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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二十章 是愛

  被黃毅清這般撩撥,他雖然是受不住的,不一會身子變軟了下來,看著黃毅清的眼神也不比前麵,柔情似水了許多,黃毅清看著他,變香香這離婚娘的樣子,越發的控製不住自己。


  你知不知道,如果離姑娘像你一樣就好了,如果他能讓我碰,我覺得我這一輩子隻有她一個就夠了,黃毅清胡亂的說著,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麽。


  這些話深深的紮在了落花的耳朵裏,自己終究不是那個女人,代替不了他,若是他倆真的走到了那一步,會不會自己在黃家就沒有一席之地了?


  落花有點傷感,一滴淚滴落在臉龐,被黃毅清看了個正著,有些嫌棄她正在動這個女人,她怎麽就哭了,難道就這麽厭煩自己嗎?迅速停下了手裏的動作,看著眼前這個女人,眼神中透露著一股不耐煩。


  “怎麽現在還動不得你了嗎?還是你覺得我現在動你,讓你這般難受,不讓我動就算了,以後你的門我便不踏,”黃毅清二話不說,便想轉頭就走,被落花一把拉住,她怎麽可能不想讓黃毅清來呢?他可是天天心心念念的想要他的到來。


  “不是的公子,是因為你來落花喜極而泣啊。你們都很久沒有來,落花這裏了,今兒個也算是沾了尼姑娘的光,能讓公子來看一看我,落花也算是心滿意足了,沒想到一時高興,竟然讓公子誤會了,請公子恕罪。”


  看著這張很聽話的臉,黃毅清怎麽也不想再發起火來了,他就是太聽話了,聽話到沒有了自己的脾氣,所以這麽久他可以留他,可是在黃毅清眼裏,落花就是一個索然無味的女人,並沒有什麽新奇的。


  他今天就是來解決自己的欲火的,並沒有其他的想法,即便是這女人哭也好,罵也罷,他也會照做,不然他養落花的意義何在?吃自己的,穿自己的,住自己的,難道還不許碰了嗎?


  他已經急不可耐,打橫抱起了落花,重重地壓在了床上,大手撕落了,落花的一上三碎了一地,沒有過多的前戲,便開始了接下來的動作,落花有些吃痛,可是他並不能表現出來,眼前的這個男人,能來自己這裏一次,都已經很不容易了。


  落花不傻,落花知道這兩次黃公子來這裏,完全是因為離姑娘的原因,他的心中多多少少有了一絲難過,可是他不能再表現出一絲一毫,所以他盡力配合著黃毅清。


  都希望自己的肚子爭氣一點,就在這兩次之間,能懷上黃毅清的孩子。他希望能用孩子來拴住黃毅清。黃毅清也不知道為何生下這個女人以前不算是好看,可是自從去了離姑娘那裏,每次來她這裏發泄欲火的時候,便顯得異常好看。


  那就生下了這個女人,自然是沒有感情的,所以隻是當一個發泄工具來使罷了。金立琢磨,剩下的女人,把它想象成梨姑娘,口中千呼萬喚的叫著離姑娘,他沒有看到落花的表情是什麽樣子的,他也不知道,一個女人的心就這麽被他傷了。

  還是老樣子,黃毅清解決完自己的事情之後,便離開了屋子,留落花一個人睡在床上,落花,貪戀著剛才黃毅清呆過的地方,使勁的吸著黃毅清的味道,滿屋子歡愛的味道,讓落花有了一絲絲錯覺,她覺得這個男人還是愛自己的,直到琉璃走了進來。


  “小姐,我給你打了一些熱水,你快去洗一洗吧,公子也不知道最近是怎麽了,對你這般的不聯係,你剛才有沒有哪地方疼,還是怎麽樣?明兒個我就去請醫生,如果是真的懷了孩子,就了卻了小姐的心願啊。”


  “不琉璃,我覺得他是愛我的,我覺得我剛才得到了他的愛,我不累,我也不苦,雖然它在叫著別女人的名字。”可是他還是感覺到了幸福,他覺得他已經發狂了。


  夜深人靜微風輕襲,落花睡得很香,即便是那個男人來過,又走掉,他也很開心,滿屋子都是黃毅清的味道,他努力的吸允著,生怕漏掉了一絲一毫。


  此時,在屋內的離姑娘倒顯得有些睡不著了,一曲作罷,沒想到竟然把自己的心緒拉得那樣遠。我思念的人已經許多時日沒有見了,那日分別之後,也不知道何日再見,他就這樣子把自己推入了別人的懷中,離姑娘有些黯然傷神,可是又想到了那一些希望,心中矛盾。


  離姑娘睡不著,自己一個人走向院子中,他不知道疾風睡了沒有?親親的呼喚了一聲,沒想到疾風快速的落入院中。


  “姑娘有何事情?這麽晚了都沒有睡覺,可是思念少爺了,我便把少爺給您叫過來,如何?”


  “不是的,不是這樣的,隻不過是想到了一些事情想找人聊一聊,我不想麻煩公子,這麽晚了她應該睡了吧,你若是不介意,可以聽我說一說,或者給我排憂解難也是可以的,”離姑娘不知道為何,他現在就相當於疾風說出這些事情,他仿佛在把疾風當做少主一般。


  “姑娘我不介意,若你想說我便聽就是了,隻不過男女有別,恕我要去樹上或者您離我遠一點,”疾風說出來這些話的時候逗了離姑娘。


  好的好的,沒想到你這人如此高冷,還很是死板。不過倒是很像我那個朋友這樣吧,你還是在樹上吧,不過黃毅清來了,也省得我們兩個之間誤會怪罪於你,你覺得呢?疾風沒有說話,順勢跳到了樹上。


  你喜歡過一個人嗎?還是你有失去過一個人?以前年輕的時候我也喜歡過一個人,可是一直都沒有結果,他就一直在我心裏,可怎麽辦才好,剛才的那一首清平樂,讓我不知所措,離姑娘仿佛是在說給自己聽,一般他不怕疾風告訴黃毅清,他覺得他不是那樣子的人。


  就這樣伴著月光,離姑娘喋喋不休的說著,像是自言自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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