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三章 手下敗將
王子喬的感嘆,讓松原純子也是一陣自豪,笑道:「中國那些可以十步殺一人的劍客,也並不一定比我們修羅快斬強,我們一擊不成可以繼續進行第二擊、第三擊,瞬間連斬,而中國的俠士怕是一擊不成就需要退走了!」
「你說的不錯,現在你上去,給我使出你的快斬!」王子喬扭頭看向了松原純子說道。
松原純子愣了一下,道:「你這八卦樁並不標準,我沒有辦法施展!」
「你即使沒有八卦樁,依舊可以瞬間連斬吧?這八卦樁即使不標準,也絕對不會影響你!」王子喬雙眼眯縫的看著松原純子。
松原純子只好放下書本,踏上了正中間的一根矮木樁,從腰間抽入了軟刀。
只見她輕輕一抖,軟刀瞬間筆直,緊跟著松原純子的身影就變得模糊起來,彷彿是急速飄移在矮木樁之上的煙霧。
嘭嘭嘭!
三聲響!
松原純子的身形回歸到起始點,長刀藏於身側,氣質已經不同而語,猶如一個神秘而冰冷的女俠。
再一看她身邊的三根木樁,這才開始從中間斷裂,裂口處平滑異常。
王子喬拍了拍手掌,笑道:「好,很好,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應該是四級宗師級別了吧?而你的年紀也絕非十六歲半,或者十八歲,告訴我你在修羅門中的真正身份,以及你那個爺爺的真實身份,或許,我會考慮為他看病!」
松原純子聽罷,神色一顫,再也不見任何溫柔,蹙起眉頭,道:「你怎麼能看得出來?」
「我埋下的矮木樁,自然只有我知道,我故意將它們埋得很淺,並且很不牢靠,可是你踩在上面,卻輕若鴻毛,這等輕功步法,絕非三級的大武師所能達到,你離踏雪無痕、掌中舞也只差一步之遙了吧?」王子喬笑了笑。
松原純子聽罷,忽然笑出聲來,但卻也不再是獻媚的樣子,柳腰筆直,胸脯更加豐挺,淺淺的笑容,給人一種居高臨下之態,道:「想要知道我的身份,那就先打敗我再說!」
一語之後,松原純子身形忽然消失,化成了殘影,凌空撲向了王子喬。
王子喬噌了一聲,從腰間拔出軟劍,揮動手臂便刺了過去。
松原純子依舊如初,她身法變動猶如幽靈一般,瞬間四連斬,四道身影就將王子喬困住了正中,這四刀的攻擊方位不一,虛中有實、實中有虛,讓人躲無可躲。
王子喬精神力將四周四道身影囊括,手臂瞬間四連刺,每一刺都準確的擊在了松原純子的長刀之上。
噹噹當……
四刀全部被王子喬接下。
只是這一次王子喬沒能用軟劍束縛住松原純子的長刀,在逼退松原純子之後,松原純子忽然消失不見。
「跟我藏貓貓?」王子喬身形忽然彈射而起,踏上了十米之外的古木枝頭,身形再次挪移,便消失在了這片區域。
但下一刻,松原純子卻露出了身形,已經換上了一身黑衣的她,被一股無形的風刃斬破了臉頰上的頭罩。
「你?」松原純子四下打量,根本看不到王子喬的身影。
啾……
一道風元素所凝聚的箭矢,直逼松原純子的後背。
松原純子慌忙迴轉身形,對準風箭就是一劈。
可是哪裡知道,這風箭居然會憑空轉彎,繞過松原純子的刀劈,擊向了她的咽喉。
松原純子神色大驚,身形急速側移,在原地拉出了一條殘影,風箭從殘影中穿過,擊在了一棵樹榦上,將碗口粗的樹榦直接穿透。
而未等松原純子立穩,便又是幾道風刃從四面八方雲集而來。
松原純子已經露出了驚懼之色,她不明白王子喬是怎麼攻擊的,又是如何做到用空氣當武器,最為可怕的是,松原純子發現自己根本就發現不了王子喬。
不過,單憑几道風刃,根本傷不了松原純子,她連續的貼著地面拉出常常的殘影,不斷的閃縱在樹林之中。
那一道道風刃要麼切割在樹榦上,要麼衝擊在地面,均能留下長長的痕迹。
噼噼啪啪……
小樹林的打鬥聲不斷,甚至已經看不到二人的身影,如果是普通人來此,肯定會以為小樹林中有鬼。
松原純子的身形也是若隱若現,她每一次隱身,都能被王子喬的攻擊逼出來,有心逃走,可是卻又非常的不甘心,畢竟她是來求王子喬的,這場打鬥,也並非真正的決鬥。
但她卻也知道如此下去,敗得肯定是自己,修羅身法雖然以快著稱,可任何武學都有利弊,快的代價是不能持久。
在連續躲閃之後,她的身法已經越來越慢了。
又是一道風刃迎面撲來,松原純子一個躲閃不急,風刃從她的肩頭擦過,將衣服撕裂出一條口子,露出了白皙的肌膚。
「王神醫,純子甘拜下風,還請你能出來一見!」松原純子開口說道。
一陣風吹來,形如白色的透明絲帶,快速的圍繞在了松原純子的四周,而王子喬的身形卻從松原純子的頭頂枝椏上衝下,手中長劍直逼松原純子的頭頂。
長劍帶著風的尖嘯聲,猶如離弦之箭。
松原純子慌忙抬頭,就企圖使用快閃躲開,但卻發現自己彷彿置身於水中,身形四周的風,居然緊緊的束縛著自己,情急之下,她只能揚起長刀,抵抗王子喬的擊殺。
王子喬手中長劍猶如蛇一般,在與松原純子的長刀相遇之後,瞬間環繞,噌的一聲,劍尖如蛇頭,抵在了松原純子那白皙的咽喉之上。
二人身形定格在地面。
嘭!
松原純子的雙腳卻又憑空下陷,直達小腿部位,泥土凝實,就將她徹底的給禁錮起來。
「這?」松原純子低頭看了看自己的雙腳,更是吃驚不已。
王子喬收回長劍,道:「你至少可以使出修羅四斬,並且,我覺得你應該知道修羅八斬的全部,而不是三斬,我王子喬最討厭的就是被欺騙!」
「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會如此多奇怪的招式?」松原純子神色凝重道。
「華夏人,你們的招式,哪一樣不是從華夏學過去的?」王子喬抬起長劍,挑起了松原純子的下巴,笑了笑:「現在你已經是我的手下敗將,是不是也該說實話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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