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七章 劍魔
還以為會被這急促的水流淹個半死不活,也算是命大,寒月白感覺自己已經脫離了瀑布巨大的水壓,掉在了陸地上,背著陸,疼得他一下吧嗆進去的水全咳了出來。
定眼看著掉下來的地方,那巨大的瀑布竟然懸在了半空中不落下來,不進來還不知有這番景象,真是驚歎。
寒月白看向四周,像是天空中的極光色彩環繞在四周,中心有一把巨大的劍插在中央,上麵鎖鏈密布。周圍密密麻麻有著一圈的小劍。
本以為是劍塚的代表處,可是透著少許的不安氣息。寒月白小心翼翼的上前。眼見那極光上下湧動從身邊飛快的掠過,看不清是何物。
眼前一個不清晰的畫麵跳進寒月白眼裏,上麵有人在動,就像是故事一般,曾聽妖族的街邊說過,這是喚靈術,隻有死後不甘心留下的跡象。
怕是這裏的人留下的,寒月白提高警惕。上麵一男子白衣翩翩,看上去氣度非凡,背景是飄渺劍宗,怕是生前是劍宗之人。
寒月白在恍惚的畫像中看到了天虛老人,那是還很年輕,年少時一頭烏黑長發,哪像現在頭發胡子花白。不過依然精神。
進度加快的畫像越來越清晰,整個看完後,寒月白心裏了然,葬在這的人受到了劍宗的懲罰,愛上了一個魔族女子接過遭來了殺生之禍,最後逃入這劍塚含恨死去。
飄渺劍宗從那以後有了弟子不能有愛情的規定,寒月白長歎一聲,嘀咕一句真是悲慘。結果一個悠遠的聲音傳了過來。
“是誰在哪裏,敢打擾本公子。”哪裏來的聲音,寒月白轉了一圈也沒有看見任何人的存在。
“我在你看不見的地方,你說你為什麽來著劍塚,難不成也是犯下了滔天大罪被逐進來的。終於有人和我做伴了。”一陣刺耳的大笑。
寒月白這才發現,哪團激光一般的氣體聚集在一個地方,好似一個人形。“不是,我是來這裏鍛煉的。”
“什麽,你來這裏鍛煉,你胡說,這麽年輕怎麽可能當長老,你口出狂言,我要收拾了你。”那影子瘋了一般衝了過來。
“我沒有撒謊,天虛老人說我得到了劍訣機緣進來鍛煉,至於你說的什麽當長老,我從未聽說過。”寒月白連連退後,用流螢擋住了這段氣。
“你竟然用的流螢,天虛可真是在乎你,想當年我在的時候那掌門人本應該是我的,都是那群頑固,不給我機會,致我於死地,不然我怎會落得如此下場。”影子幻化成人形,就是剛才畫像的那個人。
“可惜事實難料,你終究是背叛了劍宗招惹來殺身之禍,你該慶幸,這劍宗內還有你一席之地。”寒月白緊握流螢貼身背後。
“我?你一個不知小我幾百歲的毛頭孩兒還敢說我,笑話,那流螢劍本是我的所有物,可偏偏給了你,掌門位置本是我的,卻給了那默默無聞的天虛,真是事態顛倒啊,今日我倒是要會會你。”黑影手裏一把不知從哪裏來的劍指向了寒月白。
寒月白提劍凝神屏氣,準備迎戰,影子速度很快,寒月白提起了十二分的精神迎戰。總是剛學習劍法,沒有影子精進,幾下之餘就讓他鑽了孔子。
一劍砍在了寒月白的肩上,鮮紅的血液冒了出來。影子頓時停住,眼神複雜的看著寒月白受傷的肩膀。“你是妖族寒家之人。”
寒月白快速的捂住肩膀,催動內力療傷。“對,我是,看來我的名聲真是大,讓一個死了這麽多年的冤魂記得。”
影子抖了三抖。“我怎麽會不記得,那寒家的掌門人我是領教過的,為了帶我來劍塚聯合現在的長老把我關了起來,我也曾刺傷他一劍,那味道和這一樣,怕是你父親吧。”
還有這淵源可以配在一起,倒是這淵源怕是梁子結下的仇恨。“我父親是正直之人,在整個風華大地說一不二,和劍宗關係甚好,怕是你做事過分出手幫忙而已。”
“幫忙?你們妖族就愛多管閑事,當年飄渺劍宗遭到魔宗的屠殺也是你們妖族帶人營救,也就是你那愛管閑事的爸爸,救下後不安分得把我關了進來,你們寒家是不是風華大陸第一閑的家族。”那輕蔑的眼神望向寒月白的時候。
寒月白被激到了,他看到了對寒家的不屑和輕視,也察覺出了對父親的蔑視,如此之人被滅是正常。“今日你如此狂妄,我就讓你下地獄,永世不得超生,好好悔過你的罪孽吧。”
寒月白提起流螢飛身刺向影子,隻見那影子像是人一樣迎戰,沒有散去,寒月白專注對付眼前之人,毫無察覺旁白呢站了劍魔。
劍魔看的癡迷,癡癡的走向那被封印的劍下,砍掉鎖鏈,使勁扒著劍,就像是被訂進去一般,用了再大的力氣還是紋絲未動。
隻見那影子揮了揮手,那封印的劍從地上飛出。“謝謝你啊,年輕人,沒想到活了這麽久終於等到拔劍之人了。”
劍魔眼神癡迷並沒有理會,伸手就去奪那劍,和影子糾纏在一起。寒月白就被冷落在一邊,那劍被拔出後,地動山搖。
不斷的有山石滾落。“劍魔不要和他打了,怕是一會把我們都活埋了。”劍魔聽不見一般,寒月白定睛看他一眼,那眼神空洞怕是入魔了。
瘋狂的和影子打在一起。寒月白心裏一急和兩個人纏鬥在一起,這才感覺到了他們的力量和劍術有多強大。
怕是自己滿一些就會變成肉泥了,揮動劍術的時候容不得一絲一毫的妖力,兩者相克,,又相互借力。劍魔瘋狂至極,對拿把劍實在必得,這三個人的混戰,寒月白感覺大了好久。
可是越打越有力氣,招招出手雖然身體負傷卻也學到了很多。白晝黑夜交替,已是兩個日夜過去了。寒月白身上布滿了劍傷,都是哪兩人幹的好事。
寒月白感覺自己的身體達到了極限,分神之餘流螢被突然打的掉落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