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六章愛我麽?
“我……我……”她惱恨極了,沒想到他會這麽折磨她,她一咬牙,翻身坐起,將景柏然推坐在皮椅裏,然後小手顫抖著去解他的衣扣,景柏然雖然全身已經難受極了,可是看到這樣子,還是放任她,見她哆嗦著解不開他的衣扣,他握住她的手,輕易的解開,然後褪下上衣,又引導她的手去脫他的褲子。
他的堅硬顯露在她眼前,她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別開眼去,景柏然壞笑了一下,見她正俯在他的雙腿之間,拿堅硬去蹭了蹭她的臉,她一下子驚跳起來,全身赤裸的模樣,讓他再也忍不住欲望,將她扳過去背對著他壓向桌麵,一舉衝進了她的體內。
他的堅硬深深地埋在她體內,她的甬道早已經濕潤起來,此刻被他凶猛地**著,她被撞得不停哀哀地叫著,求著,哪裏知道她的哭求隻會加速他折磨她的欲望。
他狂猛地進犯,將心裏的不安與彷徨全借著激情發泄出來,聽到她在他身上不停求饒,他猛得離開她,然後坐回椅子裏,對她命令道:“上來。”
她全身已經軟了,這會兒卻聽話得很,當直坐上他的身子,然後看著自己的花徑吞咽他的巨大,那個樣子刺激了她,她全身似要冒出火來,軟軟地俯在他身上,他雙手撐著椅側,不停的向上挺動,書房裏全是兩人相接相撞的水聲,一聲大過一聲。
“阿離,愛我嗎,你愛我嗎?”明知道她是愛他的,他卻絕望地一遍又一遍地問著,為什麽她就在他身邊,他卻覺得她隨時都會再度從他生命裏消失?他向來的自信,一遇上她便煙消雲散,或許他不該這麽在意她,如果心能再放寬一點,他是否就會覺得她不是他生命中的唯一?
說著話,他已經將渾身直打顫的她換了一個姿勢,他舉起她的雙腿,都拔到他的左肩,一隻腿軟軟搭到另一隻腿的膝蓋位置,整個人都像是被蜷起來,隻有雙腿間露出來,而這露出來的地方,被他一舉挺入。
“說啊,你愛我嗎?”他一邊凶猛地進入她,一邊逼她開口。
莫相離從未被他以這樣難堪的姿勢進入過,這會兒才察覺到他有些不對勁,可是卻來不及細想,她疼得直冒汗,以往他的進入都帶著憐惜,可是現在,他隻想折磨她,她吸著氣,忍不住求饒,“我疼,你……輕點。”
他伸手抹了把她額上的汗,停下來沒有動,“阿離,說,你愛我,你愛我。”
莫相離受不住這樣的折磨,她抖著聲音,如他所願,“我……我愛你。”他像是得到鼓勵一般,也不再隱忍自己想盡情釋放的欲望,在她最柔軟的秘處與她水**融。
原以為他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便能放過他,她卻是天真了,身體已經開始劇烈地顫抖起來,那裏不斷緊縮,灼熱,他仍然不放過她,抱起她抵在牆上,兩腿懸空,夾在他身側不斷地晃著,交合處不斷沁出散發獨特氣味的粘液,濺在地板上,水跡越積越多,十根嫩嫩的腳趾都蜷縮起來,他拉她的雙臂纏住自己的脖頸,莫相離無意識地摟著他,頭埋在他頸窩哀叫。
“求求你……別……別……”
“求我什麽?”他抱著她,凶狠地衝撞著,看著她梨花帶雨的在他身上承歡,他的心才稍微安定一點,隻有他能讓她在他身上擺成各種姿勢,隻有他能夠強硬地要了她,可是為什麽,明明是如此充滿激情的時候,他的心還是不安?
“疼,求求你,放了我,放了我……”她極少被他這樣肆意的虐著,她不知道今夜的他為什麽會這麽狠,她半眯著眼睛,他臉上有著疼痛,有著欲望,還有一種深切無力的悲哀,她內心被他觸動,伸出手指撫摸他的眉心,“景柏然,我愛你,我愛你。”
即使有父親的死在先,即使有你的欺瞞在後,我也停止不了愛你。也許我就是這麽犯賤,可是我想愛你,想一輩子都愛你。
景柏然不知她心裏的想法,卻在她陡然溫存的語氣中,加速了動作,他占有她,將她的身體折成供他**的妖嬈姿勢,將她抱回臥室,在新婚的大床上,在浴室裏,不停的占有她,直到兩人都精疲力竭。
終於結束的時候,莫相離渾身快散架似地癱在床上,腦子一片空白,累得要命,身上青紫斑斑的紅痕,一一顯示著他的虐,與他的寵,浴室裏的水聲停下來,景柏然圍著浴巾走出來,手裏拿著吹風機,將她扯起來,攬腰抱起進了浴室的隔間,現在有了囝囝,怕吹風機的聲音吵到她,他們基本都在隔間裏吹頭發。
她的長發很美,似沒有經過任何藥物的催殘,她也不愛去燙成卷發或是染成別的顏色,她在他身上擺動著這一頭長發時,他會覺得那時候的她特別招人疼,也想再疼她一些。
她被他強要了,心裏還別扭著,此刻也不反抗他,隻是平靜地任他摟著抱著進了隔間,耳邊是轟鳴的電機聲音,掩蓋了他們彼此的呼吸,莫相離累得靠在他身上,心口卻微疼了。
想起剛才極致纏綿時,他那一聲低吼,眼睫上漸漸侵染了淚花,“阿離,永遠不要恨我。”
恨,是的,她在得知父親是因他而死時,她恨他,今天囝囝確診了地中海貧血症,她也恨他,她恨,為什麽他不能夠救囝囝,為什麽要把那該死的基因遺傳給囝囝。可是聽到他痛苦的聲音,她突然發現,自己所有的恨都空穴來風,他們是相愛的呀,為什麽到最後,會開始怨恨彼此?
他吹幹了她的發,然後抱著她放回大床上,隨即他也躺了上來,將她撈進懷裏,兩人赤裸地貼在一起,景柏然的手往那裏探過去,莫相離輕哼著阻止他,他輕聲哄道:“乖,讓我看看有沒有受傷?”這回他的動作太過凶猛了些,隻顧發泄心中的不安,剛才做那事時,她一直叫著疼,也不知道傷著沒有。
莫相離絲絲抽著涼氣,他的動作沒節製,剛才洗澡時,水流過下麵,還疼得她一陣發抖,她不知道他怎麽了,懶懶地窩在他懷裏,深吸口氣,“你怎麽了?”
回來的時候還好好的,為什麽突然有了這麽大的變化?
景柏然半闔上眼眸,將眼底的擔憂掩住,“沒什麽,睡吧,折騰了這麽久,該累了吧。”
明明身體累得半死,可是她不想睡,她扭動一下,景柏然警告的聲音接著傳來,“若是不累,我們就再做幾回?”他的威脅果然很管用,她不敢再亂動,怕惹得他獸性大發,自己又要遭罪。
“有劉媽的消息嗎?這幾天囝囝開始依賴人了,明天我們去請個保姆回來吧,要不顧著囝囝,我連飯都吃不上。”莫相離淡淡道,囝囝的骨髓沒有找到,她整個人都還是陷入不安中,這樣的折磨讓人真的心神俱碎。
景柏然點了點頭,“嗯,明天你還是帶著囝囝跟我去公司吧,你們在家裏我不放心。”
“不想去公司。”莫相離向他懷裏靠了靠,淡淡道。
聽著她的話,他眉頭輕輕皺了一下,知道她還在記較被白少棠打的那一巴掌,他親了親她的額頭,又去親了親她紅腫的唇,“你放心,有我在,沒有人敢再欺負你。我讓吳秘書讓保姆去公司,到時候你也一並看一看。”
莫相離說不過他,隻是嗯了一聲,然後依在他懷裏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莫相離就被孩子吵醒了,一看景柏然正拿著奶瓶給囝囝喂奶,她揉了揉眼睛,翻身下床,身上沒有穿衣服,那些青紫的紅痕便清晰的暴露在眼前,她察覺到景柏然探過來的目光,連忙撈起一旁的睡衣穿上,然後走到他麵前,將孩子接過來,“小家夥現在吃習慣了母乳,根本就不喝奶瓶,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長大?”
想起她長大後會遇上的一些病症,她眉頭頓時深鎖起來,“唉,真是矛盾,又想你長大,又不想你長大。”囝囝聽不懂她的話,隻管香甜地吃奶,景柏然摟了摟她的腰,“你不要想太多,囝囝會好起來的。”
去了公司,眾人都拿異樣的目光看著莫相離以及她懷裏的囝囝,那目光都絕非善意的,她心底苦笑,景柏然自娶了她以後,就再也沒有外出風流過,這些人少了上位的手段,自然是要怨恨她的。
她也作視而不見,從眾人眼皮底下打馬而過,倒是悠然自得,氣得助理室跟秘書室裏的幾個想做狐狸精,偏又做不成狐狸精的女人跳腳。
與景柏然進了總裁辦公司,他敏銳地察覺到她的臉色不好,低下頭來問她怎麽了,她笑了笑,問道:“為什麽秘書室跟助理室的就非得要女人?你麵對那麽多絕色**,也能像柳下惠一樣坐懷不亂?”
“聽你這酸溜溜的語氣,真是深得我心啊,來,老婆,親一個。”景柏然說著就湊過去,抬起她的頭,吻上她的唇。莫相離臉上一臊,想要避開,卻怎麽也避不開,隻能任他為所欲為,兩人的氣息漸漸不穩了,就在這時,身後傳來咳咳地聲音,兩人抬起頭來,一眼便看到景天雲端坐在書桌後,正冷淡地瞧著兩人,莫相離頓時覺得無地自容,推開景柏然,不安的叫了聲“爸爸”。
景天雲並不想管他們怎麽親熱,可是昨晚得知的消息讓他痛心極了,再看景柏然懷中那病秧秧的孩子,他眉頭更是蹙起來,想不到英歡的女兒心機那麽深,竟然不惜利用一個有病的孩子來奠定自己在景家的地位,他到底還是錯看了她。
“爹地。”景柏然倒不顯局促,仿佛與自己的女人在長輩麵前親熱是再正常不過的事,莫相離沒有景柏然臉皮厚,抱著孩子進了休息室,景天雲看著莫相離的背影,回過頭來瞪著景柏然,“Eric,你要與什麽樣的女人結婚,我管不著,也不想管,但是我不會放任你再繼續將洛琳與她肚子裏的孩子放在外麵,從今天起,我要你把她接回別墅去,她千錯萬錯,可終究跟了你五年,還懷了你的孩子,你不能不聞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