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來人是誰,來人有幾個,他隻要一有機會就會逮著人,張著大口咬去。
能夠看出,這家夥挺有血性的,不是那種慫人。
特別是他現在的狀態,已經在崩潰邊緣,卻還是強撐著不倒在地上,這可是一般人難以做到的。
不對!
仔細看過去,發現那人的樣子好像在哪裏見過。
腦子裏尋思了幾秒,突然反應了過來。
“阿豹!”
阿豹是和我一個村的,以前在老家的時候,經常聚在一塊喝酒。
他在村裏也算是出了名的人,是個十分講義氣的漢子。
雖說,他在村裏算得上能打的人,但是為人不錯,並沒有仗著自己能打,就到處欺負人。
打架鬥毆的事情,別說在這偌大的城市裏,就算是在鄉下那也是經常發生的事。
若是別人,這件事我自然懶得摻和。
不過,阿豹是我老鄉,怎麽可能放著不管!
朝四周看了一眼,恰好看見一把廢舊的拖把立在一個綠色的垃圾桶旁。
二話不說,抄起拖把,我一腳直接將那拖把頭踹下去,提著那長一米三的木棍朝著那幾個混子而去。
“喂!”
朝著那幾個混子吼了一嗓子,我雙手握棍便衝了上去。
那幾個正在揍阿豹的混子,都沒明白怎麽一回事,停下手上的動作,呆站在原地。
等他們反應過來的時候,我手中的棍子,已經朝著其中一人的臉上砸了過去。
“啪!”
棍子和那人的臉親密無間接觸在一起,隨即傳來的是一聲慘叫。
那家夥被一棍子抽得,兩顆後槽牙混雜著血水從嘴裏噴了出來,然後人在原地轉了一圈之後,直接倒在了地上。
看到這樣的狀況,其餘的人這才反應過來,我是來找茬的。
隨即,這些人怪喊一聲,一幫人朝著我反擊而來。
我早就想到這樣的局麵,所以在打了剛才那一棍子之後,人趕緊往後退去,不和這幫人硬碰硬。
因為我已經看見幾人將刀掏了出來,我恢複能力再強,也隻是一個凡胎,若是被砍在重點上,那也是幾刀就能了結了我的小命!
看著我想跑,那些人可不願意就這樣把我給放了,怎麽著也得暴揍我一頓。
趁著他們隻顧著追我的時候,機會又來了,在跑出幾步之後,趁著這些人還來不及反應,回頭又是一棍。
這一棍,不偏不倚,正好砸在一個家夥的側脖頸上。
隻聽到一聲悶響,那家夥一個趔趄倒在地上。
“哢!”
將立在一旁的個破木床直接壓塌。
至於死,還到不了那樣的程度。
但是一時半會應該是醒不來!
一群馬仔共有六人,剛才被我兩棍子直接幹倒了兩,隻要找好機會,再把一個給弄廢了,剩下三個人就容易對付得多。
剩下四個歇斯底裏的叫喊朝著我衝來。
我可不會給他們機會,身形一轉,手中的木棍橫移,準備再掃倒一個。
但因為有前麵兩人的前車之鑒,這幾人已經學精了。
在我側身回去將木棍抽出一道勁風的時候,他們已經迅速朝後躲去。
白白浪費不少力氣,一個人都沒幹倒,這一波有點虧。
可接下來的一幕就有些讓人後脊發涼了。
在我轉身準備繼續逃跑的時候,其中有一人,將手中的長刀直接朝我扔了過來,那飛掠而來的長刀在空氣中發出嗖嗖破空聲。
聽到這動靜,我心中暗道不好。
這一刀若是插在身上,就算是不死,人也得受不小的傷。
我趕緊一個驢打滾,往側邊避開一段距離,堪堪躲過了那飛掠而來的刀。
雖然躲開長刀,但因為這樣的動作已經耽誤了跑路的機會,其中一人抓住機會,朝我亂刀砍來。
此時,多虧阿豹在後麵幫了個忙,不知道他從哪裏弄來的一塊空心磚,那玩意在他手上就像是個擴大拳頭一樣,猛地一下便砸在了其中一人身上。
隻聽見那人哎喲一聲,倒在地上,捂著後背,看樣子疼得不輕。
另外三人反應過來之後,其中有一人朝著阿豹衝去,而剩餘兩人則是繼續針對我。
畢竟阿豹之前已經被他們暴打一頓,現在一個人對付他綽綽有餘了,而我是剛剛參加這場打鬥的,無論是體力還是精力都要好得多。
若隻留一個人在我這,那簡直就是送人頭。
這樣一來,我就放心多了,對付三個人或許比較難,但是對付兩個人,我有信心直接將他們幹倒。
看到俺站起身來,那兩人臉上抽搐了一下,不過並沒有退走的意思,而是揮動手中的長刀,朝著我腰間砍來。
若是這一刀砍中了,那麽我半個腰子都得掉下來。
可是我現在所處的距離有點尷尬,周圍壓根沒有逃跑的路。
這千鈞一發之際!
恰好看見側麵有一個位置不錯,於是趕緊閃了過去。
我剛閃到位置處,隻聽見鐺的一道聲音接踵而至,被砍到的是一根戶外煤氣管道。
煤氣管道高高插到居民樓樓頂,我身材並不是那麽肥胖,也就正好躲在了這煤氣管道的後麵。
一刀沒砍中,另外一個家夥心裏來氣,直接將劈砍變成突刺,朝著我的身上刺來。
也恰好一旁有個廢棄的木凳子在那放著,我趕緊一把拽過來擋在身前,那家夥刺過來的刀,不偏不倚,正好刺在木凳上。
這時候我可不會讓他再把刀順利抽回去,於是猛的將凳子往前推,然後迅速轉動轉動,隻是這輕描淡寫的兩下,長刀便已經從那家夥的手裏脫手而出。
與此同時,另外一人揮動著長刀,朝著我的手臂砍來,我嚇得趕緊將那木凳子一丟,將手趕緊收回來,要是耽擱半秒鍾,恐怕那家夥直接要把我這雙手都給廢了。
隨後,我沒再給那家夥反應的機會,腳已經踢了出去,一腳直接踢到了他的腿窩處。
被踢到腿窩子之後,隻要是個男人,都會立刻喪失戰鬥力。
他自然也不例外,將手中的長刀一丟,捂著自己的重要部位,隨即蹲在地上遍地打滾起來。
而另外那人趕緊蹲下身,準備將地上的長刀再撿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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