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風情萬種的老板娘(下)
呂娜走到張楚凌的面前,伸手摁了摁張楚凌的胸肌,又捏了捏張楚凌的胳膊,這一摸,還真就讓她摸出點名堂來。
“阿凌,你現在不老實了啊,遠遠地看去,我還以為你長結實了呢,原來卻是在身上綁了東西啊。”呂娜看著被自己摸得滿臉通紅的張楚凌,咯咯直笑,“怎么,阿凌現在成了大英雄,需要一個強壯的身體來充門面了?”
呂娜身形很高,就算除去高跟鞋,她至少也在一米七之上。她擁有一頭非常好看,非常具美感的披肩卷發。渾身上下,無一處不讓男人著迷,無一處不在顯示著女人的魅力,簡直是散發性的光芒。
典型的熟女啊,張楚凌在心里呻吟。但是他也知道,呂娜表面上看起來風騷,骨子里卻純潔得很,自從老公七年前去世后,她就守身如玉,一個人打點著車行,打她主意的男人都踏破了門檻,她卻游刃有余地穿梭于各個男人之間,把港城車行打理得熱火朝天。
“娜姐,我有幾斤幾兩你最清楚了,用得著在你面前裝么?”張楚凌之所以面紅耳赤,不是因為害羞,而是呂娜沒有把他當成男人看給氣的。呂娜對別的男人什么態度他最清楚了,雖然嘴巴上可以吃點虧,但是要動手動腳的話,門都沒有。
“喲,幾天不見嘴巴也變得利索了,是不是成了大英雄就有很多美女圍在身邊團團轉,嘴就給練出來了啊?”呂娜媚眼如斯地打量了張楚凌一眼,冰涼的小手輕輕刮過張楚凌的鼻子,臉上笑意盎然。
張楚凌知道要是斗嘴,十個自己也不是呂娜的對手,而且話太多了也容易露餡,引起呂娜的懷疑。畢竟呂娜對張楚凌實在太了解了,即使自己要在她面前改變,也得有一個過程。想到這里,張楚凌抬起頭說道:“娜姐,你看我人都來了,是不是應該叫一個師傅過去修車了?”
呂娜白了他一眼,細腰一扭,留給張楚凌一個美好的背影,黑色的高跟鞋隨著她的步伐發出了“篤篤”的聲音。
張楚凌有求于人,只好耐心地跟在后面,瞧著呂娜那令男人瘋狂的臀部,他有種上去摸一把的玉望。
以張楚凌的技術,讓他改裝一輛奧迪也綽綽有余,更別說是解決拋錨這么簡單的問題了,問題是當時的情況下,張楚凌根本不想再多和田妮共處哪怕一分鐘,又怎么可能下去修車呢。
呂娜在前面豐姿綽約地走著,張楚凌在后面心不在焉地跟著,一個不留神的功夫,呂娜漂亮的一個小轉身,張楚凌就撞到了呂娜的身上。
“哎喲,你想謀殺啊,痛死我了。”這樣的惡作劇呂娜經常玩,每次都是把張楚凌弄得手忙腳亂,她沒想到今天的張楚凌早就不是十幾天前的張楚凌了,雖然張楚凌的身體狀態還沒達到理想狀態,但是日夜的苦練也不是鬧著玩的,以呂娜嬌嫩的身軀又怎么可能硬碰得了呢。
看到呂娜被自己撞得直飛,張楚凌大驚失色之下一個箭步朝前抱住了呂娜,要是任憑呂娜這樣摔下不管的話,后果會有多嚴重張楚凌還真就不敢去想。
觸手處柔軟而富有彈性,正是剛才一直想摸而不敢摸的香臀,不由自主地,張楚凌就多捏了兩把,隔著薄薄的旗袍,張楚凌覺得手感十足。
呂娜這么多年來從來沒有男人砰過自己的身體,而臀部恰好又是她最敏感的地方,張楚凌的揉捏,讓她的臉紅得都能滴出水來,鼻子里更是發出了誘人的呻吟聲。
“娜姐,你不要緊吧,我剛才光顧著走路了,沒想你會突然停下。”張楚凌強忍住內心的欲火,關心地詢問道。
呂娜正納悶張楚凌什么時候膽子變得這么大了呢,聽到張楚凌的道歉她又打消了心中的猶疑,心想或許剛才只是無意中的動作吧,只是對于張楚凌身體的強壯她卻感到好奇了,“阿凌,以前你的身體沒這么大的力量啊,怎么突然間變成了大力水手,吃什么藥了么?”一邊說話,她還一邊把手伸進了張楚凌的襯衣。
“娜姐,現在不是研究我身體的時候了吧。”看看時間都過去半個多小時了,雖然不滿田妮對自己的態度,但是把一個女孩子扔在那里,張楚凌還是有點于心不忍。
“瞧把你急得,你剛才之所以會撞我,恐怕心里也是想著那個女孩吧,你們警署是那個女孩這么大的魅力,把我們的阿凌給迷住了呢?”田妮見張楚凌一副著急的樣子,田妮笑得嬌軀直晃,兩團碩大的肉球也隨之上下起伏,“你就放心吧,你的電話一到修車的人就出去了,現在估計那個美女已經車好走人了吧。”
聽到呂娜說修車的師傅早就派出去了,張楚凌心里一陣輕松,“娜姐,謝謝你了。”
“怎么,你不怪姐姐破壞你的約會?”看到張楚凌如釋重負的表情,呂娜心里疑惑不已。
“什么約會啊,娜姐你就別笑話我了,我這個樣子你認為那個女孩會看上我?”張楚凌說這句話的時候垂頭喪氣,自卑得讓人可憐。
張楚凌的眼神和語氣都成功地瞞過了呂娜,見到張楚凌可憐巴巴的樣子,呂娜憐惜地摸了摸張楚凌的頭,溫柔地把頭埋在了張楚凌的懷中。“阿凌,不要這個樣子啦,其實你的條件很不錯啦。要身高有身高,要收入有收入,是那幫女孩子膚淺,不懂得欣賞,姐姐就很喜歡你的。”說完這句話,似乎為了證明自己的話,她蜻蜓點水似地,踮起腳尖在張楚凌的額頭吻了一下。
熟悉的芬芳香味傳入鼻端,感受到額頭殘留的一絲余溫,胸前擠壓著對方飽滿的胸部,張楚凌幾乎有一種錯覺,眼前的這位麗人就是自己的親人一般,張楚凌難得地沒有升起玉望。
“娜姐,情人間的吻是吻在額頭的位置么?”
女人吻男人,吻不同的位置,代表了不同的意義,只是這些二十一世紀的禮儀,張楚凌并不是很清楚,而以前的張楚凌,更是不可能去關注這些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