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四章 最後的勝利
王倩的話一出,秦昊滿臉的吃驚,怪不得她願意親手殺了自己的父親,原來王天居然做出了這種有違常理的事情來,居然將自己的女兒當做性伴侶,這種禽獸真該殺,留著也是禍害人間。
「女兒,你畢竟是我的親生骨肉,難道真的捨得殺了我。」王天仍舊是不甘的大聲說道,不管怎麼樣,只要能夠活命,王天已經什麼都不在乎了,臉面已經不是東西了,跪在地上不斷的求饒。
王倩撿起地上的一把砍刀來到王天的面前,沒有絲毫的猶豫,一刀砍在了王天的手臂上,一時間鮮血如泉水一般噴射而出。王天也痛苦的嘶吼著。倒在地上不斷的打滾。
「這一刀是我為你女兒侮辱我母親砍刀。」想起當初自己母親被王天的兒子折磨死的場景,王倩的雙眸之中不斷的落淚,要不是礙於王天的威嚴,恐怕王倩早就忍不住下手了,不過後來還是藉助秦昊的手殺了對方。
反手又是一刀,冷喝道:「這一刀是為我自己砍的,這一年我所受的苦都是拜你一人所賜,你奪走了我的第一次,奪走了我的人生,奪走了我的愛情,奪走了我一切的一切。」王倩越說越興奮,手中的砍刀不斷的揮舞著落下,地面的上的王天已經被砍得七零八落,徹底的沒了生機,可是王倩依舊沒有任何要聽手的意思。
望著面前殘忍的一幕,周圍的南洪門的弟子看了都有種想吐的感覺,秦昊搖了搖頭,示意眾人離開,面前的王倩已經徹底的瘋了,怪不得王天會那麼毫不猶豫的要將自己的女兒送給自己,原來是他自己已經玩了一年,哎,天下怎麼會有這樣的父親,怎麼會有這樣的一家人。
南洪門的小弟開始收拾戰後的殘局,秦昊和南洪門的四大天王回到了南京分堂,而王倩則是依舊在廣場上揮舞著手中的砍刀,直到南洪門的小弟將她帶走,地面上只剩下了一塊塊的碎肉和血跡。
佔據了南京分堂之後,秦昊在南京分堂修正了幾天,就準備對廣州總部進行進攻,準備一舉之下將廣州總部拿下,現在韓愈已經離開了,廣州總部已經陷入了一片混亂之中。這一次進攻廣州總部秦昊沒有去,而是留在了南京分堂。兩千多人南洪門小弟在四大天王的帶領下前往廣州,沒有任何的懸念,沒有了青幫十大護法,和韓愈,青幫的人馬已經沒有任何的還手之力,南洪門的人員很輕易的佔據了廣州總部,只用了一個禮拜的時間,秦昊就將南京分堂和廣州總部拿下,這比秦昊預期的還要快。
青幫也徹底的被南洪門趕出了大陸,秦昊心中的一塊心病也終於是落下了,如今想要完成z國黑道的統一,只要在將北洪門給清除,就可以完成總理的願望,向陽的囑咐,自己的誓言。
可是一想到金蟬的實力,秦昊有些頭疼,蚩尤部落,貔貅神獸,這些已經不是秦昊所能對付的,想要完成南北洪門的統一,比秦昊想象的還要麻煩的多。
「動作這麼快嗎?」聽著下面人的彙報,金蟬一臉詫異的問道。一個禮拜的時間將青幫趕出了大陸,這個速度就算是金蟬也沒有這個把握,而如今秦昊真的做到了,不得不讓他感到吃驚。
「幫主,其實我們不用擔心,有著蚩尤部落的護族神獸,秦昊就算再厲害也不敢對我們動手,只是可信上一次山巔之上沒有殺了對方。」金天回想起秦昊跳下山崖沒死的事情不免有些可惜。
「有著軒轅家族的護族神龍,當然不會那麼輕易的死去,要不是當時我施展貔貅消耗了大量的靈氣,絕對不會那麼輕易的放掉對方。」金蟬的眼中也是不甘。
「幫主,要不然我們發起反攻,將南洪門給拿下來。」
「不行,沒有我的旨意任何人不能動手,現在時候還未到,況且秦昊還知道了我們的身份,為了避免軒轅家族的那些老不死的出來,只能忍住。」金蟬直接拒絕了金天,他知道這個舉動現在還不是時候。
「金大哥,我明白了,我這就吩咐下去。」
金蟬也有著自己的打算,秦昊知道了貔貅神獸的厲害,絕對不會輕易的對自己發起進攻,只有等上一年的時間,金蟬有信心一舉統一整個華夏,不是黑道,而是整個z國,他要讓z國成為蚩尤部落的天下,蚩尤的子民。
秦昊在上次遇到了軒轅家族的神秘老者之後,心中滿是好奇,如今青幫的事情已經解決,秦昊準備回去軒轅家族,不過再次之前準備去一趟太極門,看看自己的女人和自己的母親,還有久久未見的女兒秦雪凝。
南方已經徹底的成為了南洪門的天下,秦昊也沒有必要再次擔心,坐飛機趕往京城肚子開車趕往太極門,當秦昊回到太極門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一家老小圍坐在一起正在笑談著。
當眾女見到門口站立的人影后,忍不住心中的興奮,放下手中的快起將目光神情的投向了門口。
「秦昊」
「昊哥你回來了。」見到那張熟悉的面孔,眾女的心裡有著說不出的異樣感覺,對於這位男人的思念,她們都只能埋藏在心中。不敢表摟在臉上。
秦昊望著坐在正中央自己的母親,走了過去,望著面色紅潤的起色,對著一旁的青竹師叔問道:「我母親的病怎麼樣了?」
「恢復的非常快,估計再有半年的時間就可以完全恢復以前的一切。」
聽到青竹師叔的這個回答,秦昊十分的滿意,他是多麼希望自己的母親可以恢復正常,望著那一張有些滄桑的臉,心中隱隱作痛,這麼多年,真的是苦了自己的母親。
「母親,你好好養病,等你徹底的好了,我帶著你去遊山玩水。」
女子似乎聽懂了秦昊的話,不住的點頭,讓秦昊看了,忍不住落淚,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