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七章 祁惠紫出糗
死一般的沉寂中,慕容銘笑了起來:“你若是想玩遊戲,我和斯涵自然會奉陪到底!”他轉身,緊緊擁著夏斯涵麵朝了二樓溫建洲所在的方向:“溫先生,今天因為我和斯涵的事情,鬧了場子,之前的所有事情一筆勾銷,但現在,我想先請溫先生準備大屏幕,既然要玩,咱們就玩個大的,玩的激動些。”
這人瘋了?
不僅僅是周圍的人捂嘴訝異,便是夏斯涵此刻都摸不透慕容銘葫蘆裏裝的是什麽藥。
可慕容銘也沒有給大家夥太多的心理準備時間,直接攬著夏斯涵走到正中的舞台上,他沉聲道:“前一陣子,網絡上就鋪天蓋地的出現了詆毀斯涵,詆毀我的一些言論,我相信,溫先生都知道這是為什麽。如今,在這個重要的場合,我再鄭重其事的把當初的事情重述一遍,此後,若是有人再用類似的言論詆毀我老婆,就等著法庭見!”慕容銘說這話的時候,霸氣的伸出了一根手指掃過了人群。從一側掃到另一側,最後定格在季揚和祁惠紫的臉上,他沉聲道:“祁小姐不是想要播放視頻嗎?請!”他做了一個“請祁惠紫上台”的手勢,姿態優雅,從容十足。
反倒是祁惠紫看他這般,有些心裏發怵,打起鼓來。慕容銘為什麽不害怕?他真不怕所有的視頻都暴露出來讓慕容家再度陷入危機重重當中嗎?
看祁惠紫矗立在那兒直挺挺的沒有任何動作,周圍的人不約而同的撤離了她一些。
便是季揚都想要離開,卻被她一把扯著走上了台中央:“既然慕少都不怕,我們怕什麽?季揚把東西準備好,放!”反正本來就是要不顧一切毀掉這兩人的幸福的!既然對方都樂意配合了,她幹嘛要膽怯後退?她要在今天,徹徹底底的把夏斯涵人生毀掉,把慕容銘維持著的表麵祥和全部毀掉。
隨著祁惠紫的話音落下,季揚深深的看夏斯涵一眼,見她眸子裏掠過冷冽的嘲諷,他心裏一急,原本還猶豫的心霎那間堅定下來,他速度把祁惠紫手機裏的視頻連接起來,播放到了大屏幕中。
“這也沒有什麽大驚小怪的吧?一沒露點,二沒有什麽曖美的,除了偶爾的照相視角差異外,這丁點的火爆場麵都沒有啊。”有一家媒體的記者蹙著眉頭開口道。他覺得祁惠紫簡直就是在浪費大家的時間,拿這些早已經過時的已經洗白過後的照片來糊弄他們這些人,真是太可惡了。
有人發聲,自然便有人應和:“就是,這至多能證明夏斯涵之前曾經和季揚關係不錯,又能說明其他什麽問題嗎?”
夏斯涵聽著記者的發問聲,豁然開朗。腦子裏霎那間清明起來。是了,當初她隻是鑽了牛角尖怕媒體輿論會對果兒造成不好的影響,卻根本沒有去注意那些圖片內容到底真有沒有描述的那麽不堪?
僅僅隻看這些照片的話,確實什麽都證明不了。
夏斯涵原本提著的心全然放下,她微笑著望向眼前道:“確實,在和慕容銘認識之前,我和季揚算是不錯的朋友。而畫麵中的另一位人物,叫做孔邱明,我想大家應該也聽說過他的名號,華夏國第一位走向世界的設計師,代表著潮流,代表著時尚,從他手中出來的作品,每一件都是驚豔之作,可以讓世人眼前一亮的那種。而很榮幸的,我有幸成為他的學生,並在他指導下迅速進步,從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設計師,一步步成長成為今天的我。”
夏斯涵一直保持著優雅的得體微笑,說起孔邱明的時候也帶著了尊敬,話落,她還在媒體前鄭重的鞠了一躬:“很感激老師的指導,幸不辱命,學生也沒有丟了您的臉。”
“怪不得夏斯涵能崛起如此迅速,原來是有良師指導。”
“是啊,努力的人,連老天都會分外偏愛的。”
聽著台下的人都在誇讚起夏斯涵來,祁惠紫一張臉都氣白了,“噔噔”的跑到屏幕前,伸手指了其上的畫麵,她道:“你們眼睛都不管用了嗎?你看看夏斯涵是在那兒蹲著的?”她指著的是夏斯涵正好蹲身在季揚跟前的那張照片。
夏斯涵冷笑一聲,祁惠紫還真是不毀掉她的名聲就誓不罷休呢。
剛想著要怎麽接招。
猛不防的有人衝上台,使勁的推了祁惠紫一把。
祁惠紫沒有設防,往前踉蹌一下跪地,恰恰好的跪倒在了季揚跟前,抬眸,她的唇便正好對上了季揚不可描述的地方。
場麵霎那間尷尬到極致。
那個背後推了祁惠紫一把的人卻使勁的拍了拍手,像是沾染了什麽髒東西似的笑道:“這無意間一推就能出來比那畫麵還要勁爆的效果,祁小姐,你覺得那能說明什麽?”
“倒是您的為人,讓我實在不敢恭維。”
“曾經和夏斯涵女士是朋友,因為愛著慕容銘,在夏斯涵女士和之結婚後,您便背地裏使出各種各樣的手段,下藥,買凶,推人下樓,甚至,連一個剛出生不久的小女嬰都不放過,竟然喪心病狂的綁架折磨夏斯涵和慕少的女兒!”
堂堂的祁家千金竟然會做出這種事兒來?這可要比單純的冤枉汙蔑夏斯涵還要嚴重許多的。
祁惠紫沒想到原本針對夏斯涵的一出戲會變成了她出糗。在季揚黑著臉倒退兩步後,她倉皇著起身,邁腿就衝到了推她人的跟前,怒氣衝衝的:“你胡說什麽?我什麽時候做過那些事情了?”
見她麵前的人微笑著望向夏斯涵的方向,祁惠紫猛地轉頭,一雙眸子燃燒著熊熊怒火,她恨不得上前直接撕碎了夏斯涵:“是你,夏斯涵,你找的人來故意汙蔑我的,對不對?”
夏斯涵搖了搖頭:“人在做,天在看,祁惠紫,你到底對我做過什麽,你心裏清楚。”她纖細白嫩的手指向大屏幕,“包括這些,之前的照片門事件,你敢說不是你故意發布出去的嗎?”
她緩緩鬆開慕容銘的手,迎向了祁惠紫憤怒的眼神,道:“我不知道你竟然會恨我到這種程度,祁惠紫,你做這些,你心裏難道就不會覺得對不起我嗎?”曾經的朋友,如今水火不容的敵人,這一出戲還真是比小說寫的還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