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警告你,別再試圖壞我的好事,否則就不要怪我,不念這麽多年的感情了。”
夜擎慢悠悠走過去,語氣陰狠的順著,虎口一把鉗住他的下巴。
男人雙眸猩紅,盯著眼前的人,冷聲吼道“你敢碰她一根汗毛,我一定讓你不得好死!”
夜擎輕輕勾了勾唇角,一動不動,眼神如冰。
“讓我不得好死?”他冷笑,“在為別人出頭之前,你也要看看自己有沒有那個能耐!”
“你忘了這些年,你都是靠什麽支撐著了?”
“……”他不說話,一張清秀的俊臉,清冷淡定。
不管他臉上的蔑視,夜擎依舊自言自語。
“如果沒有我的藥,你能在光天化日之下自由出入?你能有這一身的好皮?你自己的命都靠我吊著了,還有心思關心別人?”
“就你現在這副不死不活的樣子,連掙脫這根鐵鏈都沒有力氣,更何況是出去救她?簡直就是癡心妄想!”
不耐煩的甩開他,夜擎用盡了全身的力氣。
“砰”一聲,男人的後背重重的摔在牆上。
看著他順著牆壁滑坐下去,站都站不穩的樣子,夜擎滿意的揚了揚唇角。
“給我把他看好了,沒有我的命令,不許給他水喝,任何東西都不能給他吃!”
留下這一句,夜擎高大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房間裏。
……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天色已經接近黃昏。
季梟寒帶著他的大部隊,在南山一片,進行地毯式的搜索。
他們兵分兩路,分別從山底往上尋找,在山頂匯合。
和戰西沉再次碰麵的時候,已經是搜索兩個小時以後。
他昂讚的身軀站在山頂,渾身寫滿生人勿近的寒冷。
一大群保鏢手下,站在離他不遠的地方,誰也不敢前去打擾。
而他,隻是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裏,手裏拿著靈犀之光,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
“怎麽回事?”季梟寒走過去,小聲問身後的黎越。
黎越皺皺眉,“剛剛好像是寧小姐,身上的靈犀之光有發出信號,但隻是幾秒鍾就消失不見了。”
“確定位置了?”
黎越搖頭,“時間太短了,隻知道就在這附近。”
“……”
偌大個南山,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就在附近這一個概念,那得有多少可能性。
季梟寒歎息著搖了搖頭,拍了拍黎越得肩膀,轉身,就朝他的方向走了過去。
沒想到剛走近,就聞到一大股嗆鼻的煙味。
他雖然戰老七有抽煙的習慣,但煙癮還沒有到到那麽大的地步。
但是他今天身上的煙味,已經超出他的想象範圍。
季梟寒微微驚訝,抬起頭就看到,他一張冷峭的俊臉已經寫滿不悅,渾身散發著耐心,早已被打碎把冰冷。
好像隻要有一個爆點,隨時隨地都能引起他的暴躁。
這個時候,季梟寒也不敢隨便亂說話,小心翼翼抬眼,看了看站在戰西沉身後的池少勳。
見他也一臉無奈的聳肩,心髒更是瞬間,就提到了嗓子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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