”
“不說話沒人拿你當啞巴。”沒看到他都快要鬱卒死了麽?卓一凡還打趣他!慕容銘橫了卓一凡一眼,冷冷說一句,臉色陰惻惻的望向了洗手間門口。祁惠紫這樣的女人也配說愛麽?她有什麽資格說愛他?聽著都覺得惡心!
孔邱明單手揣兜,深深看了慕容銘一眼:“男人太優秀了也不好,招蜂引蝶的,我在想,我的放手究竟是不是一個錯誤?”
“找死?”這個關頭來說這種話,孔邱明是嫌活的太安逸了吧?
“趕緊的替我想辦法,我老婆懷著孕呢,到時候真被氣出個好歹來,我可不說這事兒到底怨誰,一個兩個你們都別想脫了幹係!”慕容銘磨牙森森的說道,擱置在身側的拳頭緊緊攥起,他有一種想要衝進女洗手間把人拉走,先進醫院平心靜氣安胎的衝動。
可麵對這兩個損人不償命的男人,慕容銘又拉不下那張臉來進女洗手間。
彼時,女洗手間裏又傳來了祁惠紫的聲音。暫緩了一口氣後,祁惠紫的聲音沒了剛才那般尖銳,按卻依舊刺心,她直勾勾的盯著夏斯涵,似瘋似癲的笑著道:“你不是不想和慕容銘在一起的麽?你不是想要悔婚的麽?我讓小方破壞你的婚禮有什麽錯?你既然不愛了,為什麽不能把他讓給我?”她攥著拳頭,狠狠的在身前捶了兩下。
“你可知,我愛他愛的多深,多切,夏斯涵,你的愛情得到的太容易了,你永遠都不知道珍惜,不能體會到我這種求而不得的寂寥悵然心情。”
“可那也不能成為你多番傷害我的理由吧?祁惠紫,慕容銘根本不愛你,你這樣,和強盜土匪有什麽差別,你憑什麽自以為是的來摻合我的事情?”原來兜兜轉轉,都是因為有祁惠紫,她的愛情之路才會這麽坎坷。嗬嗬,虧得她還不願意聽從別人的勸解,虧得她還在懷疑祁惠紫之後,依舊願意相信她。
“祁惠紫,你真的讓我很失望。”夏斯涵搖了搖頭,不想再和麵目可憎的祁惠紫呆在一起。她們的友誼,從今天開始,蕩然無存!她夏斯涵沒有這樣的朋友,祁惠紫也不配當她的閨蜜。
“最好的朋友,最深的敵人……生活中,有時候在背後插你一刀的永遠是你最在乎的人!”夏斯涵腦海中浮現這兩句話,驀地有了更深切的體會。
小方想要去安慰祁惠紫一番,但想著她做過的事情,她又覺得曾經的恩情或許根本不該這麽還的。沉沉的歎了口氣,她離她遠遠的,開口道:“別哭了,你這時候哭的厲害對你身體沒任何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