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氣人的本事,日漸長進
“噗——”
靈雪鳶聽到這個,一時沒忍住,噴笑了。
作為女人的直覺,果然很準。
難怪她覺得不太安,感情是之前她去將軍府的建議,讓軒轅林木給聽進去了。
她當初可是專門給楚墨淵和軒轅林木說的清清楚楚,攝政王是個斷袖,而且喜歡的類型是像蕭美人那樣的一款,沒想到軒轅林木立刻就聽從了她的建議。
身後的車簾驀地挑開來。
一股強烈的冷氣嗖嗖的往靈雪鳶的背脊拂來,涼的駭人。
靈雪鳶非常鎮定的回頭去看,果然看見了黑臉鬱悶的軒轅爵。
男人的俊臉黑沉的厲害,那雙鳳眸中還染上了幾分殺氣,男人的眼中仿佛染著幾分驚濤駭浪。
“三王爺?”軒轅爵冷冷重複。
管家聽著這冷冽萬分的聲音,不敢抬頭去對視軒轅爵,卻依舊忙不迭的點頭。
“主子……三王爺還說……還說您是斷袖,這些公子一天換一個,應該夠……夠用了。”
管家的聲音說到後麵,越來越小,最後聲音小到輕如蚊蚋。
“噗哈哈哈……艾瑪,我憋不住了,笑死我了!”
靈雪鳶終於是憋不住了,噴笑出聲。
她憋笑憋得很辛苦,原本管家不說這些的時候,她還能夠忍一忍,可管家這麽一說,讓她那忍耐徹底破功,直接噴笑了。
青龍和玄武二人看著靈雪鳶一個人在笑,二人背脊莫名生寒。
整個院落裏,隻有靈雪鳶一人的笑聲格外突兀。
管家忍不住老淚縱橫。
從來沒有像今日這般覺得,他可能要死了。
而這小太監,竟然還笑得出聲。
軒轅爵的眸中多了一分惱意,已經不用問也猜出誰是罪魁禍首。
除了這小東西之外,沒有誰會把他當成斷袖。
靈雪鳶笑的實在停不下來了,捂著肚子,差點眼淚都要掉出來了。
忽然後衣領被人給拎起。
“喂?你要幹嘛?”
她竟是被身後的男人給拎起,雙腳離地,直接被男人給拎向書房。
軒轅爵邊拎著靈雪鳶邊吩咐:“把人,全部退還給三王爺,告知三王爺,這些公子還是讓他留在身邊享用吧。”
“咳咳咳……軒轅爵,你拎著我做什麽?要找人算賬,你也該是找軒轅林木啊,你抓著我幹什麽?”
靈雪鳶蹬了蹬雙腳,格外鬱悶。
她知道,這廝生氣了。
可是這事情又不是她做的,他幹嘛要傷及無辜。
看著軒轅爵拎著小太監的衣領離開,管家抹汗,順便再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幸好幸好,他的腦袋還在脖子上。剛剛刹那,他真懷疑自己會被攝政王給一掌劈死。
……
身後的門“砰”的一聲,被男人粗魯的提上。
靈雪鳶被直接拎進了攝政王的寢屋,直到門被闔上,她才被放下。
門剛剛闔上,忽然一股力道襲來,靈雪鳶直接被男人給按壓在了門上。
她皺眉,想罵人。
她被男人結結實實給壁咚了。
“小鳶子,本王確實缺個暖.床的。”
男人將她抵在門上,他的身上彌散開了一股強烈的冷氣。
他是生氣了。
靈雪鳶感受到了他的怒火,可也捉摸不透他為什麽生氣。
“嗬嗬……要暖.床的,門口大把,您跟我說這個做什麽?”
“你來給本王暖.床。”
他鉗住她的下巴,將她的臉挑起,冷眸中氤氳開了一抹流光。
“我呸!”她一個沒忍住,直接唾棄了一聲。
原本隻是做做樣子,可是沒有想到一口唾沫就吐了出去。
但,她和軒轅爵直接的高度相差太多,她這一口唾沫直接就吐在了男人那華貴的紫袍上。
衣襟上赫然多了一道痕跡。
屋中忽然陷入了一陣詭譎的靜謐中。
“攝政王,我就一個奴才,還夠不上資格給您暖.床,而且奴才有口臭還有體臭,實在不符合攝政王的口味。”
“……”男人嫌惡的瞪了她一眼,黑臉。
這小東西,哪裏有點奴才的樣子?
靈雪鳶眨了眨眼睛,對他眼中濃烈的嫌棄之意完全不放在眼裏。
她視線下移,落在了眼前男人早已髒了的衣襟上,眸光閃爍了一下。
“攝政王殿下,您這衣裳髒了,奴才替你寬衣,好將這衣裳給您拿去洗幹淨。”
她能夠強烈感覺到男人身上散發的濃烈冷意,她必須要馬上逃脫。
她再待下去,他一定會掐死她。
軒轅爵凝著她,不過一會兒這才往後退了一步,給了她自由。
失去這男人強勢的壓製,靈雪鳶才長鬆了一口氣,笑眯眯的說:“奴才知道,攝政王一定看奴才不順眼,奴才這就離開。”
寬什麽衣,她不過是為了說來讓他放開對她的鉗製。
她剛要開門走人,但後衣領就被男人拽住。
“給本王更衣。”
男人斂了眸中的怒火,一字一頓的說。
這小東西,氣人的本事,日漸長進了。
靈雪鳶鬱悶了,隻能舉起雙手投降,“行,奴才替您更衣。”
她知道這男人有嚴重潔癖,她要是這個時候不答應,她一定會死的很慘,日後在攝政王府的日子會更加悲慘。
站在門口的青龍和玄武相視一眼,門開了一條縫後又忽然被闔上了,讓二人的眸中多了一股疑惑。
……
靈雪鳶深呼吸了一口氣,見男人非常自覺的伸開雙手,她暗暗磨牙,上前替他把腰帶解開,隨即替他將外袍給退下。
外衣落地,她彎身將衣裳撿起,隨即禮貌的微笑說道:“既然無視,那奴才就告退了。”
幸好她吐了一口口水,否則還真的逃脫不了。
她剛轉身,手腕就被男人給捉住了。
“等等。”男人低沉的出聲。
靈雪鳶警惕的看著他,“你還有什麽吩咐?”
“其他的衣裳一同褪下。”
靈雪鳶驚愕的瞪大眼睛,著實有些意外。
沒想到啊沒想到,他竟然主動讓她把他身上衣裳給剝開,讓她的雙眸一亮,眸中有了一抹邪念。
這可是他自己要求的,可不能賴在她身上,說她故意吃他豆腐。
“是,奴才這就來了。”
靈雪鳶嘴角邊挽起了一抹邪氣的笑,將手中的外袍放下,撈起衣袖就上前扒拉男人雪白的中衣。
一副準備大幹一場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