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涼州,神秘府邸
隻不過她這個能力才開發不久,等級也還低,無法發揮出最大的功效。
靈座倒是滿了,十靈座,不然怎麽可能開發出這個高一級的新機製。
而在這樣的能力之下,她能看到所有人看不見的東西,自然就能尋找到更多曾經存在的線索。
同樣,在係統的“聯機”之下,共享視野後,但凡花見羞眼前的事物,同樣也能被葉玄晟看到。
這就是係統的強大之處!
而七星趙姬又有多強?
她的二天賦,能夠讓其他生靈的身體強壯。
如同給人打了一劑腎上腺素。
她找起人來,就如同王昭君的方法差不多,隻要在她的領域之中,就給人虛空加強。
但凡腦海中提示無目標,無法加強,就說明,這個領域裏麵沒有人。
看,多麽簡單粗暴。
葉玄晟看完都樂了。
同樣地,她不僅能加強生靈的力量,更能加強靈魂!
於是但凡周圍有靈魂殘留,被加強了,也說明找到了一些線索。
所以這才說,花見羞和趙姬兩個人在靈界層麵p上了。
雖然著急就算找到了靈魂也看不見,但花見羞畢竟瞳力不高,就算能看見更多東西,可是她也是正常人的眼力。
因此兩個人團結合作才是王道。
大家雖然看似有些隔閡,不過都是些小打小鬧。
在顧全大局這方麵,這群美人還是知道分寸,非常懂事的。
當擁有了靈界事業之後,葉玄晟也跟著四處尋找。
隻有楊玉環一個人留守在龍巢穀的最中心,負責望風。
她沒有任何能夠尋人的技能,都是一些殺傷力的天賦,就算是千杯不醉的第一天賦,也是侮辱性極強的能力。
所以說她就臨時負責起了大家的安保,警視著周圍可能到來的危險。
這有人在身邊配合,葉玄晟也是感到有些欣慰。
而且還都是大美人,今後都是朕的愛妃啊!
“這妃虎隊,果然神通廣大!”
就在眾人在北境龍巢穀搜尋之時,大明九州之一,
涼州。
一隻白羽遊隼忽然落到了牆瓦之上。
從它那銳利如鷹的雙眼,和全身上下的養護上來看,似乎是出自貴人之家的信使!
此地,屬涼州偏遠的一處無牌府中。
常年少有人過來。
為數不多的一些周圍民家經過,也是退避三舍。
要知道,這個偏遠之府,占地足足有幾千畝之多!
容納上千人,不成問題!
誰也不知道究竟是哪家權貴住在這裏,之前有一個流浪漢,好信的過去查看過,可第二天屍首就被掛在了幾千裏之外的歪脖子上!
更有江湖戲班將這神秘府邸編成了趣聞軼事。
長著六個指頭的說書人,拍著醒木,在茶館裏說書。
結果第二天那說書人就不見了蹤影。
隻剩得街邊野狗啃著一隻六指之手!
這可把涼州百姓嚇壞了。
這下誰也不敢多說半個字了。
生怕第二天因為那神秘府邸腦袋搬家。
如今,那隻遊隼,就停留在神秘府邸的牆上。
突然一隻胳膊上係著黑色孝布的男人,舉著胳膊,指示著讓那遊隼下來。
遊隼眨著靈動的雙眼左右歪著頭看了看,似是熟悉之人,這才輕巧扇著翅膀飛下,落到了那人的胳膊上。
那人神色有些慌張,趕緊解下遊隼的信箋,隨後一揚手,那遊隼速度極快,如同離弦的弓箭,一溜煙就不見了蹤影。
那男人似乎也是下人,雙手呈著信箋,一路小跑。
他知道那遊隼的重要性,因為它是從京都來的!
而且已經——
十年未見了!
隻有他小的時候,見過幾次它,解下過幾封信件。
如今十年後再次見到,說明要發生大事了!
“主上,來信了!”
那青年是又驚又急,一路跑著進了閣中!
殿堂上,整個偌大的空間之中,隻有最中心一處火爐燃燒著微黃的光。
就算那火爐在燒,可煤炭皆摻雜了石子,這樣下來,怎麽可能燒起溫度?
除了那一隅之地,四周的空間都在月色中泛著淒冷的白光,似是整個樓閣如同冷宮一般。
一桌,一案,一火爐,席地而坐。
如此簡陋。
但坐在那的,不是什麽冷宮中的妃子,而是一個二十六七歲的壯年男子。
他束發高冠,劍宇星眉,眉宇之間透露出一股非凡霸氣。
慘白的手指骨節分明,正癱靠在那火爐邊,一手提卷,一手執筆。
那書頁靠近了火爐,就在微弱的火苗旁邊。
甚至是但凡高出一毫,就能將書頁燒到。
可是那男子卻把尺寸掌握得恰到好處。
進來的青年趕緊雙手呈上信箋,半點不敢耽擱。
男人執筆的手停在半空之中,似是不敢相信,終於微微張嘴,呼出了一口涼氣。
放下筆,接過了信箋。
雙手有些顫抖,攤開之後,本來就淒白的臉色,變得更加麵無血色!
“主上,如何?”
青年已經有些迫不及待了,對信中的內容翹首以盼。
男人隻無力地將攤開的信箋扔在了火爐裏,終於火苗竄高了不少!
青年都已經咽了咽嗓子了,雙眼急切。
隻聽男人忽然冷笑一聲,隻說出了三個字
“翻麵吧。”
……
“真,真的嗎?!”
單單就這三個字,讓那青年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整個人身上如同過電了一樣,似是那求婚的少女一口答應下來,更像是放榜之後,自己的名字獲得狀元寶座!
不,甚至他比那些個情緒還要激動!
男人也不再搭話,隻是緩緩從地麵上站起,一步一步艱澀地走出大門,冷風立刻席卷了他全身!
吹得他身上的素白單袍在風中舞動。
就見他抬頭望著京都的方向,冰冷的眸子瞬間變得凶狠異常!
“朱翊鈞,這天下,本來就應該是屬於我的!”
“現在,我要將這一切,”
“都拿回來!”
他舉目狂嘯,肆意狂狷!
而在他身後的青年,立刻一把扯下胳膊上的孝布!
一翻麵。
本來是那黑色的孝布,可是另一麵,卻是紅彤彤的赤紅!
最中間,更是繡著滾燙的“釴”字!
這字讀作“意”。
在整個大明之中,更是隻有一人敢將這個字用作名字。
那就是朱翊鈞的哥哥,
那個僅僅隻有四歲便夭折的大皇子——
太子·朱翊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