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三章 趙李兩家的危機
隨即大門被打開,一大群太極門弟子沖了出去。 現在白筆死了,秦昊還是他們的掌門,太極門的弟子去幫助白文鬆綁,另外一些去攙扶秦昊。
被解救下來的白文和靈素第一時間來到了秦昊的身旁,望著面色蒼白奄奄一息的秦昊,趕緊吩咐人將他送回了掌門的房間。
靈素臨走之時,將插在白筆腦袋上的黝黑匕首拔了出來,放在了秦昊的身上,她知道這是昊哥的秘密,不能沒有這把匕首。
在靈素拔下黝黑匕首的那一刻,白筆的眼睛終於是緩緩的閉上,太極門店額弟子將白筆的屍體抬回了太極門,等候掌門秦昊的發落。
秦昊的房間中,太極門的醫生趙叔正在為秦昊查看身體,一番的檢查之後,捋了捋鬍子笑道:「掌門沒有大事,只是內力消耗太多,我開幾服藥休息幾天就可以醒來了。」[
聽到趙叔這麼說,白文和靈素這次放心,這才好歹是有驚險,幸虧秦昊在危機的時刻打敗了白筆,要不然,恐怕她們兩人不能這麼安全的站在這裡,對於秦昊的做法,白文雖然有些不滿,但後者畢竟是掌門,白筆師叔是和白浪合夥的人算是她們的敵人。
在秦昊陪同靈素回到太極門尋找情報機構人員的時候,大病初癒的白浪聯合白家和王家發起了對趙家和李家的進攻,僅僅只是一天的時間,白家和王家原本失去的東西就回來了十之一二,這不由得讓白書和王勇兩人開心不已,至少以前做的努力都沒有白費。
白浪的別墅中,這裡是王勇和白書為其準備的,受傷之後一直留在這裡修養。
「白浪兄,這次真是多謝你了,要不是你的幫忙,恐怕我兩家的白道聲音會徹底的被趙家和李家蠶食。」舉起酒杯白書一臉興奮的說道,臉上因為喝的太多而顯得紅暈。
王勇同樣喝的爛醉,在他們的身邊還有白書特意找來的小姐,上次治療時見到那麼多太極門弟子找來那麼多的小姐,白書以為白浪喜歡,這次特意找來的。
「兩位說笑了,我還要感謝你們,要不是你們悉心的照顧,恐怕我也不會好的如此之快,你們放心,趙家和李家我一定讓他們在京城消失,這些對於我來說根本算不上什麼。」白浪豪言道,這些商場上的東西白浪在太極門中也學到了不少,可以用精湛兩個字來形容了。
「白浪兄,這些女人是我親自為你挑選的,看中哪個就帶走哪個。」白書指了指身後的一排漂亮的女子笑說道。
「呵呵,白書兄,真是讓你破費了,這些還是你留著吧!我不需要。」白浪笑說道。
白書一愣道:「白浪兄,這是為何,當初我記得你師叔為你治療的時候可是帶了二十多名小姐,她們的姿色根本法跟我帶來的相比,你我都姓白,說不定五百年前是一家,做小弟的怎麼都會照顧好你的,你就放心吧!」
「既然白書兄弟如此盛情,那我就留下了。」
三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聊到深夜,白書和王勇兩人才被手下攙扶走。白浪並沒有喝多少酒,等兩人走後,來到了大廳之中,看著對面的十名女子,雖說算不上國色天香,但每個女子長得都非常的俊俏,隱隱有種明星的氣質。
看了一旁兩名望著女子發獃的師弟,白浪笑著走了過去說道:「你們兩人跟我那麼長時間了,多虧有你們的照顧,才能找到師叔,既然你們喜歡,就挑選幾個帶走吧!今天晚上好好的享受。:」
「大師兄,這是白書和王勇給你帶來的,我們怎麼還意思要啊!」其中的一名師弟悻悻的說道。心中卻是充滿了慾望,想想那些女子白皙的大腿,飽滿的屁股,就有一種將其就地正法的衝動。
白浪一笑,他根本不稀罕這些女人,在他的眼中這些女人就和一堆糞便沒有什麼區別,淡淡道:「我身上的傷還沒有回復好,這就算是師兄送個你們的禮物吧!只要跟著我,以後絕對會有更多的女人來服侍你們。」
「多謝師兄,多謝師兄。」聽到白浪這麼講,兩人嘴裡不停的道謝,腳步緩緩的朝著十名女子走去。
來到女子的身邊,開始不停的在女子身上摸索著,那些女子則是發出笑呵呵的聲音,十分具有誘惑力。
白浪看了一眼,搖頭苦笑,便回了房間。
兩名太極門的小弟每人選了名女子,來到了位於一樓的一處卧室中,白浪別墅中的卧室都非常的大,兩名弟子共用一處都顯得十分寬鬆。
來到卧室中,迫不及待的兩名弟子急匆匆的脫去身上的衣服,開始在房間中和女人打鬧嬉戲,開始了一輪作戰。只是片刻,卧室中就傳來了各種不堪入耳的聲音。[
而趙家和李家則是沒有那麼高興了,只是一天的時間,白家和王家就多回去十指一二的資產,這可是他們花費將近一個月的時間的勝利果實,如今如此輕易的讓對方給奪了回去。
「趙兄,聽說白浪已經蘇醒了,我想這背後一定是他在搞鬼,要不然憑藉白書和王勇兩人根本做不到這些,你看我們是不是把秦昊給找來,當初他可是答應過我們會幫我們的。」李志也擔心事情會變得越來越複雜,就在趙鈺面前提起了秦昊。
「在看看吧!若是真的不行,就把秦昊請來。」趙鈺如此做也是沒有辦法,他沒想到憑藉自己的本事今天一天都沒有取得上風,不禁有些懊惱,對於白浪的實力也開始恐懼起來。
「趙哥,現在秦昊已經不再上官風的別墅了,我現在就去打聽一下他的住處,被到時候萬一有什麼不測我們找不到哦他。」王勇已經徹底的打消了對秦昊的輕視之心,語氣變得恭敬了許多。
「恩,去吧,我看看明天的股票行情,這樣下去可不是辦法,我要想一想對策。」趙鈺面帶憂慮的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