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章
“這怎麽可能!”
謝宇然聽到傳來的消息,是謝誠然和顧家還有封澤延三方聯合起來,想要對付他們,他不害怕是騙饒。
程鎮宇皺著眉頭:“那麽緊張做什麽,咱們兩個不過就是剛起步,最多也就是你大哥和顧家的那一位出點錢,要讓他們出手對付我們……”
他冷笑一聲,雖然他們沒有這個資格是侮辱自己,但絕對是大實話,謝誠然壓根就沒有打算自己親自出手,跟封澤延對接的也就是他助理和相關部門而已,他親自站到封澤延背後,與謝宇然對打,也有些勝之不武。
謝宇然抓了抓自己的頭發:“那誰的準,萬一是真的他想要將我們壓得站不起來呢?”
他當然就想要程鎮宇帶著他一起在錦市做出一番成績,這樣才能在爸爸麵前得上話,讓他也進入謝家上班,現在倒好,直接跑出來一個顧家的人,而且還和封澤延長得極為相似,這樣的話,謝誠然可就是占了大便宜,竟然能抱上這樣的大腿,讓他怎麽不眼紅?
程鎮宇也知道謝宇然不是做生意的那塊料,不過他就這麽被嫌棄了,心裏也不會好受。
“我們現在最好能找來能製得住顧家那個少爺的人。”
是這麽,可是有誰能製得住這個人?這位在帝都都是一不二的,別人隻有聽從命令的份,哪裏有反對的資格?
“要不我們就看看他們有沒有軟肋,要是有的話……”
謝宇然的眼中閃爍著些許瘋狂,他是不介意用些格外的手段來進行自己的計劃。
“你瘋了!”
程鎮宇不可置信地看著他,麵前這人本來也就不大的年紀,怎麽心腸這麽狠?
“嗬,你倒是仁慈,看看那個薛璟希是怎麽對你的?”
謝宇然毫不客氣地諷刺著,他可都看見了,別以為他什麽都不知道。
程鎮宇臉色一僵:“我們兩個已經成為過去式了,你就不要再這件事情。”
他現在已經完全放下對薛璟希的執念,他們兩個人早就沒有可能了,從她背叛他嫁給封澤延開始,就沒有了。
“你看看你現在這個樣子。”謝宇然笑了笑,“我聽齊家的姐對你有點意思,怎麽?不準備看看身邊的人?”
他們在商量事情的時候,他就曾經見過那個齊家姐齊風清,姑娘太過真無邪,實在不是程鎮宇這個老狐狸的對手,他還很想跟這個妞來一場轟轟烈烈的戀愛呢。
“我警告你,你可不要動她,心她的爸爸不會饒了你的。”
程鎮宇一直跟齊風清保持距離就是害怕她的爸爸齊振華,那個可是一個老狐狸,除了封澤延別的誰他都看不上,更不要他這個半路才被認回來的孩子,在他眼裏,他隻不過就是撿漏的人,哪有什麽真才實學讓他看到。
謝宇然歎了一口氣:“我你啊,這人生未免也太失敗了一些,竟然連自己喜歡的姑娘都追不回來,喜歡自己的姑娘又害怕被人家的父親教訓,這一生要真的想找個合心意的老婆,我看,難呀!”
程鎮宇斜他一眼:“難不難跟你也沒什麽關係。”
他們兩個人也不過是臨時結盟而已,跟他並沒有那麽好。
謝宇然對這個人也是提防得很,“我你能不能不要這麽黑著臉,感覺好像誰欠了你的一樣,要起來,恐怕也是我上了賊船吧?”
上一次謝家宴會,明明是他在和母親話,結果這人在一邊偷偷聽到他們的計劃,還自告奮勇是可以幫他們一把,結果幫了這麽久,卻把對方的王牌等來了,他們這裏的還沒有多大成效。
“上什麽賊船,我不是了一切已經準備就緒嗎?”
現在俱樂部的人也都準備好,就等著秋季賽開始,這樣他們和澤熙戰隊的較量才算是開始。
“行,我等著你的好消息。”謝宇然拍拍他的肩膀,“要是你沒有兌現當初的承諾,不能讓這個俱樂部在錦市立足,你也知道你將要麵對什麽樣的後果吧?”
程鎮宇深吸一口氣:“不用你提醒!”
“行,我就靜候你的佳音。”
謝宇然不懂這些,不過讓他拿錢倒是能拿出來那麽一點,還好現在俱樂部的熱度也是有的,大家都很拭目以待錦市再出一個冠軍戰隊,也對他們抱有很大的希望。
這對他來,就算是成功了一半,剩下的事情就交給程鎮宇來了。
“知道了。”
程鎮宇皺著眉,他其實並不想知道這個沒腦子的富二代究竟是什麽算盤,其實就算沒有他,他一個人也是要跟封澤延對上的,謝宇然的到來也不過是他多了一個分擔壓力的人,可就是這麽一個幫不上什麽忙的人,卻也每給他施加壓力,讓他有些疲憊不堪。
他遭受的這些磨難,遲早是要讓他們這些人還回來的。
收斂了心思,程鎮宇開始聯係自己手底下的人,想要問問他們有沒有什麽進展,卻被告知他們早就被封昊辰召回臨市,也不讓人跟他這件事情。
程鎮宇沒想到自己的父親真的能為了一個養子一個私生子,對自己的兒子玩這一招,他對他們母子兩個究竟是有多厭惡,才能做到這一地步?
他沒有辦法又隻好打電話找了封夫人,對方並沒有接通電話,應該是有什麽事情。
殊不知,此時的封夫人也隻是在和封董事長相對而坐,兩個人互相沉默著,他們麵前放著兩份離婚協議書。
“簽吧,就算你不簽,那個孩子也不會是封家的繼承人。”
封昊辰如今看得很清楚,封家很快就會沒了,經不起他們這麽折騰的,有這個時間還不如早點收拾收拾另立門戶。
封夫人臉上的妝都花了,看起來十分傷心,她幽怨地看著封昊辰:“這麽多年,你就真的是這麽鐵石心腸嗎?”
明明封澤延還在的時候,他不是這個樣子的。
封昊辰歎了一口氣:“我早就了我們兩個人遲早要分開,隻是你不信,非要在這裏耽擱時間。”
如今走到這個地步,又能怪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