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部崛起非洲 第七節 櫻桃也是桃
營地和村子交界的沙地上在槍聲響起的時候點上了四堆篝火,幾條警戒帶橫掛在村口,七輛軍用悍馬上的12.7毫米高射機槍對著那裡,四座俄羅斯產2d34式82毫米迫擊炮無聲的等待著。雷動看著夜視儀里跑的越來越近的四個身影說道,「麻煩還是來了,開喇叭喊話,越過警戒帶的格殺勿論。」
馬爾-艾爾跌跌撞撞的跑過來看著篝火通明的開闊地楞了一下,還是繼續的向營地跑去,那裡是最後的希望。
「馬上停止前進,越過警戒帶的一律格殺勿論。」張南江的聲音經過高音喇叭的加工,在空曠的沙漠的夜空里瀰漫開來,帶有一點陰森恐怖的感覺,特別是他聲音一落,七輛軍用悍馬上的前大燈全部打開后。
馬爾-艾爾的眼睛給照的有點睜不開眼,邊上的手下不管不顧的向前衝去,堪堪要到開闊地的中軸線的時候,幾排子彈「嗖嗖」的掃過來,三個手下全部倒下,其中一個給子彈掀掉了半個腦殼,屍體的手腳還在不停的抽動。
那是12.7毫米機槍,曾經是職業軍人的馬爾-艾爾痛苦地回頭看著逼近自己的騎兵,彷彿那馬鼻子里噴出的熱氣都可以打在自己的臉上,邊大聲叫喚著邊向前走去,「雷先生,救救我,我有錢有奴隸,我可以把這些都給你。」
「說出的話要做到,越過警戒帶的時候打斷他的腿。」雷動不喜歡在夜裡大喊大叫的人,神經病。
「啪」的一聲槍響,馬爾-艾爾的右腿給擊中,巨大的衝擊力帶走他的短腿,幾乎同時,又是一聲槍響,這次是他的左腿給擊中。但是位置有點偏,沒有完全給打段,頑強的掛著一半在大腿上。馬爾-艾爾整個人痛苦地撲倒在沙子上,還是努力的向前趕去,前方明亮的車大燈就是生還的希望,血把身後的沙子都染紅了,馬蹄聲噠噠的響起。
目睹這一切的梅薩德制止手下上前的步伐,自己一個人驅使著坐騎向在沙地上爬行的前進。就是這張現在痛苦掙扎的臉,就是這張讓自己尋找了許久的可憎的骯髒的臉,梅薩德把馬帶著向前跑了一段路轉身回來。再對著馬爾-艾爾放馬狂奔。
看著梅薩德一次次瘋狂的衝刺,一回回馬蹄下濺起的血花,張南江長大了嘴巴問道,「這該有多大的恨啊?」
雷動平靜的說道,「愛有多深恨就有多大,還有男左女右的傳統能做到的時候不要丟棄傳統。」剛才張南江瞄準的是右腿,他搶先開槍了。
梅薩德滿意的看著一堆混雜著黃沙的血肉,抬頭對著營地喊到,「謝謝您的幫忙。您慷慨的相助如同沙漠里的甜水一樣珍貴,明天早上我們將會離開,希望梅薩德的友情能留在您的身邊。」
「舉手之勞,朋友您太客氣了。雷動希望能和梅薩德兄弟在另一個風景優美的場合里再把酒言歡。」雷動把他的意思通過高音喇叭傳了過來,話音落下車燈滅了,只剩下篝火在燃燒,天快亮了。
雷動醒過來的時候。天已大亮,營地里的早飯做好了,雅雅-科內正指揮著幾個士兵在擺桌子。小姑娘敏感的覺察到雷動的視線轉身笑了。
張南江跑了過來敬禮說道,「首長,昨晚襲擊村子武裝是地阿雷山人的一個分支,首領叫梅薩德,十幾年前馬爾-艾爾帶領他的手下搶劫了梅薩德的父親的商隊,並且殘忍的殺害了梅薩德的父親,昨晚梅薩德是帶著人來替殺父之仇,早上他把村子里的活下來的人和財物都帶走了,說是要把他們賣到海灣去。」看到雷動詢問的目光馬上接著說道,「梅薩德留下了一個僕人叫撒德布,說是為了感謝你的恩情,送給您當奴隸。」
這個地方有點意思,送禮送人奴隸,雷動伸著懶腰說道,「把他帶過來。」
撒德布生於地阿雷山人的一個奴隸家庭,世世代代都是梅薩德家的奴隸,今年十八歲,跪在新的主人面前的時候有點擔心主人是不是很兇殘。
雷動對他的健壯很滿意,男的奴隸還是丟到部隊上好,「讓他和黃將鋒那個排在一起。」
布置好餐桌的雅雅-科內早早的過來站在雷動的身邊,突然說道,「住可以和士兵們一起,其他的都聽他們的也行,但是他畢竟是主人的奴隸是主人的私有財產,行動上要以主人的命令為前提。」小姑娘一隻手還叉在腰間,象只護食的小母雞。
私有財產要保護的,小姑娘想的倒是挺多的,雷動伸手在她的小鼻子颳了一下,沒注意到她紅紅的臉蛋,拉著她的小手向餐桌走去,邊走邊說道,「撒德布和士兵住一起,除了訓練執勤以外的事情你管好了,小管家婆。」
撒德布剛才悄悄抬頭看了一下,小姐在這個家裡很有地位,以後要聽她的話。
雅爾巴對著眼前的牛奶麵包有一種想哭的感覺,生活在跟自己開玩笑嗎?這樣精緻的食物是自己這樣的人可以享用的嗎?大家都沒有動手,旁邊的大桌子上的士兵也端坐著不動,麗瑪正好奇的打量著他們。
「起立」值星官喊到。士兵們都筆直的站立,可艾爾在盯著動作緩慢的小姑娘,今天輪到她來幫助雅雅-科內管理這些女孩子們。
雷動的餐桌是單獨的一桌,張南江帶著撒德布坐到了士兵的位置上 ,麗瑪開始偷偷的觀察起這個穿著藍色外袍的土著。
村子里大部分的房子都給燒毀,有些地方還在冒著青煙,到處是斑斕的血跡,活著的人都給帶走了,屍體堆在一起在村子的西面焚燒的很徹底,很專業很利索的一夥強盜。
這是一個很不錯的綠洲,雷動看著村子東面的樹林,說道,「把這些低矮的房子給弄平,重新建一些房子,我們就在這裡住一段時間。把那個歲數大點的女的叫來,好像她們母女就是僅剩的土著了。」
雅爾巴正對四處觀望的麗瑪想辦法勸阻,可艾爾一路小跑的過來,氣喘吁吁的說道,「雅爾巴,主人叫你過去,你走路的時候不要再低著頭,挺胸抬頭,主人不喜歡垂頭喪氣的人。」說完羨慕的看著她突出的高峰,小姑娘還沒開始發育。連麗瑪那樣的水準都沒有達到。
雅爾巴連忙放下手上的東西跟著可艾爾向村裡走去,村子里的遭遇她已經聽說,現在看到真實的場景不禁想掉眼淚,畢竟生活了十幾年的地方。
雷動看著眼前拘謹的偷偷抹掉淚水的可憐女人,問道,「離這裡村子最近的村莊在哪裡有多遠?」
在雅爾巴的訴說下,這個在地圖找不到的叫塞里的沙漠綠洲大致位置勾勒出來了,東面**十里處有個小綠洲,生活著一群土著大概四十人左右。西面沙漠再過去聽說是陡峭的高山,南面是地阿雷山人來的方向,不過綠洲要有一百多公里,平時馬爾-艾爾出入沙漠就是從那裡經過的。北面是雷動車隊來的方向都是乾枯的大沙漠,據她所知沒有人從那個方向來過。
可惡的指南針和可以丟棄的衛星導航,怪不得將近一個星期沒看到綠洲,還好車隊給養充足。要在沙漠深處不餓死也會渴死,雷動沉思多時后感到后怕的搖搖頭。
雅爾巴在說完以後就低下了頭,好一會才偷偷的看看雷動在幹什麼。發現他只是緊緊的盯著自己的胸部,那是自己最驕傲的地方之一,原來的主人就是因為這才不把她賣掉,想到剛才來的時候那個小姑娘說的話,把胸膛挺的高高的,沒一會兒,發現雷動搖搖頭,雅爾巴知道這時候應該要做什麼了,現在邊上只有自己和主人,他的隨從們都在外圍護衛著,馬爾-艾爾就喜歡在野外的樹林里和她發生關係。雅爾巴自然的走上前去,從緊繃的外袍里拉出自己豐滿而沒有下垂的胸部,把挺立的**放到新主人已經張開的嘴裡。
雷動看到雅爾巴靠近自己的時候還以為她還要和自己說什麼新的情況,看到她露出美麗的胸部時,他吃驚的張大了嘴巴,剛想要說什麼時,雅爾巴就把**放進了他的嘴裡,難道這是什麼特殊的非洲習俗?有一種自然的清香,味道還不錯,看來她用的是西部非洲自製的乳膠香皂。
非洲西部生長著一種能夠結出美味水果的野生樹非洲酪脂樹,這種水果含有很多帶油的種子,可以從這個種子中提取出酪脂樹黃油,一種黃色的或是淡黃色的乳酪,它們和黃油有相同的紋理和稠度,酪脂樹黃油已經被當地非洲人所利用上千年,酪脂樹黃油裡面含有非樹液脂肪,它們不能製成肥皂,要維護它們有水分的性能。這完全是沒有毒性的,用在臉上也很溫和文雅,小孩大人的皮膚都可以使用。酪脂樹黃油裡面含有天然的水分,它可以抵制紫外線的輻射,甚至可以刺激皮膚,使皮膚自己產生膠原。它一直被那些皮膚龜裂,潰瘍,有小傷,皮膚乾燥,長有濕疹或是為了增加肌肉的人們長期使用。更奇特的是可以使用它來去除身上的傷疤,甚至長期使用會有反年齡成長的作用,還沒有任何的副作用。
雷動極力控制著自己,把頭移到一邊,手極不情願地離開雅爾巴翹翹的屁股,問道,「這是當地風俗嗎?」以前蒙古還給客人陪睡著,這個非洲人估計也有這個良好傳統,還好她不是黑人血統看上去是阿拉伯人血統,估計不會有艾滋病?
雅雅-科內磨磨蹭蹭的不想過來,剛才的事情她都看見了,讓人羨慕嫉妒恨的**房,自己為什麼還這麼小,只比櫻桃大一點點而已,為什麼不是水蜜桃,哼,櫻桃也是桃,學學雅爾巴的主動,有機會就讓主人吃了櫻桃,不過去是不行的,剛才他就盯著自己了。「您今天還給我們講課嗎?」說完瞪了一下還沒把兇器放回去的雅爾巴。(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