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九章 一物降一物
第二百六十九章一物降一物
“報告郭Sir,三號巡邏車少了一個人!”當郭軍偉正率領眾PTU成員準備回警署時,突然間三號巡邏車的指揮員跑到他面前,大聲地匯報道。
“什么,少了一個人,怎么回事?”聽到報告后的郭軍偉皺了皺眉頭,好好地怎么會少了一個人呢,這時都臨晨兩點了,大家辛苦了大半夜都想回家睡覺,這個PTU成員不會這么沒組織性吧?
三號巡邏車的指揮員顯然也不知道自己的巡邏小隊怎么會突然失蹤一個人,他們全隊的人也都急著回家,當突然發現自己的一個隊友不見時,他們尋找了半天卻沒有著落,無奈之下他們不得不跟郭軍偉匯報這個異常情況。
“你們剛才負責搜索的是哪層樓?”郭軍偉見三號巡邏車的指揮員站在那里吱唔著說不出話來,他有點不耐煩地問道。
“我們和一些駐港特種兵戰士負責五樓的搜索工作……”
“老郭,剛剛工作人員打我的電話,說是在五樓發現了一具尸體,他的衣服都被剝掉了,你們看PTU的人數對不對。”三號巡邏車的指揮員話還沒說完,就被站在遠處的王樹江的聲音給打斷了。
聽到王樹江的話,郭軍偉和三號巡邏車的指揮員臉色同時一變,此時他們就是反應再慢也知道失蹤的那個PTU成員到哪去了。
失蹤的尸體是工作人員在展柜底下發現的,工作人員也是看到五樓地珠寶被扔得亂七八糟的,他們想趴在地上看能否把所有的珠寶都找齊才突然間發現了一具被扒掉了衣服的PTU成員的尸體。
在確認了尸體身份后。王樹江的臉色變得很是難看,就是郭軍偉面子上也是無光,三號巡邏車指揮員回憶了一下當時的情況,說那個死亡地PTU成員好像是走在最后面,只是大家太過于興奮,也沒有發現他地異常。
很快,展覽室的監控錄像便被調了出來。從監控錄像中。大家看到先是三號巡邏車的五個PTU進入了展覽室,緊接著又有三個駐港特種兵部隊戰士進入了展覽室中,他們細致地搜索了每一個角落,確認房屋中沒人后,他們才慢慢地退出了房間。
讓眾人訝異的是,剛剛明顯空無一人的展覽室中,突然卻見到一個匪徒從展柜下鉆了出來,大家看得非常清楚。剛剛三號巡邏車指揮員還拉開了展柜的幕布,特意低頭朝柜子底下掃了一眼,而大家也清楚地看到,柜子底下的確沒有人,可是這個人怎么突然又從柜子底下鉆出來了呢?
“我想他應該是粘附在柜子上面的,雙手雙腳都沒有著地,所以三號巡邏車地指揮員一時粗心沒有發現匪徒的身影也很正常。”劉彥博在看了錄像后突然出聲道。
聽到劉彥博的提醒,大家都恍然大悟。而那個三號巡邏車的指揮員則滿臉懊悔。
短暫的停頓后,監控錄像又繼續播放起來,只見那個匪徒無聲無息地靠近了走在最后面的PTU成員,一手捂住那個PTU成員的脖子,然后用力一擰。那個PTU成員立即停止了掙扎,而那個匪徒則異常利索地把PTU成員的衣服給脫了下來換在自己地身上,同時伸手在自己的臉上摸了一把,接著把貝雷帽拉得低一點,才把那個PTU成員的尸體藏了起來。最后才迅速地走出了展覽室。
看完全部錄像后。眾人都倒吸了一口氣,為那個匪徒熟練利索的手法所怔住。從對方的動作來看,對方平時肯定沒少干這樣地事情,這個PTU成員死在對方的手中一點都不冤枉。
“把所有的監控錄像都調出來,我倒要看看這幾個匪徒到底有多厲害,他們在展覽室里面都做了些什么。”王樹江沉默了一會后,他怒吼道。
很快,五層樓的數百個展覽室的錄像全部被調了出來,大家分工合作,同時觀看這些錄像,不過很快就有人意識到自己是在做無用功,因為那些匪徒地目標并不在一、二、三、四樓,他們似乎知道時間地緊張,幾乎一進展覽大樓就直奔五樓而去,他們在上了五樓后,先是用國際博覽中心負責人的斷掌掌紋把展覽室地門打開,然后才慢慢地把展覽室里面一些名貴首飾往自己兜里面裝。
他們僅僅裝了不到五分鐘,就同時愣了一下,然后就看到其中一個人打開窗戶朝外面看了一下,估計是受到外面槍聲的影響,接著他們的動作明顯加快,即使他們看不上眼的珠寶,他們也會粗暴地扔到地上。
可能是知道自己被包圍住了,他們在展覽大樓里面很緊張,于是緊接著把另外四層樓的大門全部打開,然后一個展覽室一個展覽室地搗亂,混淆警方的視線。
看到整整齊齊的展覽室被這五個匪徒弄得烏煙瘴氣,眾警員和博覽中心的工作人員氣得臉都青了,不過讓眾人松了一口氣的是,這些珠寶雖然被弄得滿地都是,但是都沒有遭到明顯的破壞,經過漫長時間的清點后,發現整個國際博覽中心只是丟失了一樣名貴的珠寶首飾——紅佛吊墜。
為了確保第二天國際珠寶展覽會的順利進行,國際博覽中心的工作人員和警方不得不共同努力把所有的珠寶都擺回到遠處,至于丟失的紅佛吊墜,他們也不得不另外找一樣替代品擺了上去。
當忙完這一切時,時間已經是臨晨六點了,大家一個個都被累得不輕。
害怕國際游客和廣大珠寶商在知道國際博覽中心發生劇烈槍戰后影響到國際珠寶展覽會的正常進行,香港警方把發生在國際博覽中心的事情當成了高度機密在處理,嚴禁任何任務人員把發生在國際博覽中心的搶劫事件說出去。
第二天早上的警訊和都市追擊都是對頭一天晚上整個西九龍總區各街道發生的紊亂事件進行了報道,至于發生在國際博覽中心的槍戰則只字不提。
尖沙咀的高級公寓中,一個中年人滿臉興奮地闖進了房屋中,激動地對著滿頭銀發的江齊南喊道,“爹地,我剛剛從一個警察朋友的嘴中得到消息,我們的紅佛吊墜真的被偷了,這下我們可以擁有3000萬的賠償金額了。”
當中年人看到房屋中的情景時,他滿臉的尷尬,恨不得掌自己兩個嘴巴。
“紅佛吊墜?3000萬賠償金額,爺爺,爹地在說些什么呢?”江璇正在跟爺爺下圍棋,突然間被冒失的父親給打擾了心中很是不爽,當她聽完父親的話后,她不由疑惑地抬起頭,一雙明亮的眼睛瞪著江齊南看著。
江齊南狠狠地瞪了自己的兒子一眼,然后心虛地說道,“沒……沒什么的,你爸整天做事情毛毛躁躁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江璇卻不是這么好糊弄的,她見爺爺說話時眼神閃爍,她的眼睛滴溜溜地一轉,然后伸出了白皙修長的手指,輕輕地抓住了江齊南下巴上的銀白胡須,“爺爺,您教過我做人要老實的哦,怎么今天您也對我撒謊了呢?”
見自己的胡須落進了孫女的手中,江齊南下意識地打了一個寒蟬,在這個古靈精怪的孫女面前,他自嘆倒霉,想他都七十好幾的人了,人都老成了精,換了任何一個人都不可能看出他說謊的半點破綻,可是偏偏在這個孫女面前他老是無所遁形,每一次只要一說謊,胡須就要被修理一頓。
“乖孫女,輕……輕點,是這樣的,這段時間國際博覽中心不是要舉辦一場國際珠寶展覽會么,為了擴大名氣,國際博覽中心就跟我借了紅佛吊墜就充門面,現在紅佛吊墜被盜了,保險公司肯定得賠償我3000萬的損失啊。”江齊南半真半假地回答道。
“真的是這樣么?”江璇歪著腦袋想了一會,然后出聲問道。
“千真萬確。”江齊南連忙低頭保證。
“哼,還不老實,紅佛吊墜是你最喜歡的寶貝,你會舍得借出去?就是剛剛我進房子之前還看到你在玩呢,你又怎么解釋?”江璇嬌哼一聲,不客氣地拔下了江齊南的一根胡須,痛得江齊南的眼淚都差點掉了出來。“我剛才把玩的紅佛吊墜是贗品,真的兩天前就被博覽中心給借出去了。”江齊南拼命保持自己的眼珠子不轉,同時裝出了傷心的表情,然后迅速地回答道,只有這樣做才可能讓孫女相信自己話。
江云看到自己畏懼不已的老爹卻被自己的女兒整治得服服帖帖的,他站在一邊苦笑卻不敢吱聲,在江齊南面前,他可不敢大聲地吼自己的女兒,否則等待自己的是更為嚴厲的訓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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