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六十四章 救人
“若幹大事者,必先靜其心,穩其身。處事不亂不驕不躁你呀,還需好好磨練磨練。”寒月白知道自己離真正的沉穩還差很多今日聽鳳凰,父親說自己,自己就謙虛的接受。
“此時也是給你和鳳凰一個教訓,若是再有下一次,你們應該知道怎麽辦,對付城府如此之深的人斷不能用簡單的手段,一定要左思右想,考慮清楚才克,不然害的可是一個人的姓名啊。”寒月白聽了,微微點頭,經過此事,也算是受教了。
“我那女兒從來沒有見過他如此亂了陣腳,小時候就是一個沉穩之人,跟了你在一起便沒了方寸,看來你對他的影響力不小啊,不過這孩子開心了許多,我這當父親的也很開心,也算是謝謝你了。”鳳凰的父親會心一笑,寒月白不知道這是在誇他,還是在變相的說他,不過這一切都不重要。
寒月白和鳳凰的父親聊到了深夜,兩個人說了很多,自從寒月白的父親去世以後,寒語班還從來沒有像今天這般跟長者聊天,他知道等機會來之不易,別人走過的路都是自己要吸取的教訓。
兩天的時間過得很快,當張元再次拿到那封信的時候,便踏上了去黃家的道路。寒月白看著張遠的背影,心中思緒萬千,成敗在此一舉,雖然鳳凰家已經安排人在黃家周圍可是這裏頭的事情誰又能說得準呢。
也就是在這兩天的時間內,張飛在黃家到處亂轉,得到了不少的消息,一開始就沒有人給他安排事情要做,黃老爺子也不知去向,這讓他顯得格外的輕鬆。
他就裝作一副閑人的樣子,到處亂轉,有的時候晚上會聽人家的牆根,一有什麽動靜,便快速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內。原來是黃誌明在地下搞了一股勢力,想要借機拿下整個上位麵。可惜上外麵高手如雲,人才濟濟,不是他想怎麽樣就能怎麽樣,隻不過一直在處心積慮的考慮這件事,積攢勢力。
張飛還打聽到了,他們的地下據點在哪裏,就在山裏麵最南邊的一個小鎮裏,跟南邊的小鎮是一個荒無人煙的地方,已經很多年沒有人管製了,來來往往的都是一些很雜亂的人。
張飛在王家呆了兩日了,不知哥哥那邊是什麽情況,想必那邊的人已經出了主意,會來救他的,隻見一個身影掠過自己的窗前,張飛知道是哥哥來了。
你怎麽來得如此之快,也不直接去找黃老爺子怎麽樣信息拿上了嗎?張飛試探性的問了問張遠,張遠一臉複雜,遞給他了一個紙條,便走了出去,大笑道,“當然沒事兒,情報已經拿上,我這就去找黃老爺子,你大可放心。”
此時張飛看見哥哥走出去之後,便打開了那張紙條,上麵寫的清清楚楚,自己萬事小心,不要掉以輕心,張飛就明白,他們的事情已然暴露,現在他們就是刀板上的肉要不要載歌就是黃家的事情了。
此時屋外有動靜,張飛快速的把紙團子吃了下去,一副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的樣子,坐在屋內喝茶,有兩個人走了進來,很是嚴肅的看著張飛,“你,隨我們走,黃老爺子有請。”
果然如自己哥哥說的那般,這黃老爺子確實是要了自己的性命,現在就看自己哥哥要怎麽保住他了。屋內黃老爺子和一個人正比劃著,隻見張遠走了過來,他大笑著停了下來。
居然在進屋之前就穩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緒,讓自己看起來不是那麽緊張。看看是誰來了,這不是我的大工程回來了怎麽樣?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才好,信息拿來了嗎?張遠鎮定自若的舉著手中的信封。
此時他看見張飛有兩個人押著走了上來,果然如鳳凰父親所說,這黃誌明確實擺了這麽一個局,等他們兩個落網,好在他們還是有所準備,這一切都按照鳳凰父親的計劃再走。
黃誌明慢慢地走上前從張遠的手中拿過了信封,慢慢的拆開,此時的張元,覺得自己的心髒都快要跳出來了,隻見黃老爺子看著信封,臉上有稍許的變化。
隻見黃誌明的臉上青筋暴露,慢慢的把信封揉成一團,抓在手裏,大笑了起來,“好,很好,看來我這計劃已完全被你們識破了。他鳳天翔有兩下,你們兩個可以走了,不要讓我再看見你們。”
張遠和張飛二人默默的去了一躬,便朝著外頭走去。又不顯得很是緊張,張飛拍了拍張遠的肩膀,讓他放心。鳳凰父親做事一向是有把握的,直到他們走出了黃家,兩個人的頭上都出了一層細細的薄汗。
“這次確實是我們中了人家的奸計,不過鳳凰的父親為了救我們,也使出了非常手段,所以我們這兩個人的命還是從他們手中救回來的,沒想到這黃老爺子手段竟然如此狠毒。不過我在此期間也打聽了不少事情,我們速速回去便可。”
莊生二兄弟順順利利回到鳳凰家的時候,寒月白銀階的,看見張遠和莊妃詩寒月白深深的鞠了一躬,那句對不起,好像卡在了嗓子裏,張飛扶起了寒月白。無需道歉,這是我們二人自願的,為鳳家做事,是我們無上的榮幸。
此時黃毅清在外頭喝完酒後,回到了家中,看見父親的情緒有些不對,便上前詢問父親是何事,隻見黃誌明大發雷霆,指責黃毅清,“你這沒用的不孝子在外頭給我惹出這麽大的婁子,不與我說明,那份家抓住了你的把柄,你可知道,自己去看吧,”把當時張媛給的那一封信扔給了黃毅清。
黃毅清瞪著眼睛,看著那封信,當年他喜歡小姑娘可是沒想到這姑娘寧死不屈,他便失手殺了這姑娘,這姑娘也是以顯赫的家族的女兒。可是沒有證據也不了了之,現在這家族已然沒落,沒想到被鳳家知道了。黃毅清緊緊的攥著那封信,低著頭。他很多事都與父親說了,可唯獨這件事沒有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