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九十三章 陪女兒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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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宗師,你的來意,我已經知曉了。"穀飛章一臉淡然的朝李凡說道。
"今天的事是我藥王穀招待不周,李宗師的要求,我藥王穀自無不允,隻不過情誼歸情誼。生意歸生意,這"
"你放心吧,錢不少付給你的。"李凡一擺手,毫不在意的說道。
無論什麽事,隻要能用錢解決的,那就不是問題。
"既然如此。還請李宗師稍等,我這便去為李宗師準備藥材。"穀飛章點點頭,竟然就直接往外邊走去。把李凡自己一個人晾在了這裏。
李凡忍不住苦笑,就穀飛章這性格,估計跟自己的女人也不會太親密,難怪把藥王穀搞成這樣。
這時穀之興從外麵走進來,一見穀飛章正抬腳往外走,微微一愣,似乎猜到了原因,賠笑著說道:"李宗師,幸不辱命,已經查出了冒犯您的幕後主使!"
李凡眨了眨眼,他沒想到穀之興會這麽快給他一個交代,不過既然已經有了結果,他也不妨聽一聽。
而穀飛章在聽到穀之興的話之後,也不往外走了,停住了腳步準備問問是怎麽回事。
"宗師。此事果然與邱光明那小子有關"
邱光明就是邱中天的孫子,當初那個意圖把所有人都炸上天的邱成禮的兒子。
原來穀雪瑩與邱光明確實很早就認識,穀雪瑩長這麽大都很少出穀,沒經曆過外界險惡,心思單純,不知怎麽的就被邱光明騙到,兩人還私定了終生。
這也是當初邱家有依仗向藥王穀提親的緣故。
否則盯著藥王穀的人那麽多,邱中天當時突破內勁的消息又沒人知道,做藥王穀女婿的事憑什麽輪的上他邱家!
後來邱家大變,邱成禮還死在李凡手裏,雖然是自己找死,但邱光明這個當兒子的可是把李凡恨透了,一直都想找機會報複李凡。
同樣的他也把這種仇恨帶給了依舊和他私下裏保持聯係的穀雪瑩,好好的一張白紙讓他這瓶墨水給染了。
當李凡來藥王穀後,穀雪瑩就悄悄聯係了邱光明。
於是邱光明製定下這個計劃。打的就是傷不到李凡也要惡心他的主意。
戀愛中的女人都沒有腦子,穀雪瑩一番掙紮就答應了這個計劃,絲毫不去想這樣做會對藥王穀帶來什麽樣的災難。
聽完穀之興的講述,李凡沒去想怎麽打擊邱光明,反倒是先注意到另外一點。
"這麽說,穀雪瑩已經不是處"
他說著有些詭異的打量著穀飛章,自己女兒稀裏糊塗的就被人騙走了一血,穀飛章即使再淡漠也該有點反應吧。
穀之興一愣,隨即苦笑道:"這倒不是,雪瑩她至今仍是完璧之身,她雖然心性懵懂,對男女之事卻是比較保守。再加上他們兩個見的也比較少,所以"
李凡注意到,聽見穀之興的解釋後穀飛章雖然沒說什麽。卻也明顯鬆了一口氣。
李凡心中暗笑,要說穀雪瑩會有今天,他這個當爹的得有一半責任。
為人父而不好好教養,好好個閨女養成傻白甜,被別人輕易騙走,怪的
誰來。
所以穀雪瑩會被邱光明染成腹黑。李凡一點也不奇怪,畢竟她本來就是一張白紙嘛,還不是人家教什麽就是什麽。
"李宗師慢走,這次是我藥王穀多有得罪宗師,為此我們備下了厚禮,還望宗師擔待。"穀之興陪著笑臉。好不容易送走了李凡。
穀之興表示心累,別人惹麻煩他來擦屁股,裏外兩頭跑,他心裏也苦啊!
作為藥王穀的"三把手",除了老糊塗的祖奶奶和基本上不管事的穀飛章,藥王穀裏裏外外基本上就是他在打理。
這件事雖然李凡沒說,但他可不能當做什麽都沒發生過,準備了相當豐厚連他都肉疼不已的大禮,隨李凡一起送上飛機。
等李凡離開後,穀之興問穀飛章道:"大哥,你這樣真的好嗎?"
穀飛章:"雪瑩這些年缺少了曆練,導致太過單純。是我的錯,我給她的關心太少了!能讓她出去見見世麵,對她也有好處。"
穀之興遲疑道:"可是她剛剛惹到李宗師。就這麽會不會讓李宗師生氣?"
"不會的,我看人很準,李宗師不是這樣的人。"穀飛章說道:"而且讓雪瑩這樣負荊請罪。才顯得更有誠意,不是嗎?"
"但願吧"穀之興默默道。
"自己女兒剛剛惹了人家,然後你賣人家藥還一分錢都不便宜。現在又告訴我你看人準,我信你個鬼"
這時的李凡,已經上了飛機。
走到自己座位那,就看見藥雪瑩麵帶淚痕,楚楚可憐的跪在那裏,雙手還捧著一根鞭子,啜泣著說道:"雪瑩有罪,請宗師責罰。"
李凡被這場麵嚇了一跳,差點把手裏的手機扔出去。
他自認經曆的場麵也不少了,但像這種美女加皮鞭的,真沒經曆過啊!
怎麽辦?
李凡迅速穩住心神,喝問道:"是穀之興那老小子讓你來的?"
"不是,是雪瑩自願來的。雪瑩年輕不懂事,頂撞李宗師,都是雪瑩的錯,唯有親自向宗師請罰。"
李凡冷笑,這種話他才不會信!
不過現在飛機已經起飛,他也不能把人家仍下去,而且這個畫麵真的很刺激啊!李凡不由咽了口口水。
"起來吧!"李凡在另一邊坐下,"我不管你是否真心實意,這件事你們藥王穀已經開出足夠的代價讓我消氣,就不用你再來擺出這幅姿態。等飛機到達目的地之後,我再讓人把你送回來。"
"不,雪瑩不敢。"藥雪瑩堅決道:"就算宗師不生氣,但雪瑩還是心中有愧,就讓雪瑩跪著吧!"
"那你就跪著吧!"李凡嗤笑一聲,不再管她。
十分鍾過去了半個小時過去了
藥雪瑩雖然武學功底也算深厚,但她從小嬌生慣養,哪曾吃過這樣的苦?
一跪半小時,她實在是有些受不了了。
汗水順著額頭留下,薄薄的衣衫貼在身上,原本就玲瓏剔透的身材幾乎是一覽無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