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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赴京(1)【完本求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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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i客額在馬上一抱拳,說道:「有勞兩位將軍安排,我們遵命也就是了。」 

  他看了一眼劉寄北,大有深意的說道:「此時我和族人能夠來到這裡,等待朝廷的安排,有一大部分的功勞要歸於劉兄弟,希望劉兄弟不要就此罷手,時不時地還要關照一下我們這些人才是。」 

  劉寄北自是明白ri客額的話中玄機,點了點頭道:「劉寄北實也算諸位的半個族人,一切自該儘力。」 

  ri客額一眾人等尾隨著羽林軍走後,劉寄北則和其他人便被楊素帶入到了楊府。 

  一行人進到了楊府中會客的廳堂后,劉寄北一眼便看到了主位上的楊敷,而後便被客位上坐著的那人吸引住了。 

  劉寄北仔細打量客位上的那個人,知他便是楊素等人所說的獨孤楷,心中暗自疑惑:這人氣度深沉,不怒而威,為什麼宇文神舉卻說他yin陽怪氣的啊? 

  劉寄北猜得不錯,大馬金刀似的坐在客位上,正端著茶杯啜飲的那人的確是號稱「無鞘刀」的獨孤楷。 

  當劉寄北的眼光鎖定獨孤楷的時候,獨孤楷好似有了感應一般,一雙豹眼倏地掠過茶杯望向了劉寄北,有如實質的眼神上下左右的在劉寄北的身上游弋著,這使得劉寄北很不舒服,暗道:這人很是狂妄啊! 

  宇文神舉見到獨孤楷之後,彷彿當他不存在一般,徑直朝著楊敷走了過去,一邊走著,一邊笑道:「小別幾ri,恍然隔世,見到了楊兄當真是高興得很吶!」 

  楊敷連忙站起身來,笑道:「宇文將軍能夠無恙歸來,並且為朝廷立下了這麼大的功勞,實在是可喜可賀啊!」說罷朝著其他幾人也笑了笑,示意眾人各自落座。 

  宇文神舉坐下之後,一指坐在最末的劉寄北肅然道:「說來實在是汗然得很,如果沒有劉兄弟幫忙,莫說是立下什麼功勞,只怕能否回來都是未測之事。」 

  楊素和楊約分別站在了楊敷的兩側,楊素瞧著此時廳堂里的座次感到十分有意思,原來,宇文神舉是在獨孤楷的對面坐了下來,緊挨著他坐著的是王軌,王軌下首則是杜杲,而劉寄北卻又在杜杲的下首坐了下來,這就變成四人都面對著獨孤楷坐著了,如此座次顯然暗示著一些特殊的含義。 

  楊素雖然長年呆在蒙州,卻也多少知道一點長安的事情,心裡暗道:傳言皇上和大冢宰親密無間,如今只看兩者心腹對彼此間的態度便知那只是表面功夫,骨子裡無異於水火,絲毫容不得啊! 

  獨孤楷對宇文神舉等人的行徑一點都不在意,依舊不住的在劉寄北的身上瞧來瞧去,就像劉寄北的身上長了什麼稀奇古怪的東西一樣,讓他如此留戀不已。 

  楊敷雖是面不更se,心裡也是明鏡一般,知道宇文神舉等人與獨孤楷十分的不和睦,可他也明了這兩方都是惹不起的角se,於是只當不知般的回應道:「如今僅僅以微薄的代價,卻使得蠻左依附了朝廷,從而消除了蒙州一代的隱患,無疑是奇功一件,劉壯士雖然功不可沒,可若沒有諸位將軍從中斡旋,只怕也很難辦到。自從諸位派人回來通知此事,我便時刻盼著出征的將士早些回來呢!」 

  劉寄北一邊聽著楊敷說話,一邊儘可能的避開獨孤楷逼人的眼神。他本就不是一個愛多事的人,卻遭到了獨孤楷無禮之極的目光捉狎,心裡也有些氣惱,暗道:我與你素不相識,怎的這般咄咄逼人? 

  聽到了楊敷的話,宇文神舉等人尚沒回答,卻聽獨孤楷冷冷的說道:「出軍無果,反受其縛,僥倖歸來,實賴國威,不治爾等的罪過,便算是運氣不錯的了,還企圖貪功受賞,真是貽笑大方!」 

  獨孤楷說話的時候,完全是一個語調,毫無平仄之分,讓人聽起來極為不舒服,直到此時,劉寄北才明白為何宇文神舉說他yin陽怪氣的了。 

  獨孤楷說話的時候,手裡把弄著茶杯,眼睛卻依舊盯著劉寄北,甚至連眼角都沒瞥上宇文神舉等人一下,那神態簡直是傲慢到了極致。 

  宇文神舉「騰」地一下由座位上站了起來,額上已是青筋怒起,他手指獨孤楷沉聲說道:「獨孤楷你不要含沙she影的說話,有什麼儘管直說,莫要拐彎抹角的遭人討厭!」 

  旁邊的王軌雖也是面露不虞之se,不過他還是拉了拉宇文神舉的衣衫,開口勸道:「他說便由得他說,是非曲直自有公論,何苦與這樣的人一般計較呢?」 

  劉寄北聽了也是心中有氣,他不再避開獨孤楷的眼睛,直視著獨孤楷淡淡的說道:「你這人不但眼睛長得極為惹人厭,一張嘴巴更是臭的不得了,小心有朝一ri被人拔了舌頭。」 

  劉寄北這一句話說出后,頓時惹得眾人變了顏se,尤其是楊素,暗道:大哥這是怎麼了?怎會說出這樣冒失的話來?你道獨孤楷是好惹的嗎?這傢伙之所以能受到宇文護的寵信,自有他贏人的地方,別的不說,只是他手中的那把刀,在整個北周境內便鮮有敵手,號稱北周軍界的第一刀,如今這樣的人物被你無端惹了,豈是好玩的! 

  果不其然,還沒等楊素及時的站出來打圓場,獨孤楷已是一揚手,原本端在手裡的茶杯,倏地飛向了劉寄北,只聽他語調怪異的低聲喝道:「多嘴!」 

  倉促之間,誰也沒有料到獨孤楷說翻臉就翻臉,由於他出手極快,眾人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那隻茶杯已是旋轉著飛到了劉寄北的面前了。 

  獨孤楷寄在茶杯上的力道極為玄妙,茶杯在空中運行的軌跡根本就不是直線,而是沿著一條匪夷所思的弧線在運行著,並且茶杯一邊飛著,一邊在打著轉。 

  茶杯飛來,由於受到了氣機的牽引,劉寄北明顯的感覺到了茶杯上帶著的凌厲勁氣,說來也怪,就在茶杯離著他還有數尺之遙的時候,他明顯的感覺到了體內真氣的騰升,緊接著目光不由自主地鎖在了茶杯上,儘管茶杯飛行的速度極快,幾乎是肉眼難辨,可是在此時的他看來,那個茶杯竟是像飛得好慢,慢的就連茶杯里的茶葉都可以數的出來,這種玄之又玄的感覺使得他不勝舒暢。 

  廳堂里一道烏光閃過,緊接著就見那個茶杯倏然落到了劉寄北的手中,而他的另一隻手正握著一把烏黑髮亮的環首刀。 

  除了獨孤楷的臉上閃過一絲詫異的神se之外,其餘的人都是一臉茫然地看著此時的劉寄北,卻見他不急不緩地將茶杯遞到了嘴邊,輕輕地嗅了嗅,接著輕輕地一皺眉,搖了搖頭嘆道:「茶是好茶,只是受到了些污濁,已是變得臭了,可惜!」 

  劉寄北說完,竟是將杯里獨孤楷喝剩下的茶水倒掉,緊接著恍若無事地將手攤開,那隻茶杯竟是一分為二,斷口處極為平整。 

  眾人駭然,大家都明白了,原來就在剛才的那一瞬間,劉寄北已是急如閃電的揮出一刀,將茶杯劈開,趁著茶杯尚未散花之際,將其接在了手中。 

  茶杯乃是白瓷杯,這樣的東西若是一刀劈碎,並不是什麼難事,可如劉寄北這般的一刀將其劈開,那可就不是件容易事了。若要做到這一點,不但要將出刀的角度調整得萬無一失,更是要將力道運用得恰到好處,稍有偏差不是杯子碎了,就是碰不到杯子。 

  楊素眨了眨眼睛,忽然笑道:「獨孤叔叔和劉大哥聯合起來露出的這一手兒,可真叫人開了眼界。」 

  接著他便對楊約說道:「只是如此一來,獨孤叔叔喝茶的家什兒卻沒有了,二弟你快去叫人送來茶具,趕緊的給獨孤叔叔備上,還有宇文叔叔和劉大哥那些人,也一併準備齊全了,想來他們大老遠的回來也都有些口渴了!」 

  知子莫若父,楊敷自是明白楊素之所以這般插科打諢,那是為了緩解尷尬的氣氛,也連忙附和道:「看我糊塗的,這麼多人來了,竟是忘記了杯茶,老二,還不快去,將府里珍藏的最好的茶葉拿來,給在場諸位解解渴!」 

  楊約應諾一聲,快步走了開去,獨孤楷絲毫沒有理會楊氏父子的說話,他最後看了一眼劉寄北,接著將目光移到了劉寄北手中的環首刀上,淡淡的說道:「好刀!」 

  劉寄北一邊像變戲法似地將刀插在了背後,一邊淡淡的回應著道:「多謝謬讚!」 

  他雖然不露聲se,但對獨孤楷也是暗中jing惕,儘管剛才化解了獨孤楷突然的侵擊,不過劉寄北明顯的感覺到了獨孤楷的驚人勁力。 

  獨孤楷不再理會劉寄北,卻對著杜杲說道:「杜大人不必再到江南了。」 

  他收回目光,垂下頭去,靜靜的盯著腳尖,繼續說道:「我此來便是轉達大冢宰的一個口諭,賀若敦已是和侯瑱定下盟約,帶著人馬從江南趕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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