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5章 傻子的孩子還是傻子
今日是蘇景祖母六十大壽,雲清芙也要有所表示。
她希望以後進了丞相府,能夠討蘇老夫人開心。
她雖然琴棋書畫不如雲妙寒和蘇茜,可她會別的啊!
比如唱歌,她的歌喉比較好。
她見蘇大小姐入席後,她快速走上前道。
“蘇祖母,清芙祝您鬆鶴長春,春秋不老。清芙在這裏為您獻上歌曲一首。”
雲清芙說完,看了蘇景一眼,蘇景馬上會意。
隻見蘇景走出席位,來到蘇老夫人麵前道。
“孫兒祝祖母鬆鶴長春,春秋不老。願和芙妹妹一起為祖母獻歌曲一首。”
“好好!”蘇老夫人笑道。
兩人說完後,來到了會客殿舞台中間。
蘇景接過下人手中遞過來玉笛,站在雲清芙旁邊。
今晚蘇景一襲黑紅色的錦袍,頭發以竹簪束起,墨黑頭發襯托出他發髻下珍珠白色脖頸的詩意光澤。
和雲清芙水紅色宮裝甚是相配。
悠揚的笛聲響起,緊接著一聲優美的聲音響起……
江樓上獨憑欄
聽鍾鼓聲傳
嫋嫋娜娜散入那落霞斑斕
一江春水緩緩流
……
笛聲和歌聲配合著,悠揚飄蕩、綿延回響,縈繞著無限的遐思與牽念,緩緩地飛升。
升到那有著星辰與皎月的深空裏,和著雲絲曼妙輕舞,如同天上人間的喧嘩化作一片絢爛織錦,一幅無聲的靈動畫卷,一曲清新的玄妙天籟。
真是一對璧人!
真是一場視覺的盛宴!
一曲作罷!
比剛才的掌聲更激烈!
“兩人真是天生地造的一對,真是般配。”人群中有人小聲說道。
“可我怎麽聽說,雲夫人不同意這婚事,想讓蘇大公子和雲二小姐成婚,真是作孽,想拆散這對璧人。”
“看著吧!丞相和雲尚書不會同意的。畢竟沒有哪家想娶一個未婚先生子的女人。”
“剛才雲二小姐不是送了珍貴的藥材給蘇老夫人了嗎,意思不是想要蘇老夫人同意兩人的婚事嗎?”
“我看她生的那個小男孩長的挺好的,就是不知道雲二小姐現在長什麽樣?”
“這還用說,一定長的不好看,要不然怎麽一直帶著麵紗,連吃飯都不敢揭,一定是沒有臉見人。”
蘇景和雲清芙表演完後,各自回到自己的位置。
蘇老夫人看見兩人你眼中有我,我眼中有你,眼中的情濃的化不開。
她怎麽可能同意雲幻雪再去插一道子。
大夫人滿意看著這個她疼愛的女兒,果然沒有讓她失望。
她看的出來,蘇丞相和蘇老夫人對她這個女兒非常滿意。
雲老夫人可不高興了!
雖然剛才人們議論的聲音很小,但是她還是聽到了。
都是說的什麽話,什麽叫她拆散這對璧人?
明明和蘇景有婚約就是她家二孫女,好吧!
這兩個人是故意要氣她老人家。
雲幻雪不在乎這些,你們不是要在我麵前表演恩愛,那你們盡情的表演吧!
我不是以前那個雲幻雪,這些我不在乎。
隻要你們不傷害我在乎的人,我可以慢慢陪你們玩。
“祖母,沒有什麽好氣的,你孫女我可是有很多人要的。”雲幻雪勸雲老夫人道。
雲老夫人笑道:“你這丫頭,竟會安慰人,你的終身大事祖母不為你操心,還有誰會為你操心。放心吧!祖母一定要為討回公道。”
看著剛才那對璧人,雲妙寒倒是有點羨慕!
她何時能夠找一個和自己心意相通的人?
看著對麵那個男人,無動於衷。
喝著自己的酒,根本不在乎外界發生了什麽?
“娘親,剛才那個女的唱的歌好難聽!”
小靈寶這一句話說的聲音不大不小,剛好附近幾個人都能聽到。
“剛才我聽到什麽?那個小男孩說雲小姐唱的難聽!”
“是啊!我也聽到了。”
雲清芙坐在她們對麵的位置自然也聽到了。
“小鬼,你說誰唱的難聽?”雲清芙怒道,完全忘記了這是蘇老夫人壽宴。
“我沒有抬頭看誰,不知道是誰?隻是覺得很難聽,就隨口說了一下。沒有想到,原來是姨娘你啊!”
小靈寶裝作什麽都不知道樣子說道。
“娘親,小寶有說錯什麽嗎?可是她分別就沒有娘親唱的好聽,鬧死人了!”小靈寶一臉無辜看著雲幻雪道。
一副要哭的模樣,讓人看了心疼。
雲幻雪當然知道小靈寶是故意的!
還沒有等雲幻雪開口,雲老夫人摸了一下小靈寶頭道。
“小寶沒有錯,確實難聽,太奶奶我的耳朵都聽痛了。”
雲老夫人憋了一晚上,可出了這口惡氣。
雲幻雪一聽這對祖孫的話,一個沒有憋住,笑出了聲。
“你……”雲清芙氣紅了臉。
蘇景皺了皺眉頭,臉難看的很。
這不是間接說他吹的笛子也難聽嗎?
而那個女人不認錯,反而還笑出聲。
這讓他的臉麵往那放,這裏還有這麽多人看著呢?
坐在雲幻雪附近的君逸澤也憋不住笑了。
他這個四嫂和小侄子真可愛,現在又加個雲老夫人。
這一家人都是活寶!
君逸塵像是沒事的人,喝著他手中的酒。
但是要仔細觀察,他酒杯上的嘴唇已不自覺勾起一抹微笑。
“不好意思,沒有忍住笑。”雲幻雪道。
“母親,說的是什麽話?芙兒唱的多好聽,這是大家都聽到的。”雲尚書責怪的看著雲老夫人道。
“是嗎?那可能是我老了,耳朵不好,出現幻聽了!”
“太奶奶,可是小寶還小,耳朵靈的很,不會出現幻聽的,就是很難聽。”
小靈寶繼續一臉天真無邪的樣子說道。
“原來傻子生的孩子還是傻子,自己出現幻聽,還不知道。”雲清芙諷刺道。
雲清芙剛才被大夫人扯了一下衣袖,反應了過來,知道自己的失態。
雲老夫人一聽這話,又來氣,看在是老姐姐壽宴上,她不想讓別人看他們的笑話,把氣又憋了回去。
而君逸塵一聽她的話,停住了舉起的酒杯,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這個仇他記下了,膽敢欺負他的人。
他的兒子隻能說別人,別人絕對不能說他。
而這個女人,不僅冒犯他的兒子,還有他的女人。
“姨姨,你剛才說誰是傻子?外公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