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章 東窗事發,等待判決(四更)
第266章 東窗事發,等待判決(四更)
中介一下子瞪大了眼睛,臉上閃過心虛的表情。
胡超震驚道:「什麼凶宅?」
姜天宇瞪著中介:「你來說,好好給我說道說道。」
胡超怒道:「到底什麼情況?!」
中介不堪壓力,只能實話實說:「這房間之前的主人不幸遇到入室偷竊的,發現后和小偷搏擊,頭撞到尖銳物品死了。從那以後,這房子就總是發生怪事,周圍的人都知道,一直賣不出去.」
胡超大怒:「那你就買給我們?」
「這」中介擦了擦腦門上的汗水,「我也是沒辦法了,而且也不一定就會出事啊。」
「你還狡辯!」胡超氣憤道,「行,你給我等著,我非得投訴你不可!」
中介急了:「別呀,兄弟,咱們都是混口飯吃,給條活路吧!」
胡超冷笑一聲:「我給你活路,你給我活路了嗎?我這還是要做新房的,你把死過人的凶宅賣給我當新房,你覺得這合適嗎?!」
中介張了張嘴,也覺得自己這事辦的不地道,連忙說:「兄弟,我真知道錯了,你就原諒我這一回吧。我肯定給你找個更滿意的房子,價格也給你優惠行不行?」
兩人掰扯了一會兒,中介都快急哭了,最後只能像白以珍求情。
白以珍拉了拉胡超的袖子,低聲說:「算了吧,反正我們也沒買。」
白以珍一發話,胡超就沒話說了,聲音都跟著低了下來,生怕嚇到白以珍似的:「好。」
他看向中介,不悅地說:「這次就算了,你最好說到做到。」
中介連連點頭,抬手擦了擦額頭的汗,再三保證自己這次絕對會給他們找最滿意的房子。
胡超摟住白以珍,神色溫柔,低聲問:「沒嚇到吧?」
白以珍搖了搖頭。
胡超埋怨道:「這人也真是不厚道,鬧過鬼的房子還賣給我們。」
白以珍說:「你怕鬼嗎?」
胡超不在意地說:「我肯定怕啊。」
白以珍問:「你相信有鬼的存在嗎?」
胡超:「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吧。」
白以珍沒再說話。
姜天宇和胡超又聊了兩句,姜天宇便回去找硯靈兮和莫玄淮了。
「女神。」見硯靈兮一直看著那邊,姜天宇解釋了一句,「那就是讓我幫忙看房子的哥們兒。」
硯靈兮:「昨天他不是說沒什麼奇怪的事嗎?這不也遇鬼了嗎?」
姜天宇嚇了一跳:「什麼?他也遇鬼了?」
姜天宇連忙眺望,當然什麼也沒看出來,他著急地問:「女神,你為什麼這麼說?」
硯靈兮揚了揚下巴:「他身邊那不是鬼嗎?」
他身邊是鬼?
姜天宇瞪大眼睛:「中介?還是白以珍?」
硯靈兮:「那個女人啊。」
姜天宇人都傻了:「女神你確定嗎?白以珍真是是鬼?不是人?」
硯靈兮不悅道:「你在懷疑我的專業能力?」
姜天宇連忙搖搖頭:「不是不是,我只是太震驚了.」
這太匪夷所思了,白以珍竟然是鬼!
「不對啊,白以珍是鬼的話,她怎麼會有影子?」
硯靈兮:「那就得問問她了,想必是使了什麼小法術吧。」
姜天宇問:「如果我哥們兒和她結婚了,會有生命危險嗎?」
硯靈兮用看傻子的眼神看他:「你覺得呢?」
看來是有了,姜天宇很憂愁,他真沒想到有一天這種萬難的抉擇會擺在他的面前。
胡超顯然對白以珍愛的深沉,自己要是說她是鬼,不會兄弟反目吧?
就在他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時候,硯靈兮又說:「你這哥們兒和她相處的時間多久了?看這面相,不太妙啊。」
姜天宇嚇得都結巴了:「不不不不太妙?怎麼個不妙法子?」
「長此以往下去,只怕活不到兩年。」硯靈兮說。
姜天宇咬了咬牙,說:「女神,你在這等我一會兒,我去把他們叫過來。」
姜天宇跑過去將胡超白以珍還有中介都叫了過來。
對中介說:「這是我找來的大師,可以幫忙祛除鬼氣,之後就不會再鬧鬼了,不過要按照市場價給報酬。」
說完沒等中介有反應就把人趕走了:「你先走吧,回去給該說的人說一聲,我們現在有別的事要做。」
中介莫名其妙被趕走了,整個人都暈暈乎乎的。
胡超剛想問是什麼事,白以珍便臉色蒼白地說:「我有些不舒服。」
聞言,胡超立馬緊張地說:「哪裡不舒服?我們去醫院。天宇,事情之後再說。」
姜天宇擋住他們。
胡超:「天宇?」
姜天宇看著白以珍,說道:「嫂子,你還是實話實說吧,一直瞞著不是個事,而且我已經知道了。」
白以珍臉色蒼白,聽到姜天宇說硯靈兮是大師的時候,她就知道自己瞞不下去了。
胡超茫然道:「天宇,你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以珍,你瞞了我事情嗎?」
白以珍沒有說話,臉色愈發蒼白,被太陽一照,簡直像張白紙一般。
姜天宇嘆了口氣:「嫂子,別再瞞著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白以珍咬了咬唇,眼睛一眨,落下淚來。
胡超一下子慌了:「以珍,你別哭啊,怎麼了?你不想說就不說了,我沒關係的,好不好?」
白以珍握住他的手,搖了搖頭,說道:「胡超,對不起,對不起,是我對不起你」
胡超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到底怎麼了?你說,我全都原諒你好不好?」
他越好,白以珍就越愧疚:「不,你聽我說,我.我不是人」
胡超愣住:「什麼叫不是人?」
白以珍低泣著說:「我,我是鬼,我不是人,對不起,我不該瞞著你的」
胡超難以置信地怔住,喃喃自語:「不是人是鬼」
白以珍狠狠地咬著下唇,淚珠不斷滾落,已經做好了胡超大發雷霆,與她恩斷義絕的心理準備,可只是想一想,她的心就痛地快要爆炸了。
她就像是罪大惡極的犯人,在等待屬於自己的判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