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五章 豪門秘辛?
溫建洲如今的身份地位可是要超越慕容家,祁家的,他在鄰市是龍頭老大,到這座城市依舊屬於“王者巔峰”類的存在。夏斯涵若真喊了他爸爸,那麽,他季揚還有什麽地位可言?他這個名不正言不順的養子是不是就該“那涼快那呆著去了?”
為了他目前的身份地位,也為了能夠繼續在這座城市站住腳跟,季揚隻能想法阻止酒會的正常進行。
溫建洲方麵太難以把控,他想要破壞酒會,就隻能從夏斯涵和慕容銘身上下手。隻要兩人出了意外,或者鬧出什麽風言風語來,溫建洲那麽愛好麵子的一個人,肯定會不再公然承認夏斯涵是他女兒的。
隻要不在媒體上認了夏斯涵,那麽一切都好說。
季揚一邊晃蕩著手中的紅酒杯,一邊低聲和祁惠紫交談一陣,兩人很快達成了共識。
祁惠紫笑的花枝亂顫的,手扶著一旁的假山,她伸手指了池中遊的正歡快的魚兒:“他們再如何也隻是人,學不來這魚兒的滑不溜秋。酒會開始前,我會盡一切挑釁夏斯涵,故意引她出糗的,這點你大可以放心。”她現在腦海中就已經浮現了一個絕妙的主意。
之前不是說夏斯涵有憂鬱症,想要跳河的嗎?眼前這碧水蕩漾的河水可不就是最佳的場所?到時候不管是言語激怒還是引誘她跳下去,然後等著她換衣服的時候,季揚在衝過去,當著眾多媒體的麵揭露出兩人的非正常交易來,可不就是把夏斯涵陷入水深火熱的媒體輿論之中了?
然後再順勢發布出當時在網絡上風靡一時的“照片”,那樣,夏斯涵就算是真跳河死了也難以洗清她身上的髒汙。
祁惠紫把一切想的都很美好,看一旁季揚一副憂心忡忡的模樣,她還抬手在他肩膀上輕拍了拍:“夏斯涵沒有想象中的那麽難以對付,季揚,你隻要到時候按機行事,趁機把你想表白的話當著媒體的麵說了,就一切OK。”
“希望一切順利吧。”季揚懨懨的說了一句。
話音剛剛落下,門口傳來一陣喧鬧聲。
緊接著在媒體的鎂光燈和眾人的驚羨目光中,慕容銘伸手牽了夏斯涵的手,從車中緩緩把人拉了起來。
霓虹燈下,夏斯涵身穿一襲拖地的魚尾裙走了出來,整體淺藍色的色調,優雅而又沉穩,胸前一係列鑽石碎花,斜斜的披著鎖骨上去,纏繞在肩頭。肩膀上綻放一抹純白色的鑽石褶花。
耀眼,璀璨,霎那間便吸引了所有人的注目。
搭配著她精致鎖骨處的魚形吊墜。
今日的夏斯涵優雅的仿若是從水麵裏浮出來的人魚公主!美的顛倒眾生,美的賞心悅目。
所有人的眸光情不自禁的追隨著夏斯涵和慕容銘的步調,緩緩遠去。
原本喝酒的人忘記了喝酒,正在聊天的人都住了口,大家下意識的都屏了一下呼吸,似是生怕一個喧嘩驚擾了優美的人魚公主,讓她消失在人間了一般!
溫建洲正從二樓的雅間走出來,看著底下從門口緩緩進入的兩位,他心中升出一股“與榮有焉”的自豪感來。不自覺的拍手,他給予了夏斯涵熱烈的掌聲。
隨著這一聲掌聲響起,周圍的人才恍然回神過來。
“天,剛才進來兩位是慕少夫婦嗎?我怎麽感覺他身旁那位氣質比之之前的夏斯涵來好了不少?”
“應該是夏斯涵吧?這麽重要的酒會,慕少應該不會帶著其他人過來才對。”
周圍賓客三三兩兩交談。
有人眸光落在廳中央桌子上擺放的照片擺台上,一時直了眼睛,連忙拉了身旁人的手:“快看看,是不是和剛才進來的女人很相似的?”隻不過她身邊的男人是誰?隱隱有些眼熟,可一時半會誰也想不起來照片中的人是誰。
祁惠紫遠遠的看著,自然也聽到了周圍人的討論。踩著優雅的步調走過去,任由一身香檳色的禮服隨著她搖曳飄然,帶出盈盈的光輝,她淺笑著走到桌子擺台前:“果真呢,不過,我看著這照片中的男人倒像是今天主持這場酒會的主人,你們大家覺得呢?”
真是一語點醒夢中人!這擺台照片中的男人可不就是溫建洲麽?隻不過是溫建洲年輕些的時候!那這照片中的女人應該就不是夏斯涵了?可長得如此相似……眾人像是發現了什麽豪門秘辛似的,一個個都趕忙遠離,緘默不提這茬事兒了。
祁惠紫原本沒有想那麽多的,可在回程找季揚的路上,聽到有人隱約提了一句:“之前曾經聽說過建洲集團一直在打擊慕容集團,如今,兩夫妻高調亮相,看起來倒不像是仇人見麵呢。莫不是這其中有什麽不為人知的事兒?比如說,當年嫁給夏建昌那位鄰市明珠,夏筱?”
這是祁惠紫第一次聽到這個名字,她不知道她是誰,便窩在一旁的花架邊,一邊小口品嚐著紅酒,一邊聽起了故事。
原來夏筱還曾有那麽一段風流韻事呢。
祁惠紫唇角一勾,突然覺得找到更有力的打擊夏斯涵的措辭了。
恰好,慕容銘被人拉走,夏斯涵正一個人朝著這邊走了過來。
祁惠紫臉上一喜,端著酒杯就走到了夏斯涵跟前。
這個地段的人並不多,大多數都是圍在廳中央閑聊的,這道曲徑通向外邊魚池的路上雖然風景優美,此刻卻隻有祁惠紫和夏斯涵兩人。
被人擋了道路,夏斯涵的心情有些不好,抬眼看著擋路的人是祁惠紫,她的心情就更不好了:“你怎麽會在這兒?”祁家應該沒有在邀請之列吧?
“你這話很好笑唉,夏斯涵,沒有規定說這地方隻能你過來,我不能過來吧?”祁惠紫把手中的紅酒杯放到一旁的小型圓桌上,直挺挺的站到了夏斯涵的跟前,皮笑肉不笑的:“還是今天這場酒會有什麽爆炸性的新聞爆出來,你覺的臉上過不去,所以才會這麽心虛,怕見到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