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攻略江湖藥王?養成白蓮小嬌夫!(十
第64章 攻略江湖藥王?養成白蓮小嬌夫!(十三)
往年他送的那些禮物,與其說驚喜,不如說是驚嚇。
什麼面里藏黃金塊,還有蟈蟈王和蠱王打架,傀儡骷髏什麼的,若熙熙的房間里現在還有那些東西。
她永遠忘不了自己吃面吃出來黃金的陰影面積。
她要是狼吞虎咽下去了,是不是自己也下去了。
事後若熙熙沒少追著砍段飛鴻,並且深深地懷疑這小子想借著好友的名義找個機會弄死她。
如今再度聽到禮物這個詞,她條件反射一個激靈,離開了段飛鴻五米遠。
段飛鴻從袖中掏出一大把香囊,五顏六色的。
「毒包?」封住五感的若熙熙看著那堆花紅柳綠的香囊,感覺有點眼熟。
「哎呀,人家怎麼可能害你~」段飛鴻無辜拋了一個媚眼。
若熙熙拒絕接收。
「這是痴情穀穀主座下五個弟子的貼身物件。」
什麼玩意兒?
若熙熙不知道想到了哪方面,對著段飛鴻顫抖著手指:「禽獸不如!」
「想哪裡去了……我只是把她們五個抓起來了……」
段飛鴻撇嘴,靠近若熙熙,把五個香囊交給她:「岳紅不仁不義,先對你下手,那我也只好對她的弟子下手了……反正我們關係也不對頭。」
若熙熙怔住,手心裡已經多了五個香囊。
紫、白、藍、黃、綠。
痴情谷弟子信物,若是遇到心愛男子便會交給那人,倘若那人心生不軌背叛痴情谷弟子,其中的香料便會成為毒物,讓那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這裡面的香料……
若熙熙連忙扔了出去:「啊啊啊啊,段飛鴻,你個完蛋玩意兒,老娘與你勢不兩立!」
段飛鴻腦袋被措不及防地砸了,用若熙熙的刀面。
還好這幾位弟子都還沒有出嫁,身上的香料都是普通的香囊,這要是其中一個有伴了,別說她,段飛鴻都來不了這裡。
直接路上嗝屁了。
該說這小子是幸運還是不幸呢……
一刻鐘后,若熙熙把著段飛鴻的手腕放開。
他鼓著一頭包,俊顏有點不協調,但這不妨礙他看若熙熙的眼神油乎乎的。
「怎麼樣,我就說沒事吧。」
這有什麼大驚小怪的,他段大公子天生命大,怎麼可能裡面有毒藥,剛好就被他碰到了。
若熙熙耷拉著一張臉,神情奇怪。
「我看你的脈象,似乎是不舉啊。」
她反覆摸了好幾次,得出這麼一個結論。
若熙熙不是半吊子中醫,裴清許以前行醫都是她當的助手和背箱女童,別的不說看病還是可以的。
段飛鴻聞言,臉上的表情裂了一瞬。
「熙熙,你是在開玩笑吧……」他牙齒不經意磨了磨,笑得勉強。
「沒開玩笑,剛剛扔出去的香囊里可能有一些導致不舉的藥物,不過你從昨天到現在應該沾染得不多……」
若熙熙猶豫一瞬:「我給你開點葯?」
段飛鴻卻是抱著若熙熙床上的抱枕大哭了起來,滾來滾去,把床上搞得一團糟。
「熙熙啊,我沒法給全世界的女孩幸福了!」
「本來你也沒這個能力。」
斷劍山莊的心法要求成年前必須是處子之身,否則就會有破綻,段飛鴻不練斷劍,但心法可是練得紮實無比,別看他長得老成,實際上比若熙熙還小一歲,是個妥妥的未成年。
「嗚嗚嗚……不行,我要殺了那幾個女人!」
段飛鴻思來想去直接暴走,起身提劍就要去砍人。
房間外面傳來一陣腳步聲,門沒關。
「若姑娘!」蕭景軒的聲音出現,又降了下去:「不好意思,打擾了!」
門嘩啦一下被關上,然後又被人推開。
若熙熙攔住段飛鴻的衝動舉動,就去看向背後的來人。
蕭景軒站在門口一臉尷尬,身邊站著的是面具男裴清許。
他的眼神都快凍成冰塊了,四周的空氣冷颼颼刮著人皮膚。
此時此刻,面貌俊美得雌雄莫辨的男人坐在床上衣衫不整,一身紫色紗衣靈動的女子扒拉著他,一床的凌亂床品,還有男子委屈的眼尾……
不由得讓人想起旖旎場景。
「怎麼了?」若熙熙鬆開段飛鴻,警告似的瞪了他一眼。
她天生水眸,眼裡含著一汪天泉似的,瞪誰都像是傳情。
門外的某個人身上的氣壓更低了。
蕭景軒:「我突然想起來,我還有事,先走一步!」
他飛速躥下樓,都不給若熙熙一絲拉下水的機會。
若熙熙和裴清許大眼瞪小眼,段飛鴻還沉浸在不舉的悲傷中無法自拔。
「你來做什麼?」
若熙熙趕忙關上門,將裴清許拉進來。
男人進門,更加清楚地看到了床上的凌亂,眼神落在段飛鴻身上,有一瞬間若熙熙感受到了濃重的殺意。
裴清許來這裡,是想取他們狗頭的嗎?
「若小姐真好的閑情雅緻,才聽說你嫁人,就看到你……」
裴清許語氣嘲諷,說到後面似乎不想說出那個詞,直接閉口了。
天知道他心裡的火氣有多麼大,段飛鴻這個男人婚前纏著若熙熙就算了,婚後依舊如此,他每天都要擔心自己頭上帽子的顏色!
他知道若熙熙和段飛鴻之間不可能,但這並不代表他能忍受段飛鴻的胡作非為。
每個男人都有討厭妻子男閨蜜的時候,而對於裴清許來說,沒殺了段飛鴻都算是他脾氣好了。
要不是他一早就知道段飛鴻的秘密,斷劍山莊早就沒有這個人了。
「你別亂說啊,我和我相公好著呢。」
相公……
裴清許被這稱呼軟化了一瞬,若熙熙平日里從不這麼叫他,沒想到在外面,她是這樣稱呼的。
剛開始在蕭景軒嘴裡說出來他還不信,如今親耳聽到這個詞,裴清許突然想立刻變成白珏……
「今日我來,是因為從前的事情。」他轉了轉眼神,身上的冷意可以察覺到地消散,似乎感覺自己有點太好哄了,他勉強擺正面色:「你對我下毒之事。」
那段時間是他最陰暗的日子,如今卻可以用平淡的語氣說出來。
他查過這件事,每每打探到消息便像將傷疤揭開一樣痛苦,疼痛到骨髓里。
若熙熙給他的傷害,是入骨的。
所以他想把這枚入骨的釘子拔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