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上帝的玩笑
詭異老頭毫不在乎摸著髒兮兮的頭髮,說道:「你好像已經四五年沒回來了吧。怎麼又來歐洲了?」
吳岩懷疑著小老頭半年都沒洗澡了,頭髮油哄哄的,很像華夏的地溝油。客廳里很亂,吳岩找了個乾淨的地方坐下來說道:「托馬斯教授,我需要你的幫助。」
怪老頭撇撇嘴,拿起桌子上的杯子就咕咚咕咚喝了起來,也不知道那水擱置多長時間了。喝完水后,他才擦了擦嘴說道:「如果沒有遇到麻煩,是不是就不來看我這個老頭了。」
吳岩尷尬笑了笑,說道:「哪能呢,我一直都想來看看你,可是一直都沒抽出時間。」
托馬斯不相信吳岩的話,搖搖頭說道:「你小子的心思我能不知道嗎?今天來找我什麼事?」[
這個時候,小男孩從樓上走下來,指了指樓上,比劃了一下。意思是說樓上的火的撲滅了。
托馬斯點了點頭,示意小男孩回卧室。小男孩沖吳岩笑了笑,露出兩顆可愛的小虎牙,回到卧室去。
直到小男孩關上門,吳岩才收回眼光說道:「勒布雷還不說話嗎?」
托馬斯臉上閃出隱晦的遺憾,瞬間又哈哈笑了起來,說道:「或許這是上帝給他開的一個玩笑。他遲早會說話的。」
他似乎不想在這個問題上糾纏,問道:「你到底來找我什麼事,你要是不說我就上樓了。」
「我需要一把槍。」吳岩來的時候,因為要飛機上的限制,他沒有辦法帶著槍。他來的時候也沒有打算帶槍。可是沒想到在這兒竟然遇到了死神。
吳岩不得不慎重。死神的實力他雖然沒有親眼見過,不過也聽說過傳聞,據說這小子的槍法在世界上絕對前五名的,不但如此,即便他的身手也算得上佼佼者。
一般近戰的高手,其槍法都不會太好,同樣,槍械高手的身手也不會好太多。
這叫術業有專攻。
而死神兩樣都非常精通。他在殺手界也是一直叫囂著重新排行黑榜的殺手之一。足以說明他對自己的實力有很大的自信。
托馬斯猶豫了一下說道:「看來還真遇到麻煩了。」
他知道吳岩若不是遇到太大的危險,是不會來找他的。
吳岩笑了笑,說道:「也不是太大的麻煩,只是因為一個朋友而已。」
「這個朋友肯定是個女的吧?」托馬斯色色笑了起來,再配上他猥瑣的勁頭,讓人一看就覺得不是個好東西。
老色狼!
吳岩沒有否認,點了點頭說道:「是。」
「愛麗莎的事情還沒有處理好,你又惹上了一個女人。你可想好了,愛麗莎好騙,她父親可不好騙。你最好——」
「你怎麼這麼多話,把槍給我。」這個猥瑣老頭的話怎麼這麼多,難道老男人也有更年期?
托馬斯猥瑣笑了起來,也不生氣說道:「跟我上樓。」[
來到二樓,吳岩看到很多東西都燒的黑乎乎的。空氣中瀰漫著刺鼻的味道。吳岩扇了扇空氣中的煙霧,不滿說道:「你到底在幹什麼,好難聞。」
托馬斯只是嘿嘿一笑,卻沒有解釋,徑直走進實驗室。
吳岩跟著他來到實驗室,看到到處亂七八糟。地上還有很多水。
托馬斯走到實驗室裡面,從一個抽屜里拿出一把銀白色的沙漠之鷹,說道:「這是你幾年前放在這兒的。我從來沒有動過,不知道還能不能用?」
吳岩接過槍看了一下,只見槍上都生了銹,很不滿說道:「你沒擦過這把槍?」
「我還有時間啊。我連勒布雷都沒時間管,哪有時間管你個鐵傢伙。」
吳岩語。
一個連孫子都不管不問的傢伙。你還指望他每天擦槍?
吳岩真不想在這兒多待,隨便和托馬斯說了句話就要離開。
在他離開的時候,托馬斯一臉詭異告訴他,如果這項實驗成功了,將是一個跨時代的的成功。諾貝爾獎絕對是他的。
吳岩沒興趣管他的項目。匆匆下樓。他也沒指望托馬斯能送他。
走到門口的時候,勒布雷打開門看著吳岩。吳岩走過去摸了摸他的腦袋笑著說道:「這次來的太急,沒給你帶禮物,等下次來的時候一定給你捎來。」
勒布雷點了點腦袋,笑了起來。又露出兩顆小虎牙。
從托馬斯那兒走出來,吳岩上車回到酒店。把槍好好修正了一下,雖然有點生鏽,可是至少還能用。
就在這個時候,門鈴響了,吳岩開門之後看到愛麗莎。心裡並沒有太詫異,以愛麗莎的背景,想查出他在這兒很容易。
當然前提是吳岩並沒有想著躲避,他的身體靠在門上淡淡說道:「愛麗莎小姐,你有什麼事?」
「我想見你。」愛麗莎直白說道。一副很委屈的樣子。
如果吳岩不知道她的個性或者換成另外一個男人,肯定會有憐香惜玉的衝動。但是吳岩太了解她了,並沒有動容。
嘴角微微上揚,甚至還帶著一絲不屑。說道:「愛麗莎小姐,我想你誤會了,我們只是朋友而已。還有就是我真的有重要的事情要做。」
「你還生我的氣嗎?」愛麗莎小聲問道。
「沒有。」對於那些不值得生氣的人有必要生氣嗎?
愛麗莎這才稍稍鬆了口氣,說道:「傑瑞,你做完事之後能不能來見我。我真的很想你。」[
她知道吳岩不會讓她進去,也沒有想著進去。
「到時候看看再說吧。」吳岩長長舒了一口氣說道,「還有事嗎?」
愛麗莎搖搖頭:「沒有了。」
吳岩點了點頭,順手把門關上。雖然他知道這樣做很不禮貌,可是他覺得這麼做的是正確的。他不能再和愛麗莎這樣不明不白。這要是讓她老爹知道,自己只有逃的份了。
更重要的還是因為今天上午的事情。雖然他知道歐洲的女人很開放,可是心裡依然有些彆扭。
想到愛麗莎穿著半透明的睡衣和另外一個男人坐在一起,他心裡就很不舒服。或許這就是所謂的大男子主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