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五章:唐家人渣初長成 一
唐冠死而復生,打道回府,驚的唐府上下議論紛紛,可惜唐牛與老王外出未歸,一番安頓后,眼瞅又要入夜了。
唐冠自然兌現了他的諾言,張還義等人梳洗一番后便開始一番大快朵頤,吃吃喝喝好不熱鬧,唐梁君還沉浸在某種古怪的情緒之中,不理會唐冠帶來的那群渾然便是土匪的傢伙,坐立不安的候在唐冠門外。
而房中唐冠卻浸泡在木桶中,倚著木桶感受著背脊那抹移動的冰涼。
上官婉兒有些顫抖的手一寸寸拂過唐冠背上猙獰,唐冠變化實在太大了,從一個文弱的小書生轉眼變成一個像是多年舔血的亡命徒。
馬背上的武者總是老的極快,胡吃海喝,戰鬥成性,血氣旺盛時,開山裂碑,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不是神話。
可是相對的這種榨乾人體潛力的方式也不過是在燃燒生命,有失必有得,但是唐冠需要它,或者說每一個習武之人都需要它。
這像極了後世的運動員,全盛時期的頂尖運動員擁有媲美某種野獸的特長,可是一旦年老力衰,往往百病纏身。
唐冠不能預見自己的未來,但是他已經能夠看到自己的現在,他沒有理會上官婉兒放在背後的冰涼小手,而是緩緩抬起手來猛然握緊,這種爆炸性的力量迅速調動全身肌肉。
背後一條有力的曲線彎起,上官婉兒的小手略微一沉。有些吃驚的睜大了美眸,唐冠了解她的身子。她也了解曾今的唐冠,可是眼前這個殺人機器卻不是她所了解的那個他。[
恐怕唐冠現在說自己只有一十三歲都沒有人會相信了,上官婉兒雪白的皓腕與唐冠被風吹日晒打磨成古銅色的肌膚形成了鮮明對比,令人一陣心驚肉跳。
就在上官婉兒愣神之際,突然一陣巨力讓她不受控制的前傾入桶中,隨即便被唐冠火熱的氣息圍攏。
上官婉兒頓時產生了本能的抗拒,她感覺這似乎不是她所認識的那個人了,這具身體那麼陌生。
衣物瞬間被熱水浸透。雪白嬌軀若隱若現,唐冠呼吸逐漸開始急促,力量與權勢同樣能給人帶來慾望,阿史那環的戰爭欲便是來自那處發泄的猛力。
女人與殺戮是他們最好的禮物,慘叫與呻吟是他們最好的發泄。
上官婉兒盯著唐冠的眼睛,像是又看到了那個雨夜的他,可是這一次來的卻更加突然。
沒有任何前奏。唐冠竟然想要長驅直入,一把褪下她下體的衣裙,胯下的火熱眼看便要刺入最後防線。
就在這時上官婉兒產生了劇烈的掙扎,但似乎一切濟於事,就在她有些絕望的閉上眼睛準備迎接痛苦之時,那壓迫感竟戛然而止。
再睜開眼睛。卻聽到一聲苦笑:「我就知道。」
隨即只聽嘩啦一聲,唐冠躍出水桶將身體擦乾,看都不看上官婉兒自顧自的穿起衣服來。
上官婉兒見狀美眸一紅,他喜歡的果然是這些事情,但他有帶著他的桀驁。料來是看到自己不願意他便不高興了。
還有那個仙女妹妹,如今她來了長安。看來唐冠對自己的興趣也逐漸消退了,可一個女人若是淪落到用身體才能讓心愛之人多看自己一眼,那疑是可悲的。
一時間失落與醋意迸發,她本就不是一個小鳥依人的女人,只因唐冠的存在,才有了此時此刻的她。
就在上官婉兒胡思亂想之際,唐冠突然伸手將她從水中抱出,不知道唐冠這是真傻還是多此一舉,剛剛換上的乾淨衣物又被打濕,可唐冠卻毫不在意的為其輕輕擦拭。
顯然上官婉兒想太多了,唐冠只是試一下而已,以前是心有餘而力不足,現在既有心也有力,可是她還是不想給,那就只能算了。[
她是他極為珍惜的寶物,他要的是兩情相悅,不是強姦。
唐冠與阿史那環最大的不同之處便在於他是一個有理智的洪水猛獸。
女人慾拒還迎的是有,可卻不會掙扎,露出掙扎便說明不情願。
「這是你的房間,自己找衣服穿,別著涼了。」唐冠為其擦乾些許后便溫聲提醒,上官婉兒心中自然有些甜蜜之感,他再一次沒有讓她感到失望。
其實事到如今,她早已被唐冠瞭若指掌,唯獨那女人最寶貴的地方卻是上官婉兒堅守的最後一道防線。
一個女子若是連自己都不愛惜,那又拿什麼讓別人愛惜她?
毫疑問上官婉兒擊中了唐冠的軟肋,對於男人而言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果不其然唐冠擦拭間小心翼翼,他歷經千難萬險,負盡傷痕纍纍為的當然不是他的精蟲上腦,而是這裡的一切。
唐冠片刻後轉身離去,他還沒大膽到林雨薰態度不明,就留宿在上官婉兒這裡,這倒不是真懼內,而是他暫時找不到讓她們互相接受的理由。
雖然子曰:三妻四妾,可這話不是唐冠曰的,唯一的理由便是他就是喜歡,就是貪婪,就是想要,就是毫理由。
而這就是混蛋,他本人渣,那便人渣。
當唐冠門而出,等候良久的唐梁君一下愣在原地,唐冠見到他也目光一變,他從唐梁君眼中看到了恐懼不安。
望著那身熟悉的朝服,唐冠笑道:「小七,想冠哥沒?」
唐梁君聞音抬起頭來,他不敢哭,也不敢說話,他想解釋的東西有很多,可是仔細想來又似乎沒有什麼好解釋的。
解釋他為何不跟他一起死?
不,這沒必要。
解釋他怎麼穿上這身官皮了?
不,唐冠不在乎。
那麼解釋他為何變成唐梁君,再也不是小七了?
不,這是唐冠教他的。
一時間唐梁君束手在原地,唐冠見狀搖頭一笑,出聲道:「傻站著幹嘛,去你房間談吧,這地方改的我都有些不認識了,哈哈。」
說罷,唐冠轉身走向唐梁君房間,唐梁君見狀緊步跟上,以前他可以毫顧忌的與唐冠談話,那時她潦倒不通世務,一切充滿了新奇。
可當他踏上這條路,他反而不敢再與唐冠說話,因為他走的越遠,越發現唐冠的背影是那麼可怕!(未完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