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三章 被下藥
寒月白出去之時找那半獸店小二要了幾個可口小菜便回了房間。吃過之後,房門被敲響,說是店裏新的菜色讓人嚐嚐。
寒月白想也沒想吃了下去,夜晚睡的什麽都不知道了。月亮爬上天空最高的地方,皓月大澤安安靜靜的沉睡著。此時寒月白的房間外閃出一個人影。
輕輕開窗進入門裏,迷魂香的味道滿屋子都是。扛起寒月白就跑。雒瑤則是在另外一個拐角的房間睡的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清晨,寒月白被一陣肉香味叫醒。醒來之時自己躺在一個陌生的房間裏,手腳被捆住,渾身沒勁。寒月白心裏一驚,莫不是被下藥了。
他一堂堂妖族之人竟然被迷倒了,說出去豈不是笑話。此時門外走進一人,不是別人正是那天拋繡球之人,寒月白心裏一陣惡寒。
難不成真是看上自己,綁來做個小媳婦,寒月白想想自己長這麽大還沒有進過女色,被一個男人這樣對待算怎麽回事。
那中年男子色色的看著寒月白。“天知道我會找個妖族之人,看他那身型一定是我喜歡的。”男子剛想伸手摸寒月白,寒月白狠狠的咬住了他的手。
嗷嗷慘叫聲後,男子躲在一旁。“你們妖族都這麽暴力麽?我管你暴不暴力,隻要我用這迷魂散你就乖乖呆在我家裏把。”
仰天大笑,揚長而去。寒月白氣絕,豈能受著侮辱,催動妖力之餘發現根本沒用,徹底軟掉了,真是無語問青天啊。
到底什麽藥作用如此強烈,寒月白忍不住好奇,想想如果後麵掏出去弄上他一點也是好的。寒月白就靜靜躺著,躺倒了下午,實在無聊。
這雒瑤也沒有發現自己的不在,還說和自己定了契約有著心靈感應,這感應也不齊全了。“來人啊,來人啊。”寒月白大聲喊了起來。
無人應答,寒月白連喊十次之後,有人推門而入,是一年輕男子,一身青衣。身上藥味很重。“哎,兄弟,能把我放了麽?”
那男子不作答,默默地換著熏香盒子,這迷魂香不斷寒月白就出不去。“你說我們有什麽深仇大恨,你不應該對我這樣,你有什麽要求盡管與我說。”
男子隻是淡淡的看了一眼寒月白轉身要走。“喂,你拽什麽拽,真以為這迷魂香能奈我何,告訴你,不是藥癡賠出來的玩意,怕是你們等我出去你們一定嚐到苦頭。”
“你怎麽知道這不是藥癡的藥呢?”寒月白心裏咯噔一下,難道這迷魂香就是藥癡的傑作?
那男子走了,寒月白心裏千百種疑問。夜晚,那猥瑣的中年男子來了,喝得醉醺醺,坐到了寒月白身邊。“別急別急,明天我們就能入洞房了。”
男人伸手就要摸寒月白的臉,寒月白使勁把頭偏了過去。“喲,還有脾氣的不行。”
“讓我嫁給你可以,你得告訴我藥癡在哪裏,我身上有一種病需要藥癡來配,如若治不好怕是活不過一個月了。”寒月白靈機一動,眼神無辜。
男子喝酒後很受用,看著寒月白這副神情。“藥癡?被我早都抓起來了哈哈,所以這麽久無人知曉,想要什麽藥隨便開口,我都給你拿來。”
寒月白就說了一個不知道的藥,男人走了。真是踏破鐵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隻要知道藥癡在哪就好辦了。
第二天有人來給寒月白洗漱,束發弄得好生漂亮,寒月白都不敢看鏡子裏的自己,妖媚至極。下人們弄好之後紛紛退去。
隻見身後一團黑影在左右飄動。“我知道你來了。”
雒瑤閃身一邊,捂住笑出聲的嘴巴。“你這幅模樣真是逗趣,真是要做娘子的人了。”
寒月白白了雒瑤一眼。“給我一個能擋風的手帕,我有用處。”雒瑤給他找來一個帕子就消失了。好戲才剛剛開始。
寒月白坐在原地蓋上了頭巾,偷偷的在嘴巴出係上了帕子,身體雖還是綿軟狀態,但一會就應該能恢複。
被人一路攙扶著來到了大堂。隱隱約約看那男子站在原地,青衣男子也在。“快來敗洞房,一會見客人。”
寒月白隻感覺自己身體好了很多,頓時爆發妖力,鉗住了眼前之人。那男人驚恐的看著寒月白。“你怎麽恢複的。”
寒月白一把撤掉頭巾。捂著的麵罩顯現出來,雖然呼吸困難之際,但卻阻攔了空氣的流入。青衣男子暗自皺眉,直接點繞了熏香,被寒月白眼疾手快快速上前踢翻在地。
“問你,妖王在哪裏?”寒月白扯住男人的衣領提到了空中。
男子很快恢複淡定。“不知道啊。”寒月白微眯眼睛,把他在空中甩了好幾圈。男子七葷八素的,暈頭轉向。
“我是真的不知道啊。”男子戰戰兢兢。
寒月白三下五除二把男子扒了幹淨。“你要不說,我今晚就把你掛在城門上,想必這皓月大澤和你相同口味的人多了去,不妨對了你的品行。”寒月白眼神一抖。
那男人嚇得一抖。“我說我說,就是那給你換熏香的青衣男子。”寒月白看向周圍,那青衣男子早已不見蹤影,不是一個老頭麽?何時這麽年輕了。
寒月白鬆開手趕緊追了出去,哪裏還見的蹤影。寒月白氣衝衝的回到客棧,而那鬥篷男子早已站在客棧門口等候。
天無絕人之路,自己又可以有跡可循了。鬥篷男子很快和寒月白進了屋子。“我帶你去藥癡家,你給我地圖。”
寒月白一口同意,這是個很劃算的買賣,那泰山裏碧雲道館也不是隨便可以進入的。寒月白在一旁畫起了圖紙,男子眼神透露著喜悅。
“你很和那藥癡應該關係不簡單吧,我也是幸運看見了你才能得知他的存在。”寒月白畫了一半停了筆。
男子沉默,飄忽的眼神裏透露著故事。怕是不好說,又或許是不敢說,隻是一句簡單的嗯,在不啃聲。寒月白沉思。手中的筆不知該不該繼續畫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