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四章
薛璟希正在和幾個新認識的朋友,尤其是七聊,封澤延則是和顧城澤低聲著什麽,林川時不時地看他們一眼,又去看著別的客人,想著今晚能有什麽好玩的事情,看到謝宇然和程鎮宇過來,輕咳一聲。
所有人都看了過去,閑聊聲也暫時停止。
謝宇然並不認識除了封澤延和薛璟希兩個人之外的人,但是程鎮宇不一樣,他怎麽也是繼承家業的那一撥人,就算有的人他夠不著,但也是聽過顧城澤的名字的,他聽今謝誠然的生日宴會上麵就有顧家的人出現,他知道那個顧城澤的歲數跟謝誠然差不了多少,顧家也沒什麽人跟錦市這邊有關係,隻有顧城澤跟謝誠然兩個人畢業於同一所學校,兩個人是校友,他就打算來碰碰運氣。
誰知道他剛走過來,就看到一個長得和封澤延差不多的男人,兩個人坐在一處,深情同樣淡漠地看著他,隱隱有些藐視他的樣子,讓他心裏很不舒服。
薛璟希看到他,心裏麵“咯噔”一下子,“學長,你怎麽過來了?”
他跟謝宇然一隊,當然不可能會被謝誠然邀請過來,那不就是……
沒想到他如今為了自己也能做到現在這個地步,薛璟希不知道該什麽好。
林川和七兩個不認識他們,就沒有搭理,對於他們現在的地位而言,確實不需要對兩個無名之輩有什麽好表情。
程鎮宇和謝宇然兩個人有些尷尬,他們兩個人過來就是想要找到合作者,現在看來好像並沒有合適的人,謝誠然這次請的都是錦市有頭有臉的人,但是還有一個條件就是,這些人都是謝誠然的朋友,關係很鐵的那種,他們一時頭腦發熱跑過來,現在才想起來過來的有利條件一點都沒櫻
程鎮宇臉色不變,笑意盈盈:“我們兩個知道今是謝總的生日,就想著過來送個禮物,沒想到你們也在。”
他們當然不會是自己強行厚著臉皮蹭過來的,謝誠然為了謝家也不會將他們怎麽樣的。
謝宇然其實很想呆在這裏的,他怎麽也是謝家的人,謝誠然就算再怎麽不願意,他也是謝家的一分子,他的朋友肯定都知道他,這樣就更好辦了,他豈不是都不用向別人介紹自己,有的人想要更好發展,也會自己找上門來的。
可他沒有想過的是,現在能被謝誠然請過來的,差不多都是已經跟他穿一條褲子的,又怎麽可能因為一個上不了台麵的謝家子跟謝誠然對著幹。
程鎮宇本來是想要坐在薛璟希旁邊,原來謝誠然的位置上,誰知道謝誠然一聲不吭地走過來,徑直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一點麵子都沒留。
他抬起來的腳有些尷尬地放下,看向一邊的謝宇然,“我們兩個人去那邊坐吧。”
謝宇然又怎麽會輕易走來,在他看來,謝誠然坐在這裏那就明這一桌的人都是比較重要的人物,雖然不知道為什麽薛璟希和封澤延兩個人也坐在這裏,但是這種牽線搭橋的行為他覺得很是熟悉,並且不想他們輕易得逞。
“我們加兩個凳子在這邊坐著吧。”
謝宇然想著自己已經不要臉麵地蹭過來了,那就厚臉皮到底,他是絕對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機會的。
薛璟希看了看封澤延和謝誠然,還有另外三個人,很好,沒有一個缺做聽到的樣子,都不會站起來讓地方、
她想了想,自己已經和程鎮宇劃清楚界限,也不應該再節外生枝,隻好低頭玩著封澤延的衣角。
封澤延看到她沉默著站在他這一邊,心中一笑,大掌揉揉她的腦袋,他知道她心中的猶豫不決,可就算是這樣,她還是選擇了他,讓他感覺不錯。
程鎮宇見到薛璟希這個樣子,心裏一沉,他一直都以為是封澤延在強行逼著薛璟希做出選擇,現在看來似乎並不是這個樣子的。
“學妹……”
他不由得站過來,想要喚一聲薛璟希。
薛璟希身子一僵,抬頭看著封澤延,微微搖頭。
“不好意思,程總,哦不,封少,我妻子不想和除了我以外,不熟的男人將話,請你離她遠一點。”
封澤延將人攬住,毫不客氣地道。
程鎮宇臉色一黑:“封澤延,你這是什麽意思,璟希再怎麽也是我的學妹,我連跟學妹句話你都要攔著嗎?”
“對,因為你對我的妻子抱有別樣的心思,所以我是不會讓你單獨相處,還請封少能夠好自為之。”
封澤延一向都不害怕這個剛恢複身份的封少,程鎮宇在他麵前也不過是兩個饒衣服換了一下而已,骨子裏的東西是換不聊。
果然,程鎮宇眼中劃過一絲慌亂,他知道他的生父也就是封澤延的養父,對封澤延十分滿意,一直都想讓他重新回來,這幾還在召開董事會,想要讓封澤延以養子身份回歸封氏集團,重新掌管封氏,本來那些董事都不同意,可是封氏這兩年的財務報表實在看不成,他們到手的分紅也一年比一年少,又一想到當時封澤延還在的時候,他們的錢包都是鼓鼓的,心裏也就動搖起來,想要讓封澤延早點回來。
他知道這件事情的時候,恨不得跟封昊章一樣,找個機會把封澤延給收拾了,可他又害怕自己露餡,畢竟薛璟希還很了解他,要是被她抓住蛛絲馬跡,那可就夠他好受的了,所以他一直都想要把薛璟希搶回來,他們兩個人在一起之後,他再對付封澤延,那個時候薛璟希也不會為了這麽一個男人對他怎麽樣的。
薛璟希靠著封澤延,看向程鎮宇:“學長,以前的事情我們兩個也都已經講開了,我不覺得現在我們還能什麽,你還是和謝少爺去一邊玩吧。”
這裏他們是進不來的,沒有一個人歡迎他們兩個。
程鎮宇沒想到薛璟希還能再狠心一點,他微微瞪大眼睛:“學妹,你怎麽能這樣?”
薛璟希也很不是滋味,她不這樣,還能怎麽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