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不同居
“嗯,說好了,不準再逃跑,你要是敢跳,回來,我就打腫你的PP。”
舒子墨伸開五指,向小潔威脅道。
“還不快滾。”
小潔將手中的抱枕扔向舒子墨。
看著被關上的門,小潔害羞的緊捂臉頰。
這個家夥,他好像有些不一樣了,不再像以前那麽臭P了,而且臉上的笑容也多了。
最重要的是這一年來,舒子墨沒有再去夜總會了。
這讓小潔很開心,或許做她的女朋友也不錯,而且是唯一的,她竟然當真了。
扶著沙發站起,跛著一隻腳,小潔到了自己一年前住的房間,有些意外。
房間很整齊,就同一年前一樣,甚至連床套什麽的都沒換過。
跳至床邊,緩慢的倒在床上,被子上似乎還有他的氣息,臉頰貼著枕頭,相處那段時間美好的記憶又回來了,但是隨之而來的還是那些傷痛的記憶。
她怎麽能忘記呢?她對他還有欺騙。
她還是那個HIV攜帶者,這會她有些恨自己,當初編一個什麽病不好,為什麽非要說這種治不好的病?
舒子墨這次買藥的時間好久,久到她都睡著了。
“小潔,你現在住在哪?我去幫你將東西搬過來。”
舒子墨按醫生說的,給小潔抹了藥,揉捏後問。
“不要。”
小潔一口拒絕了,她總覺得現在這樣很不真實,好像是夢,而且是做了無數次的夢。
“女人,你這一年似乎變得更不聽話了,我們既然是男女朋友了,住在一起是再正常不過的,你矜持什麽?”
舒子墨不悅的瞪道。
“這樣吧,如果你能記得今天是什麽日子,我便答應做你的女朋友,但是不同居。”
小潔有點自欺欺人道,她都說的這麽明顯了,如果舒子墨還不知道,那也不值得她想他了。
“今天是我們重逢的日子啊。”
舒子墨抓了抓頭,好像當真在想。
“你、、舒子墨,你……”
小潔想罵他,可時候出說的也沒錯,今天確實是分開後重逢的日子。
“鈴,鈴……”
想罵罵不出,隻能看著舒子墨壞笑,湊巧這會門鈴又響了,舒子墨竟逃開了。
“先生,你訂的飯菜,請檢看。”
聽到那服務式的語音,小潔嘟起了小嘴,怪不得去這麽久,原來吃的比她重要。
“謝謝,請放餐桌上。”
舒子墨打開門,愉悅道。
小潔的那點心事他又怎麽會不明白,去年她生日他錯過了,今年一定會加倍補償的。
而且今天又是這麽特別的日子,一年了了,他本想,今天如果再找不到,就真的要放棄了。
“公主殿下,請移駕餐桌。”
送走服務生,舒子墨嬉笑著向小潔半躬身道。
“不去。”
“美女,不要這樣,接下來還有………來了。”
舒子墨正說著,門鈴又想了。
這次舒子墨跑得更快,拉開門,一股香氣直襲而來。
“先生,您訂的紅玫瑰與蛋糕,請查收。”
這次聽到服務生的聲音,小潔眼淚嘩啦就下來了。
“嘀,嘀,嘀……美女,生日快樂!”
舒子墨一手拿著蛋糕,一手拿著玫瑰,邁著貓步,走至小潔麵前。
“你……舒子墨,你好壞。”
小潔哭著接過蛋糕。
玫瑰她不稀罕,她在乎的是這個蛋糕,今天隻有這個蛋糕才有意義。
“小潔,去年錯過了你十九歲的生日,今天是你二十歲的生日,我又怎麽可能忘記呢,生日快樂。”
舒子墨放下玫瑰,以手去摸小潔臉上的淚。
“舒子墨,這一年我好想你。”
小潔終於拋開矜持,哭著撲向舒子墨懷中。
“傻瓜,以後不準再躲著我了,這一年,我也好想你。”
舒子墨將小潔按在胸口,一年了,這一年,他像機器一樣,如今空了心終於又填滿了。
“對不起,對不起、、”
小潔趴在舒子墨肩上放聲大哭。
她為自己所做的一切難過,她也為自己沒能為父母報仇而難過。
所有的情緒都化作淚水在這一刻傾瀉。
舒子墨將小潔跑至餐桌邊,打開蛋糕,點上了生日蠟燭,唱了生日歌。
小潔卻一直哭,一直哭,到吹燭的時候,才破涕為笑。
雖然小潔的腳不能行走,但是舒子墨還是堅持要帶小潔到外麵走走。
現在這個年代,約會看電影似乎不流行了,但是小潔還是想看一場電影,而且是那個已經播了不知幾百年的老片。
但是電影院並沒有小潔想看的電影,最後舒子墨包場放了小潔想看的泰坦尼克號。
隻有兩個人的電影院格外的安靜,小潔靠在舒子墨肩上,體會著自己夢中的情景。
那天晚上,他們在電影院度過了一晚,開始看的時候舒子墨還能陪著看,到後來,他就有些想睡了。
但是看肩上的小潔,依舊眼淚鼻涕一把一把的。
“乖,別哭了,這隻是電影,又不是真的。”
拿出紙巾為小潔擦眼淚,一邊勸說。
“子墨,如果有那麽一天,你會陪我一起死嗎?”
舒子墨怔忡的看著小潔,不明白女人為何都喜歡問這些問題。
“我就知道,你肯定不會陪我一起死。”
小潔心酸道。
“我當然不會陪你一起死,因為我不會讓你死的。”
舒子墨見小潔又要哭了,忙接過話道。
“雖然我知道你說的不是真的,不過我還是很開心。”
小潔吸著鼻子道。
“小潔,我說的是真的,你怎麽可以不相信呢?”
舒子墨大受打擊,這可是他一次如此認真,而且這也是他這一年來努力在做的事。
他已經在找專家研究了,一定能找到對付HIV的藥物。
“嗯,子墨,我們回去吧,天都快亮了,你白天還要上班。”
子墨越是認真,小潔越是心虛。
她不知道要如何向子墨說她根本沒病。
或許是因為愛了,她有些害怕。
這份愛來得太快了,快得她有些措手不及。
這份愛太甜了,蓋過了她十二年的苦。
這份愛也讓她恐慌,建築在謊言與隱瞞的真相下,愛情能開花嗎?
想得越多,小潔越怕。
睡在離開一年的床上,小潔失眠了。
她不但對舒子墨下不了手,甚至還愛上了他,如果爸爸,泉下有知,一定不會要她這個女兒吧。
可是她真的下不了手,舒子墨與舒振輝是不一樣的。
她想過接近舒蕾,可是她現在是紅星,很難有機會。
過幾天就是爸媽的忌日,可是她卻不敢去拜祭。
聽到轉動門把手的聲音,小潔忙閉上眼。
輕輕的腳步讓小潔心跳加速。
她知道舒子墨馬上就要上班了,可是現在她不敢麵對舒子墨,她怕看他那深情的眼。
感覺到有股壓力,好像舒子墨俯下了身子。
舒子墨本來想親吻小潔然後上班,可是俯身的時候,卻發現她睫毛不停的顫。
她醒了,可是卻裝睡。
舒子墨壞壞一笑,先是在她臉上輕輕一吻。
“啊!走開、、”
感覺到舒子墨的舌尖霸道的侵入了唇內,小潔猛得扭頭,拉過被子蓋住自己。
“老婆,賴床可不是好習慣哦。”
舒子墨扯開被子戲謔道。
“不要臉,誰是你老婆。”
小潔紅著臉,拿腳抵著壓過來的舒子墨。
“小潔,嫁給我嗎?”
舒子墨手抓著小潔的腳踝,認真道。
小潔愣了下,感覺像是玩笑。
“舒總,你就別開玩笑了,你是不是還沒刷牙,走了,我要睡覺了,你走開。”
小潔心跳加速,即使是玩笑,她也很激動,但是,不可能的。
她珍惜與他在一起的時光,但是他們是敵人。
她從來沒想過與子墨結婚,她能想到的就是一起死。
那樣,她的仇恨也就化解了。
“小潔,我是認真的。”
舒子墨看著眼神變冷的小潔,有些不明白。
她不是接受了他嗎?他們現在應該算是情侶了,為什麽?
為什麽她眼中昨晚的愛戀又消失了?
“認真嗎?求婚最起碼也要一枚戒指吧,最差至少也應該有一朵玫瑰吧。”
小潔看到舒子墨疑惑的眼,立即換上笑容道。
這樣甜蜜的日子,她想多過幾天,仇恨暫時還給爸媽,再給她一點時間。
十二年了,讓她過幾天快樂的日子好嗎?
“也是,嗬嗬,對不起,那就下次吧,我做好準備好再求婚。”
舒子墨有些尷尬,第一次真心的求婚,竟然如此悲劇。
不過沒關係,就當練習好了,還有下次呢。
“嗯,我睡了,你去上班吧。”
小潔心裏有些難過,躺下,拉過被子蓋好。
“小潔,你一個人在家行嗎?要不,我今天不上班了。”
見小潔好像不高興,舒子墨有些擔心,在床沿坐下了。
“不用了,我又不是殘廢,我能照顧好自己的,你走吧。”
小潔平靜道。
她要趁著舒子墨上班好好理一下頭緒。
生活好像又回到了一年前,子墨每天正常的上下班,而小潔在腳好了後,並沒有離開舒子墨家。
而自那天之後,有一個月了,舒子墨再也沒求婚。
這天是小潔父母的忌日,她心情很不好。
從早上舒子墨離開家到傍晚,小潔都沒有出門,也沒有做飯。
小潔抬了抬頭,時間已經到了晚上七點,可是舒子墨還沒有回來。
或許這些天都是她一廂情願吧,難道這就是爸媽對她的警告?
小潔正胡思亂想著,門把轉動的傳入了小潔耳中。
“哥,你到是給句話,你到底幫不幫爸爸?”
女人的聲音竟然傳入了小潔耳中,卻並不是舒子墨的。
“不幫,我在心裏從來沒承認過他。”
舒子墨冷冷的看著跟在後麵的舒蕾。
他沒報複舒老頭算是很客氣了,若不是溫逸斐,他也不會客氣的。
“舒子墨,你別忘了你也姓舒。”
舒蕾氣得吼道。
自從爸爸被溫逸斐整破產後,就整天煩著她,天天到她那要錢。
雖然她現在賺了些錢,但是卻填不飽他的無底洞。
就算舒振輝養了她十年,他拿走的那些錢,也早就還清了十年的恩情。
可是她不像舒子墨,她是名人,隻要舒子墨不管他就會一天到晚的去煩她。
“謝謝你的提醒,我明天就去改姓。”
舒子墨冷冷道,並沒有想讓舒蕾進屋,但是她卻自他腋下鑽了進去。
“哥,你不能這樣,舒振輝不是我一個人的爸,你也有份,要出錢大家一起出錢。”
舒蕾擋在舒子墨麵前,他不答應她今天就不會離開。
“你要做孝順女兒是你的事,請不要拖著我,而且我也從來沒當你是我妹妹。”
舒子墨不客氣的推開舒蕾,要將她掀出去。
“子墨,既然有客人,為什麽不讓人進來?”
聽到吵鬧聲,小潔打開燈,看到的是抱著舒子墨不放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