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九十三章 轉變
黃毅清看到離姑娘的轉變,心中更加堅定了,知道自己隻要這麽下去,哪怕今晚不行,也可以在不久的將來能一親芳澤,於是更加的賣力說了起來,身子再次不露痕跡的靠了過去。
香氣更加濃鬱,讓黃毅清心神動搖,恨不得現在就把離姑娘抱住。但是他知道現在不是時候,又克製了下來。
離姑娘好像沒有發現黃毅清這個舉動一般,還是沉浸在黃毅清的話語中,讓黃毅清開始一心兩用,一邊說著黃誌明的事情,一邊使勁的往離姑娘的身上靠去,已經能感覺到了離姑娘的衣服。
“黃公子,你怎麽又過來了。”
這次離姑娘這次沒有出手阻擋黃毅清,而是把身子往旁邊挪了一下,有些埋怨的看著黃毅清。
“一時興起,像離姑娘這麽漂亮的人在我身邊,我又怎麽會不動心呢!”
離姑娘沒有出手阻攔讓黃毅清覺得可以進一步試探,也沒有了之前道歉的態度,反而是用言語去挑逗她了。
“黃公子真會說話,我哪裏漂亮了。”
離姑娘把自己的身子和黃毅清保留了一定的距離,並沒有生氣。
“像姑娘這樣清冷的人,猶如是一朵晶瑩的雪蓮,也可以說世間少有的。配著如此清雅的布置,在花樓中可真是少見了。”
在黃毅清眼裏,現在離姑娘的舉動已經近乎於無恥了,也就開始放大了膽子。
“你原來也是這樣孟浪之徒。”
誰知道離姑娘頓時柳眉倒豎,生氣了氣來,讓黃毅清有些戳不及防,不知道怎麽辦才好。
“離姑娘,這是個誤會,我怎麽會是這樣的人呢!隻是你這樣的美貌,又有幾個男人能克製得住呢!”
黃毅清縱然是情場老手,這個時候也已經亂了一些方寸,急忙辯解。
“好吧,我相信你,畢竟能在我房間裏堅持這麽長時間的人不多。”
離姑娘想了一下,又恢複了之前的笑容,讓黃毅清這才放心了下來。
“剛才說到哪裏了?”
黃毅清已經不再指望今晚能跟離姑娘有什麽實質性的進展了,隻求今天晚上能給離姑娘好印象,更加賣力的把黃誌明的一些不為人知的私事也完全說了出來。
離姑娘又開始笑了起來,黃毅清看著離姑娘心中暗暗想著:“隻要今晚能打下基礎,你飛不出我的手掌心。”
之後,黃毅清就再也沒有越軌的舉動,兩個人也約談越融洽了起來,聲音也越來越大,甚至傳到了樓下。
樓下的黃誌明正等著黃毅清碰一鼻子灰,灰溜溜的被轟下樓來,沒有想到黃毅清並沒有從樓上下來,黃誌明一直不肯死心,就一直喝著酒等待,把黃毅清這些話多少聽到了一點。
“沒有想到黃毅清的叔叔竟然還有這樣的光輝事跡。”
“是啊,我也沒有想到竟然還會這麽做。”
“黃毅清哪裏來的叔叔?”
整個花樓裏不止是黃誌明一個人,還有其他人,黃毅清這麽大的聲音,自然也不是黃誌明一個人聽到了,這種鮮為人知的事情現在被公之於眾,黃誌明有一種給人扒光了衣服然後曬在大庭廣眾之下的感覺。
“這個畜生!”
黃誌明不好向其他人發作,就算要發作也沒有理由,隻能把所有的怒氣歸罪在黃毅清身上。
黃誌明狠狠的一摔酒杯,就想衝上樓去扇黃毅清耳光,可是走了一半就又停住了腳步。
父子倆在花樓為一個女人爭風吃醋,還大打出手,這傳出去絕對是爆炸性的事件,可以說不用多久就能傳遍整個上位麵,黃家的臉麵也就掃地了。
黃誌明無奈,隻能又退了回來,自顧自的生著悶氣,兩眼盯著樓上的房間。
黃毅清卻還不知道這個事情,繼續賣力的說,想逗離姑娘徹底的放開。
兩個人的笑聲越來越大,說得聲音也更加大了起來,黃誌明被黃毅清弄得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的,肺都快氣炸了。
花樓的主事一看這個情況不妙,立刻跑過來了討好黃誌明,黃毅清在說的事情他也聽到了,現在看到黃誌明這個樣子,必須要出來安撫討好一下了。
“黃老爺,我再給你添點酒吧,樓上應該快好了,離姑娘從來沒有接待人太長時間的時候,也沒有幾個人能耐得住離姑娘這個冰冷的性子。”
“給我拿過來!”
黃誌明看了一眼酒杯,已經被自己喝空了,旁邊的酒壺也空了。
“你們兩個,先來陪陪黃老爺。”
主事的一看黃誌明答應了下來,立刻高興了起來,隻要黃誌明不發怒,一切都好說。
“是!”
兩個妖豔的姑娘應聲跑到了黃誌明的身邊,一個拿著酒壺給黃誌明倒酒,一個從桌子上拿起一個靈果就往黃誌明的嘴巴裏送,還順勢坐在了黃誌明的大腿上。
這兩個姑娘雖然比不上離姑娘的美貌,但是在這個時候有總比沒有好,何況黃誌明也是**之人,頓時火氣消了不少,任憑兩個姑娘伺候著自己,但是對於黃毅清的怨氣卻還沒有減少。
“我叔叔他就是色中惡鬼,離姑娘以後遇到他,就要遠遠的避開。”
“我們花樓的人哪能說避開就避開,今天不是就沒有避開,還好你來了。”
樓上再次傳來了黃毅清和離姑娘的聲音,讓黃誌明再也坐不住了,一把把身上的姑娘推出了出去。
姑娘沒有防備黃誌明竟然會突然發難,就算防備了,也擋不住黃誌明在盛怒之下的一推,整個人飛了出去,撞在牆上就暈了過去。
這個舉動讓所有花樓裏的人嚇了一跳,整個花樓安靜了下來。
黃誌明卻對這個場景似乎沒有看到一樣,背著手怒氣衝衝的走出了花樓,向著自己家的方向走去。
“這個小畜生,看我怎麽教訓你。”
黃毅清雖然托詞叔叔說黃誌明的事情,瞞得過其他人,瞞不過黃誌明自己,自己做的事情自己自然清楚。被人這麽說著,黃誌明又怎麽坐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