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79章 異人結盟
()「不知道你們來此,所為何事?」張遠坐在上座,喝了口茶,也不寒暄一二,直截了當的進入主題,同時把目光轉向了坐在右手邊的錢天。
錢天會意,說道:「他們來此是想結盟的!」
張遠微微一愣,轉而問道:「結盟?嗯,怎麼個說法?」
聞言,啟明整理了一下思緒,從剛才的對話中對張遠的了解也多少有了底,開口道:「我的度山村,和章經理的前山村,許可證兄弟的滿金村都置於西河鎮附近,這次聽聞張董事長的威名,所以想與張董事長合作,合作的內容,可以進行磋商?」
張遠微微點點頭,把目光看向了另外兩人,章樂與許可證沒有開口,也點點頭,表示與啟明說的一樣。
早在路上,張遠便明白,錢天讓楚風把自己叫回來,便是想讓自己扮黑臉,而他則充當潤滑油一般的紅臉,也沒有客氣,語氣絲毫不委婉,說道:「好,既然是鄰居,我也不為難你們,不過結盟,總要有個章程,你們想要我這裡得到什麼,我又能得到什麼?」
直白,太直白了,讓啟明和章樂都有些不怎麼該怎麼開口,反倒是許可證則無所謂的說道:「其實也沒什麼不好意思的,我們想要和你結盟,到時候能在危險的時候幫助我們,而你危險的時候,我們也幫助你!」
「乾脆,我喜歡!」張遠豎起了大拇指,可口音一變:「可你們覺得這合適嗎?若我遇到了危險,就算你們加起來,怕也不夠對方啃的,說白了到時候拿你們當炮灰,我想你們到時候心裡也不會爽!而我呢?你們利用我西河鎮,想來沒有幾個勢力敢觸碰你們,就算有麻煩,我西河鎮也不可能袖手旁觀,說到底,我得到的,比付出的少了太多,你們覺得值得嗎?」
氣氛頓時變得凝重,一直沒有開口的章樂心裡一緊,心思百轉千回,表面不露聲se,笑呵呵的道:「張董事長言過了,互利互惠,互利互惠,一切好商量,一切都慢慢商量,雙方都滿意了才行,你們說是不是?」
張遠面se緩和了下來,淡淡的說道:「好,既然你都如此說了,我也不多說,這件事我便交給錢天負責,我是個武人,對這些東西懂的也不多,更不善於交流,說多了免得讓大家心裡不痛快。最後說一句,我也不佔你們便宜,只要西河鎮付出和獲得能夠平衡,這結盟便算是成了。但要是誰暗地裡想占我西河鎮便宜,結盟就此作罷!」
多條朋友多條路,雖然現在異人玩家的勢力不怎麼樣,但不代表他們沒用處,要是他們暗地裡搗亂,多少也會給張遠和西河鎮帶來許多不必要的麻煩,與其這樣,還不如結盟互利互惠,而西河鎮付出的也不過是一些非實質xing的利益,而獲得的則是實實在在的好處。
至於誰虧誰賺,各自心裡都有桿秤,張遠相信錢天不會讓西河鎮吃虧的。
黑臉扮完了,自然該他退位讓賢,到錢天出場的時候了。
張遠站了起來,說道:「軍營裡面還有些事情要忙碌,重騎兵還得修整,就不打擾各位了,你們忙,結盟的事情幾位放心,錢天全權負責,他做出的答覆就是我的答覆!」
啟明聽著心裡微微無奈,暗道:『又是重騎兵,又是錢天全權負責,不正是在提醒我們,他的勢力有多麼的強大,他會注意結盟的事情,讓自己等人記住,別以為錢天全權負責就可以了,最後還得他的同意,別想耍花招!果然,能有如此成就的人,沒有一個省油的燈!』
說完,張遠也不管三人的臉se,站了起來,便走了出去。
三人趕緊起身相送,錢天在他們身後,露出了個笑容,隨著接觸,雙方了解的越多,兩人的配合越發的默契,錢天沒有了一開始時,小心翼翼的試探,他完全把握住了張遠的xing格,可以在不必告訴張遠的情況下,做出最符合張遠想法的事情來。
而張遠也如他所說,除了了解事情的結果和發展,並不會去插手錢天的事情,只是默默的看著,並不時的鼓勵錢天,以表示自己一直信任著他。
張遠離開府邸,也知道結盟的事情,仈jiu不離十了,而且他們獲得的好處肯定不少,又多了三個相當於緩衝的盟友,對西河鎮的發展,還是有著不少好處。
張遠並沒有直接去軍營,而是過了石橋,來到西河鎮另一邊錢老家,蹭了一頓中飯,並和他閑聊了許多西河鎮的發展變化。
錢老已經逐漸放權給了宋毅,而宋毅不但開始管理西河鎮許多繁雜的事情,還跟在錢天身後,學習經營之道,算是錢天和錢老雙方之間配合的橋樑。
張遠沒有想到,原本那個在西河鎮下破口大罵的宋毅,一個月不到,便發生了如此之大的變化,只要在歷練一段時間,完全可以成為一個獨當一面的人才。
可惜,宋毅並不在這裡,否則張遠想要和宋毅好好聊聊。
吃過飯後,張遠從楚風那裡知道,錢天還在和啟明三個玩家進行磋商,想來錢天是想把這次的結盟當做一個範例,等以後更多的玩家結盟的時候,便可以直接利用上。
所以,在知道以後,張遠也不打擾,直徑向著軍營而去。
此時,軍營正訓練的熱火朝天,巴鼎寒他們去了西河鎮復活點復活原住民,進行招募。
在這裡負責訓練的是張冠李戴,與之前以訓練體力,紀律為主的訓練不同,此時,已經增加了騎術,箭術兩科,而其他的則是選修,並不限定使用什麼兵器。
因為佔地問題,《基礎騎術》沒有訓練,主要是訓練體力,紀律,和箭術,五百人的隊伍分成了三組,每組訓練不同,熱火朝天的吶喊聲震耳yu聾,西河鎮的鎮民也都習慣了,沒有向最開始時,不時的觀望,或偷偷窺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