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我蹙眉看著他,忽然之間就不想侍候他了,我給自己製定了不平等條約,和他在一起,圖的是什麽?不過是有一天能夠跟他平等相處,讓他發現我的好。


  我是個傳統女人,總是覺得,這輩子若是不嫁給他,就會沒有人肯要我了……


  可是他卻拿著我的底線,一次次往下踩。


  我咬唇看著他,臉頰上冰冰涼涼,不知道什麽時候,竟然已經流出了眼淚。


  他一把掐住了我的頸項,鳳眸中的怒火讓我心悸,我不由自主的被他掐著,雙腳離開了地麵。


  正在我以為,就這樣被他掐死的時候,他倏然放開了我,我的身體無力跌坐在地上。


  扶著鞋櫃,我緩慢站了起來,定定的看著他道,“厲薄奕,我不圖你的權,也不圖你的錢,可是拜托你把我當做女人來看,當我需要你的時候,你在哪裏?”


  我喉嚨刺痛,我想我一定是被他掐的壞了嗓子,眼淚再也忍不住,簌簌落下,我轉身開始收拾自己的東西。


  厲薄奕醉了,而且醉的不輕,他驀地從背後抱住了我,瘋狂的吻著我耳朵,“洛萱,洛萱不要離開我……”


  我受夠了他抱著我叫洛萱,費力的掰開他的手指,我用力的推開了他。


  今晚或許是他喝酒太多,他高大的身軀竟然被我推了出去,驀地撞在一邊的酒櫃上,水晶杯發出清脆響聲,他的額角汩汩流出鮮血。


  我站在那裏看了一眼,繼續收拾著手中東西。


  這種男人,陷入了就是坑,還是及早離開作罷。


  正在我拖著行李箱走出去的時候,他驀地伸手拽住了我的胳膊,第一次我從他的眼中看出了脆弱之色,他低聲,“別走!”


  我咬牙站在那裏,眼淚在眸中打轉,蹙緊了眉頭,我一字一頓的問道,“厲薄奕,我究竟是誰?”


  他抓著我胳膊的手,無力鬆開,仿佛刺痛了他的心事,他的腦袋也耷拉下來。


  我毫不猶豫的離開,正在我拉開房門,將要離開屋子的時候,他脆弱卻又帶著莫名惶恐的聲音傳來,“冉冉,別走!”


  我愣在了那裏,一直以來,我都不知道,從他口中吐出冉冉兩個字,竟然是這麽的旖旎好聽。


  我哭了起來。


  他在我身後低喃,“冉冉,別走,別走……”


  我放下行李箱,哭著轉身,蹲在地上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領,我滿臉是淚的怒視著他,“厲薄奕,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最後一次!”


  他伸手摟住了我的身體,深深的吻住了我的唇瓣,我在他熾烈的吻中,再一次無法自拔。


  他身上有別的女人脂粉味,還有淡淡的吻痕,因為他肌膚光潔白淨,所以那吻痕顯得尤為明顯。


  正在他擁著我倒在床上的時候,我推了推他的身體,“你跟別的女人上過了?”


  雖然我知道,他身邊不止我一個女人,但是我心裏清楚,那些女人都是無法在床上侍候他的,頂多是他找來做做戲,證明他厲三少是風流浪子、魅力無窮。


  但是事實上,能夠侍候他的,還真的除了我沒有別人。


  厲薄奕在感情上,就仿佛一個長不大的孩子,連我這個涉世未深的人,都能一眼將他看透,別說老齊那些狐狸了。


  所以不少女人被送給厲薄奕,不少女人都被原封不動的退了回來,我是例外,這也是為什麽我堅持在他身邊的原因。


  我相信人心都是肉長的,總有一天,厲薄奕會打開心結,真正的接受我。


  他發狂的親著我頸項,我推開了他一些,“說話,你是不是跟別的女人做了?”


  厲薄奕搖頭,眼神有些失落,“沒有,除了你,誰都不行……”


  他野獸一般的啃咬著我,我疼的呻吟了一下,這一下刺激了他,讓他立刻弓起了身體,蓄勢待發。


  我摟著他精瘦的身體,“你等下,先去洗洗!”


  他蠻橫的壓著我,“不!”


  我無奈隻能推拒他,“你先放開我……”


  他將我鉗固的更緊,眼看著又有動用暴力的傾向,我隻能求饒,“你等等,我拿濕毛巾幫你擦把臉,你喝口湯醒醒酒!”


  他猶豫了一下,在猶豫的時候明顯沒有加重力道,我哄勸的將自己脫離了他的手,“我不走,你休息一會兒,我給你拿毛巾和湯!”


  他光裸著上半身,坐在床上,沒有抬頭,也沒有阻止我。


  我去拿了濕毛巾給他擦臉,接著又將我晚上吃剩的青菜麵湯,給他熱了一下。


  厲薄奕將一整碗麵湯喝的幹幹淨淨,我拿了空碗去廚房洗碗,回頭的時候才發現,不知道什麽時候,他竟然站在了廚房門口。


  我嚇了一跳,平複著自己心情道,“你做什麽?嚇死我了!”


  我將手中的洗潔精放回櫃子裏麵,他驀地從背後抱住了我,一米八幾的個頭,完全將我包裹在了他的懷中。


  我放置洗潔精不方便,隻能踮著腳道,“你放開,快點放開!”


  他聲音低低沉沉,帶著幽怨的味道,“你三天沒有回來,我在家裏等了你三天!”


  我的心驟然一窒,似乎有什麽東西,重重擊在了我的心裏,手中的洗潔精無力落地,他將我抱的越發精密。


  他聲音在我耳邊盤旋,“這三天,你和於俊做了什麽?”


  我快被他抱的窒息了,隻能輕歎一聲解釋,“我被她們,強迫灌醉了,整整醉了三天,我和於俊沒有什麽,什麽都沒發生……”


  他這才鬆了我一些,接著又暴風驟雨般吻了起來,我在他的吻中密不透風,隻能支支吾吾的表示抗議。


  可是他不管不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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