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海鎮居然連公交也隻是剛剛使用,也不可能坐到藍月的家裏去,好在海鎮比較小,從民政局走到藍月的家也不過是二十幾分鍾的事情……
藍月的房間內藍月和雲肖居然“情意綿綿”的說著情話,雲肖還剝了橙子喂藍月,藍月看著雲肖的眼神是化不去的“愛意”,雲肖對藍月也是“關懷備至”,連橙子的那些莖都要挑掉。
藍月的那個堂妹文兒正在裏麵抹眼淚,哭哭啼啼的,臉上還是化著大濃妝,被眼淚弄得白一條紅一團的。
藍月和雲肖完全就是無視她,她雖然哭得很傷心,可是眼神還是一直放在雲肖身上,可惜“落花有情,流水無意”,雖然不知道雲肖有沒有喜歡的人,喜歡什麽類型的人。
可是藍月的這個堂妹文兒絕對不可能拿下雲肖,不說家庭條件了,就說外貌、學曆都和雲肖是“雲泥之別”,更不用說現在雲肖還假扮這藍月的“男朋友”,尤其是在藍月的奶奶和堂哥打算從藍月身上“敲”一筆的時候,要是雲肖和藍月的事情“泡湯”,說不定藍月真的會被嫁給那個“聲名遠揚”的老光棍……
文兒一見到我走了進去,立馬捂著臉小步跑開了,在跨出房門的時候,還回過頭來看了一眼雲肖,眼神滿是“期待”的神色,但是雲肖壓根就沒有看到,還是自顧自的和藍月“調情”,藍月倒是看到了,不過她居然對著文兒拋了一個挑釁的眼神,在雲肖的臉上落上一吻,舔了舔嘴唇,用“媚眼如絲”的眼神“誘惑”雲肖,這樣的藍月很美,很有誘惑力。
文兒見狀直接“放聲大哭”,跌跌撞撞的越過我跑了出去,我看著她跑進有一段距離的一個平房裏,然後在藍月的這個房間都聽得到她那個房間傳來的哭聲,藍月的大伯母聽見哭聲,連忙進了那個房間,進去之前還不忘往我這個房間狠狠的“剜”上一眼,我有些“莫名其妙”,我好像沒有得罪她吧?
隨後想到這是藍月的房間,可能是因為藍月的原因,她是對著這個房間,而不是對著我,隻不過是因為我站在門口而已。
“你們怎麽“回事”?”我有些不解的問道,文兒一離開,藍月原本和雲肖立馬就隔開了距離,雲肖還使勁擦了擦被藍月親過的臉頰很是“生氣”的說道:“女孩子要自重,怎麽能隨便親人呢?”
藍月很是不屑的拿起桌子上的橙子,剝了一大半然後直接啃果肉:“都什麽年代了,你的思想怎麽還是那麽古板,不就是親一下臉嗎?又不是做什麽見不得人的,虧你還說什麽你在國外留過學,在國外的見麵禮不是吻臉嗎?”
“這不一樣”雲肖很是鄭重:“那是禮節,你這是“調戲”,我們隻是假的,除了在你的家人麵前必要的“親密”,其他時候更加應該保持距離。”
藍月聞言有些不耐煩的擺了擺手:“知道了知道了,還不是因為那丫頭對你“糾纏不清”,不然我們也不用在這裏演了一個多小時的戲,不過那個死丫頭居然真的做得出來,也不怕大伯母活活打死她,也幸虧我回來的及時,不然我就要失去你這麵“安全可靠”的“擋箭牌”,你也要丟掉了你的“貞操”,說不定還會被我家裏人逼著娶我這個堂妹。”藍月本來是有些生氣的,可是說著說著就笑了起來,那笑意壓根控製不住,因為藍月笑著笑著就摸著肚子,可是笑容和笑聲還在繼續。
雲肖的臉一下子就黑了,過了一會兒,他無奈的歎了一口氣,扶額搖頭。
“到底怎麽回事?”雖然猜測是那個文兒導致的這局麵,可是我貌似也沒有離開多久吧?他們說的這些話我還聽得“雲裏雲霧”的。
雲肖歎了口氣,抬頭望著天花板:“心累,我長這麽大加起來都沒有在這呆半個多月來得累。”
藍月見狀才收斂了笑意,看著雲肖的眼神滿是“同情”和“憐憫”走到我麵前,小聲說道:“算了,我們還是不要再刺激他了。”
“……”我一臉茫然,就算這個文兒不顧藍月的存在繼續糾纏雲肖,也不至於到這種地步吧?
藍月拍了拍我的肩膀,看了一眼雲肖之後,在我耳邊小聲告訴我,剛才我離開之後,到底發生了什麽,而我聽了之後卻覺得雲肖的“承受力”不是一般的強大。
藍月的那個堂妹文兒居然“爬床”……雲肖有午睡的習慣,一睡就是死沉死沉,怎麽叫也叫不醒的那種,文兒觀察了雲肖很久,發現了這個習慣,居然趁著藍月出去買東西的時候,脫了衣服爬上雲肖的床,藍月回來的時候,她正在脫雲肖的衣服。
被藍月直接就給扇了一巴掌,也幸虧雲肖睡夠了,醒來的及時,才沒有“渾身是嘴也說不清”的情況發生,文兒居然還“懇求”藍月“成全”她和雲肖,甚至還跪了下來。
藍月怎麽說也說不通,文兒就是鬧著要和雲肖在一起,差點把雲肖的衣服給扯壞了,鼻涕眼淚糊了雲肖一衣襟。
實在“迫不得已”,藍月和雲肖才精彩上演了一出“親密戲”,兩個人“膩歪”了一個多小時,試想一下你最喜歡的人和別的女人在你麵前“秀恩愛”是感覺?
即便是這樣,文兒居然還沒有氣走,隻是一直哭一直哭,剛開始雲肖還會勸幾句,可是雲肖一勸,文兒的眼睛就亮了起來,對雲肖願意和她說話很是開心,還“自作多情”的認為雲肖肯定也是對她有意思,不然怎麽會在她做出那麽過分事情的情況下,還願意和她說話。
文兒還和藍月說,隻要藍月願意把雲肖讓給她,她保證藍月的母親可以不用做那麽多家務活,因為她可以幫忙分擔,如果藍月不願意把雲肖讓給她,她也不介意什麽名分,哪怕隻是當雲肖的小三也可以的,隻要雲肖能給她一個兩個人的孩子就可以了。
聽到這裏,我的嘴角控製不住的抽搐了幾下,這是對雲肖“情根深種”了?還這麽的“深”,難怪雲肖一副要“死”的表情,文兒的素顏的確是有些“可怕”,說實話藍月的大伯母長得不錯,大伯父也隻是黑了一點,可是這個文兒……最可怕的就是她不會化妝,每次畫個大濃妝跟個鬼一樣,我每次見到她都有種“心驚膽戰”的感覺。
她在之前的時候就對雲肖有感覺,一直糾纏著雲肖,還給雲肖發“求愛短信”。
“你這堂妹也太……”接下來的話我沒有說出口,相信藍月也知道我的意思,麵對堂姐帶回來要結婚的“男朋友”,居然那麽毫不掩飾的表示“愛意”,糾纏不說,還要讓堂姐把男朋友讓給她。
藍月長長的歎了口氣,很是無奈道:“我這堂妹從小到大都沒有談過戀愛,長得又有點……普通,她也一直沒有對什麽男人動過心,沒想到她一見雲肖就徹底“淪陷”了,明明她以前是很驕傲的一個人,認為相貌不代表一切,為了雲肖居然減肥、拚命抹美白產品什麽的。”
“如果你堂妹再這樣,我會狠狠的打擊她,她要是還“死皮賴臉”的纏著我,那就要抱歉了,我選擇離開。”雲肖抱著頭狠狠抓了幾下,對著藍月說道,語氣無比堅決:“哪怕是因為沒有女朋友被家裏人逼婚,逼去相親,也好過被你那個堂妹這樣糾纏下去,你知不知道我時常有想死的衝動。”
“……對了,冉冉,你怎麽回來了,於俊到哪裏去了。”藍月找沉默了片刻之後果斷選擇了轉移話題,對我說道,眼睛還不斷在我身後瞄,似乎是想要找到於俊,奈何於俊這時候已經啟程前往回海城的路上了。
想到這裏,我覺得有些不知道該做出什麽樣的表情,於俊連夜趕來要和我結婚,可是和我領證之後,隻是給了我一張銀行卡,讓我可以隨便花,然後就說公司還有事,又跑回海城去了。
他這是什麽意思?我始終想不明白。
“他說SZ還有很多事情等著他處理,所以讓我繼續在海鎮待著,給了我一張銀行卡之後就回去了,從民政局回來的路上,還是我自己走回來的,因為航班要趕不及,他來不及送我。”我苦笑著說道,雖然之前和厲薄奕糾纏不清,和於俊也訂婚了,可是這還是我第一次和人領證,是我結婚的日子,今天按理來說是我和於俊的“洞房花燭夜”,可是於俊就那麽“幹脆”的離開了。
說實話,我的心裏很是“失落”,既有不是嫁給厲薄奕的,也有於俊那麽“利落”的就離開,沒有半分“溫情”的原因,拖到了三十歲才結婚,新婚的時候,新郎就因為工作的原因離開了,隻給我留下了一張銀行卡……世界上還有誰比我慘?
我突然無端端的生出了這樣的“感慨”。
“不是吧?”藍月“難以置信”的說道:“結婚這種大喜事,他居然拋下你這麽個“美嬌妻”,大老遠的跑回SZ去工作了,讓你獨守空房?”
“這有點“難以理解”,據我所知,他追求了你很久了,還不惜“得罪”厲薄奕,連累了自己的父親,自己也被逼遠走海城,而且一直沒有“遷怒”於你,那說明他還是很在乎你的,洞房花燭夜可是人生三大喜事之一,他就那麽回SZ工作了?”雲肖也是一副“難以理解”的模樣,說這話的時候還捏著自己的下巴露出非常費解的神色。
我的心中有些“猜測”,可是我下意識的不願意去相信……
“算了,你們也要移民去澳大利亞了,SZ這時候有事情也是可以理解的,好歹他還給你留了張銀行卡讓你可以“買買買”的說。”藍月接過我從手提包拿出來的銀行卡,上下看,左右看,自言自語的說道:“他怎麽說也是SZ的總裁,你是他老婆,他既然把這張銀行卡給你了,不可能裏麵沒有多少錢吧?”
“當然了”我“理所當然”的說道,之前和於俊在外麵的時候,我沒有工作,花的錢都是刷於俊的卡,他給我的卡都是無限額的,需要花多少就花多少,可是那個時候我已經改掉以前當大小姐“大手大腳”的壞毛病了。所以除了必需品,也沒有怎麽用他的錢。
“那他走不走就無所謂了。”藍月很是“神往”的說道:“就算於俊和你結婚隻是為了“報複”厲薄奕,和你結婚之後就沒對你上心,可是隻要給你“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錢財,那他在不在都無所謂嘛!”
藍月還說她將來的老公哪怕是個“同性戀”,不能給她夫妻生活或者是孩子,可是隻要能讓她有錢過得瀟瀟灑灑的,那就是個“好丈夫”,她已經過了幻想愛情的年紀,比較現實和理智。
雲肖聽了藍月的觀點,臉上很是不爽,皺著眉頭對藍月“訓斥”道:“錢這玩意要來得正當合法才能有,不然就是“惹火上身”,也要“取之有道”才能“源源不斷”,最好是不依靠別人得到,隻靠自己的雙手,那樣最“踏實”。不過也不需要太多,夠用就好,太多了也不過是放在銀行裏,就是一串數字,另外說一下,我本人是不讚同“大手大腳”的花錢的,我一般也不接受家裏的“資助”。”
“有錢人家的公子哥怎麽能理解我們小老百姓對錢的渴望。”藍月看著雲肖“揶揄”的說道,雲肖不自在的別過了頭,藍月卻“不放過”他,用帶著幾分“嘲諷”的語氣說道:“我們倒是想要大手大腳的花錢,可惜我們倒是沒有那個“資本”,作為女人,肯定是希望自己嫁得好了,要是嫁得不好,就隻能出去工作,哪像你哪怕是不工作也不擔心被“餓死”。
而且我是絕對要嫁給一個有人,與其嫁給一個沒有錢的窮小夥,將來他有錢了我也就變成了“黃臉婆”,他拿著我們兩辛辛苦苦賺的錢去給小三花,還要麵臨離婚的危機,倒不如直接憑借著自己外貌的優勢,嫁給一個有錢人,省了那麽多的“苦”。”
雲肖不知道是什麽心理,居然逃避了藍月的話,轉過頭對我說道:“你為什麽不和於俊一起回去海城呢?厲薄奕已經結婚了,聽秦陽的話,他和他的新妻子相處得還很不錯,你也和於俊成了法律意義上的夫妻,你應該不用害怕厲薄奕,害怕到要逃離海城。
況且你要和於俊一起移民澳大利亞了,你不回海城去看看小遠嗎?你這麽一去,可能兩三年內都沒有回來的可能了。
你這次離開海城是宋瑋安排的,你還沒有和你的朋友好好“告別”吧?也可以趁這個機會回去和他們好好玩幾天,畢竟要分離的時間不一定比你之前和於俊“私奔”的時間要短。”
藍月也很是鄭重的看著我,雖然過程不忘瞪雲肖一眼,可是她說的話也是很認真:“你確實應該去看看小遠那孩子了,就算厲薄奕疼小遠那孩子,可是你要知道……”
藍月神秘兮兮的說道:“有了後娘就會有後爹,厲薄奕新娶的老婆可是一個十八歲的小姑娘,完全可以再給厲薄奕生孩子,到時候厲薄奕的對孩子的愛就會被變成好幾份。況且厲家的家業那麽大,小遠那孩子還是厲薄奕的長子,又是有個壞心的,怎麽可能看著小遠那孩子“安然無恙”的長大然後從厲薄奕的手裏繼承家業?退一步來說,就算沒有壞心,把小遠當成親生兒子來看待,小遠畢竟還小,要是和後媽一親近,說不定就會把你這個親媽給忘記了。”
藍月說的也是我所擔心的,如果是後者我還可以勉強接受,我不是一個合格的母親,所以如果有個人能把小遠當成兒子來對待也是我所希望的。
……
在藍月和雲肖的勸說下,我決定啟程回海城看看厲薄奕娶了妻子之後,小遠的生活過得怎麽樣,因為去厲家城堡,厲薄奕可能不會讓我進去,雲肖建議我到星期一的時候,在幼稚園門口看一下小遠,隻要不是厲薄奕親自接送,那和小遠說話,應該不會有人會阻攔的。
所以我在藍月的老家呆了兩天,在星期天的晚上坐上了回海城的飛機,和剛離開海城的時候我“疲倦不堪”,在飛機上直接睡著不同,因為期待見到小遠的時候,我很是“振奮”。然而振奮過後,我又有些擔心,小遠不會因為“後媽”而不高興,或者對小遠不好吧?
飛機降落的時候,是星期一早上的六點鍾,我迫不及待的打了出租就往小遠所在的幼稚園去,到目的地的時候,在一眾豪車麵前,我的出租車很是“顯眼”。
出租車司機也被那些豪車的司機盯得渾身不自在,很是尷尬的對我說道:“這位小姐,這裏可是貴族幼稚園,往來的都是豪車,你打個出租跑到這裏來,好像不合適吧?看你身上穿的也是名牌,怎麽不用自家的車?況且這時候正是送孩子上學的時候,不是接孩子放學,孩子呢?”
出租車司機上下打量著我,似乎是在懷疑我是不是“人販子”,我卻懶得理他,目光緊緊跟隨那些豪車,生怕漏掉了小遠所在的車。
直到手機設置的七點鍾鬧鍾準時響起的時候,厲薄奕的那輛車出現了,我的心一下子就提了起來,那是厲薄奕的“專車”,他“寶貝”得很,從不會讓別人開,也不會輕易載人。
我認識他那麽久,和他糾纏了那麽久,他也隻載過我而已,他也不願意讓我開他那輛車,我可以百分百確定那是厲薄奕親自送小遠來了,明明他是厲樺的總裁,應該很忙才對。
我咬了咬下唇,內心“天人交戰”,不知道該不該出現在厲薄奕麵前的時候,事情的發展“出乎意料”。
在那輛車的駕駛座下來的是個美少女,邁著大長腿,踩著高跟鞋,大冷天的居然穿得很“單薄”,將她曼妙的身姿展現無遺,她長得很漂亮,是那種一眼看過去就很容易動心的人,臉上化著淡妝,身上都是清一色的名牌,卻很會搭配,讓她看上去很是“高貴”。
我愣了一下,這是厲薄奕的寶貝車沒錯,牌照也是,沒錯啊!
就在我愣神的時候,那個少女帶著微笑走到後麵打開了車門,彎下腰對裏麵伸出了手,小遠就從裏麵出來了,撅著小嘴很是不高興的模樣。
少女臉上帶著“寵溺”的笑容,刮了刮小遠的鼻子,靠近小遠的耳邊說著什麽,小遠的臉上才露出了笑容。
我一下子如墜冰窖,不是因為小遠和那少女的親密互動……事實上,我大概猜出了這個少女是誰了,厲薄奕娶的那個新老婆……在此之前,我一直在想,會不會是於俊的消息有錯誤?我不是不相信厲薄奕會“閃婚”,從我認識厲薄奕到現在,他一直都是那麽“幼稚”要是生氣我離開,他找個女人結婚是完全有可能的事。
我不相信的是厲薄奕會娶一個十八歲的女孩做老婆,小遠都快五歲了,讓小遠有一個大不了他多少的後媽,不像是厲薄奕會做的事情,況且厲薄奕一直沒有再娶不就是害怕再娶的老婆就是第二個“夏碧清”,會對小遠不好嗎?
十八歲的女孩……自己都還是孩子吧?怎麽會照顧孩子?我一時之間有些無法相信自己的眼睛,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說不定這個人不是厲薄奕的新老婆,是我誤會了不成?
“媽媽”小遠在被那個少女擁抱的時候,看到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