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0章 學院生活(2)
第一千零六十四章學院生活(2)
阿蕾克托極不耐煩哢哢哢哢哢哢的三步並作兩步的上去,不耐煩道,“你個男人都不至於讓我抱你走吧?能不能有點骨氣?”
克裏斯眨巴著眼睛,“你扶我走好不好,我實在太疼了,真的沒法走了。”
阿蕾克托一臉嫌棄的看著她,但最後還是一隻手從他的腋下穿過,讓克裏斯的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克裏斯這才一隻手扶著欄杆,一瘸一拐的往下走,一臉的心滿意足。
走下樓梯一出樓門的時候剛好碰見了斯特拉和阿方索,阿方索掃了一眼克裏斯那模樣就什麽都明白了,抿了一下嘴唇說,“那個……我……今天不回寢室了……你們慢慢玩兒……”
克裏斯狡黠的笑了一下,意思是算阿方索這家夥識相啊,說不定這家夥自己也想和斯特拉住一個屋,真是太……壞了。
阿方索最後很小聲,很小聲說了一句,“要不要直接換了寢室算了?”
阿蕾克托猛然回頭,克裏斯在阿蕾克托身後默默地誇讚阿方索這家夥真是提了一個建設性意見,真是有眼色啊好兄弟。
然後是斯特拉和阿蕾克托異口同聲,“絕對不可能!”
克裏斯心下一陣失望,真是的一點機會都不給的,阿方索則扁了扁嘴,低頭去看斯特拉,斯特拉也不理他,看起來對這個提議一點好感也沒有。
阿蕾克托回頭看了一眼克裏斯,一腳踹在他屁股上差點把他踹翻了,“快點,趕緊走,還有一堆作業沒寫完,別磨蹭了,不然今晚上又不用睡了。”
克裏斯賴著阿蕾克托給他傷藥療傷,耳鬢廝磨的跟阿蕾克托搞曖昧然後被阿蕾克托狠狠地打了幾下老實了一會,克裏斯本想好好地睡覺結果又被阿蕾克托從床上拖起來寫作業。
克裏斯委屈,不情不願的拿著筆,盯著空白一片的本子
“看我幹嘛?你寫了多少字兒?”阿蕾克托看著克裏斯磨磨蹭蹭的才沒寫幾個字簡直是火冒三丈。
“你好看。”克裏斯賤兮兮的說。
阿蕾克托終於深刻的體會到了狄倫的感覺,克裏斯是真的欠揍啊,自己要是狄倫能活生生把克裏斯的腿給打斷。
“快點。”阿蕾克托壓火,不過快要壓不住了。
“我不會啊,怎麽辦。”克裏斯滿麵愁容。
然後克裏斯就成功的把阿蕾克托的火給拱起來了,“這有什麽不會的?這不是寫的很清楚,魔黨處於密黨北部,土地相接壤,有海域以多普勒河入海口為分割線,這有那麽難理解嗎?”阿蕾克托要抓狂了。
“可我是中立黨人,我怎麽會知道這個啊。”克裏斯倒是說的理直氣壯的。
“啊!”阿蕾克托發出崩潰的吼叫,滿目猙獰,“管你是什麽黨得有什麽關係啊?這是常識啊!常識!送分題啊!你背過!現在就背過!”
克裏斯繼續不說話,阿蕾克托好一陣才能感覺到自己氣的可能血液終於不是在體內亂竄了,再一次說道,“不知道你就記住了就行了!”
克裏斯小聲戳戳她,“別生氣別生氣,我記住了。”
“快寫啊!”阿蕾克托依舊氣兒難消。
“寫了!”克裏斯停筆,“我寫的好嗎?”
阿蕾克托翻了一個白眼然後掃了一眼克裏斯,那個字兒歪歪扭扭的,簡直不忍直視。
”你好好寫。”
克裏斯又寫了一遍,“寫好啦!”
“下一道繼續啊,別看我看卷子好不好。”
阿蕾克托感覺自己像是養了一個兒子,自己正在當媽陪讀,而且阿蕾克托深切懷疑帕特裏克的教育方式,把克裏斯扔在貧民區的後果好像並沒有什麽好處。
壞處倒是大大的,克裏斯這家夥這文化水平和當初的自己簡直是有的一拚。
而且阿蕾克托發現克裏斯這心思簡直就沒在作業身上,完完全全的都在自己身上,也一個字看自己三眼,阿蕾克托終於忍不不住了,拿了一根繩子把克裏斯給綁在椅子上,自己終於能安心看書了。
阿萊斯軍事學院的雪已經積到了腳踝深了,克裏斯折騰了一宿才把那一份卷子給折騰完,克裏斯身上有傷先睡了,阿蕾克托倒是被克裏斯折騰的一晚上睡不著了。
抽出腰側的鞭子一卷腳底積雪將地上未粘合的雪沫給揚了個滿天飛舞,鞭子和自己的手、心粘合的越來越緊密就像是自己身體的一部分,得心應手能夠自己掌握節奏的感覺實在是很好,於是她手中的鞭子越來越快,帶著風雪一起撕碎像是要把周遭所有的東西都撕裂。
銀色的鞭子夾著雪沫將阿蕾克托整個人都包裹在裏麵,看不清她的身影到底有多快,讓人眼花繚亂。
忽然一陣掌聲從遠處響起,阿蕾克托做完最後一個招式之後停下來,風雪中一個細瘦的身影帶著長長的鬥篷隻不過上麵被風雪打濕。走進了才看見寬大的鬥篷下已經隆起的小腹,她沒有打傘,小小的身影出現在雪中分外纖細,霜雪滿頭眉間帶著淺淺的笑意一隻手放在小腹上。
是莫洛,她一眼就認得出,她想離開,但是雙腳卻長在了雪地裏挪動不了半分。
“好棒啊。”莫洛走近了看,仔仔細細的打量了一下阿蕾克托,“誰教你的啊,是教官嗎?”
阿蕾克托拖著鞭子站在原地,愣愣的站在原地,不知道該做何反應?該行禮嗎?還是該說些什麽?阿蕾克托統統都不知道,隻是呆呆的盯著莫洛的側臉。
最後踟躕了半天,隻是點了點頭。
“你練了多久了?”莫洛都覺得好奇,若是教官教的話這也才沒多久吧,滿打滿算也就是大半年的時間。
阿蕾克托好像很靦腆,低著頭聲音細弱蚊蠅,“不到三個月。“
這一次是換到莫洛呆立當場了,不禁叫出了聲音,“啊?才三個月啊,這怎麽可能啊?”
阿蕾克托臉不知道怎麽了刷的一下紅了,紅到脖子根,好像是在關公麵前耍大刀一樣,這件事越想越是這樣害羞的不得了,阿蕾克托從來沒有這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