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9章、公式化的內功心法
這些人把心思都說出來了,虞德也不好回避,正聲道:“在下正要時宮回稟皇上,一切自有皇上定奪。”
到底是皇上跟前伺候的人,眼下他又把皇上抬出來了,眾人也不敢繼續追問,隻得命人讓人開一條道。
虞德兩腿一夾馬腹,策直奔皇宮方向。
異門居大門前,氣氛再次緊張起來,特別是巡防營和羽林軍。
若是幾十具屍體,他們還是能說一時疏忽,眼前的數量不是一句“疏忽”就能解釋的,皇上必然追究瀆職之罪。
巡防營、羽林軍調來人手、車馬把屍體運走。
順天府尹也是一個頭兩個大,皇上知道了,順天府少不得要參與調查。
霜飛晚一直睡到午後才醒,趴在床上哼哼唧唧:“好累啊……全身都在疼,骨頭痛肉也痛,為什麽打人也痛啊。”
南溪一邊指點容覓推拿術,邊解釋道:“你多年未曾動手,打人也是種體力活,一下子幹掉好幾百人,你說說你好好的劍不用,幹嘛非用拳頭啊。”
“當然是用著順手啊。”霜飛晚揮揮頭道:“想當年,我可是把各家子弟,揍得跪地求饒。”
“我的問題解決了,現在該說說你的問題。”南溪直入主題道:“你不跟我們解釋一下,修練的是什麽內功心法,還有那股內力怎麽回事?”
“內功心法?”霜飛晚一臉懵:“我不是沒內力嗎?”
“你以前跟人打架,用的是什麽功夫?”南溪提醒一句,從挨打到後來反擊,這丫頭沒用太長時間。
“我跟你們啊……”提到當年打架的豐功偉績,霜飛晚一激動就忘記了身上的痛,起身起得太猛痛得她小臉變型,虛弱地倒在大床上不想再動。
過了好一會兒才緩過勁,霜飛晚有氣無力道:“蜜啊,你還記得我有個白色的箱子嗎?”
“是帶密碼鎖那個嗎?”
容覓有些印象,但是不太確定。
霜飛晚嗯了一聲,容覓趕緊去她的私庫房找。
過了一會兒,跟一個小丫頭抬了一個大箱子進來道:“裏麵是什麽東西,還挺沉的。”
“裏麵是我的打架心得,心血嘛,肯定沉。”霜飛晚吃力地挪到床前,盯著密碼鎖半天都沒有動。
“主子,你不會忘記密碼吧?”
容覓等了半天,看她沒有下手便真相了……
霜飛晚尷尬地幹笑兩聲:“太久了,不記得,讓我想想。”
“你小時候搗鼓過不不少東西,應該不止這一箱東西吧。”南溪若有所思道,霜飛晚道:“你們隻說是要研究我的內功心法,把哪些東西翻出來幹嘛。”
“我是想提醒,你每做完一件事情,便會以完成當天的日期為標簽,這個東西應該也是如此吧。”
“這個箱子嘛……應該有兩個密碼。”霜飛晚回想一下道:“一個是我打趴所有人的日期,還有一個是你宣布我,從此再也不能修習武功的日期。”
“但是隻有一次機會,輸錯了得等一年後。”霜飛晚有點後悔設計這種麻煩的東西
“我覺得應該是後者。”南溪平靜道:“沒什麽能阻止你前進的道路,以你的性子一定會讓這條路走到極致,除非是路已斷。”
“是啊,路已斷。”
霜飛晚不假思索輸入,那個被判死刑的日期。
回想昨天晚上的事情,霜飛晚道:“看來我的路又續上了,你說是好事還是壞事。”
“還是不能大意,再等一個月吧。”南溪不敢大意,歲殤要是那麽容易解開,趙家的情報網也不可能遍布七國。
“無所謂。”霜飛晚輸入密碼道:“這麽多年都撐過來,也不在乎這一個月。”
兩手一按機關,哢擦一聲上麵蓋子自動彈起,霜飛晚掀開上麵的蓋子,示意他們可以隨意翻閱。
容覓好奇地拿出地一疊東西,望著上麵密密麻麻繁瑣符號:“主子,你別告訴我說,這就是你的內功心法……還有你畫的這個小人,就是你打架用的招式。”
細細看完手上十多份手稿,容覓總結了霜飛晚的東西:看不懂、鬼畫符、畫功不錯。
霜飛晚一把奪回來道:“你以為我會研究一招一式,那種膚淺的東西嗎?我研究的是宇宙的秘密、找到永恒力量的本源,解析物質形成、特性,就比如說我的內功心法,為何能不練而就。”
“……”在場的人頓時不想說話。
“這些就是我對內力,這種強大力量的分析結果。”
霜飛晚從箱子裏翻出一圈紙軸,打開後裏麵是一行行、一列列更加複雜的符號。
靈書接過來看了幾眼,默默放下道:“算了,屬下沒有這天賦,還學好自己目前的武功吧。”
“這可是好東西。”霜飛晚一臉你不識貨的表情:“你要是能參悟透了這些公式,就不用特地打坐練功,以後無論是吃飯、睡覺、工作都是在修練,就像我五年來什麽也幹,就積攢了那渾厚的功力。”
“公式又是什麽東西?”南溪好奇地問,霜飛晚爽快地解釋道:“公式就是用各種算術符號,表示各個量之間的一定關係的式子。”
“式子是什麽東西?”南溪明顯不明白。
“舉個例子來說……”霜飛晚想一下:“就是你平時製作一瓶毒藥,需要準備多少藥材的過程。”
南溪聽得似懂非懂。
容覓和靈書仍然是一臉懵X,不明就理。
霜飛晚也懶得解釋了,再解釋下去估計他們會腦子會糊掉。
打了個嗬欠重新躺好道:“蜜啊,把這個箱子搬去書房,我看能不能把它改成,你們能看得懂的內功心法。”
“解析物質是不是類似我平時,從藥材裏剔去除毒性、寒性、火氣物質。”南溪忽然又問了一句。
“就是這外意思。”霜飛晚一臉驚喜道:“世間萬物皆可解析,隻要掌握了物質的本質、構造,從此以後天下就沒有你解不了的毒。”
“原來如此。”
南溪似乎有了什麽發現,匆匆離開溫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