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8章:為王
這個時候,我和烈山宏的戰鬥進入了白熱化的狀態。
我們都幾乎沒有了喘息的機會,戰到了狂怒。
沒過多久,兩個人都是遍體鱗傷,身上四處都是烏青。
最終,這烈山宏的一隻眼睛被我挖掉了,麵相極為可怕,身上其他的傷口也是數不勝數。
至於我,我的太陽鎧甲,被他活生生拽了下來,接著還把我揍的不輕。
當然,最後的勝利者,還是我。
這烈山宏無法迅速擊殺我的時候,他就已經輸了。
他身上的傷口不斷的在流血,這讓他根本無法持續的戰鬥,時間一長,哪裏是我的對手?
我抓住一個機會,一拳打在他的下巴上,這一拳勢大力沉,直接打的他飛了出去,趁著他倒地的瞬間,我連忙猛撲過去,一腳踩住了他的脖子。
這一腳,可不是一般的踩,我是猛跳過去的,借助重力往下,那種力量非常恐怖。
我甚至聽到了骨頭碎裂的聲音。
脖子處的骨頭碎了,可以想象,這家夥恐怕這次死定了。
賽場附近的幾個裁判,連忙撲過來阻止我,宣布我成為了最後的贏家!
當然,這一刻,無數的醫官,都急匆匆的趕了上來,要救那家夥的命。
我連看都沒有多看他一眼,脖子上的骨頭都碎了,這不能活了吧,哪怕是在外麵,也未必救的了,更不要說你們這些野人。
而這一刻,我卻是走到了舞台的中央,高舉自己的左手,大聲呼喊著。
按照月亮城的風俗,這是勝利者耀武揚威的方式。
一邊大喊,我的眼睛卻是看向了此刻坐在王座之上,淚眼朦朧的阿若。
朝她微微一笑,我卻也感到無比的疲倦,自己的四肢都沒有一絲一毫的力氣了,差點站都站不穩了。
教廷這邊,也有許多醫護人員,衝了上來,要給我治療。
這一刻,教廷的人,包括小神官在內,都是非常高興的,好多人在呐喊,在歡呼。
而皇室的人,則是氣憤不已,還有人直接一句話都不說,砸了杯子就走。
我見了這一幕,隻想大笑。
老子贏了,阿若是我的了,王位也是我的了。
我不記得自己是怎麽離開賽場的了,隻記得當時我的確很開心。
當時我的確非常的累,不過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我就感到自己再次回複了元氣。
可能是因為野人們的醫術的確不錯,也有可能是我體內的詛咒在起效果,總之,我又龍精虎猛了。
而教廷擔心這一次皇室的人,又耍什麽花招,我和阿若的王婚,開展的非常快,以至於顯得十分倉促。
就在第三天,我和阿若的盛大的成婚典禮,就召開了。
月亮城女人的嫁衣,是像鮮花一樣五顏六色的,阿若本來就美麗,穿上那盛大的嫁衣之後,她就像是雲端走來的神女,美的讓人沉醉。
在所謂大神官的主持下,我們的婚禮開始了。
這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見這個大神官。
和小神官說的一樣,她真的很老很老了,臉就像是皺巴巴的樹皮,老的甚至你難以分辨出男女。
我感覺,這家夥的年紀,恐怕比之麓之城的大祭司還要大……
雖然這一次的婚禮,盡量講究迅速,但種種複雜的禮儀,還是持續了一整天,搞的人身心俱疲。
好在,夜色終於降臨了,我總算擺脫了其他所有人,來到了我和阿若的新房。
這一刻,夜色非常的安寧,阿若羞紅了臉,坐在床邊,她的呼吸很急促,她的眼神帶著一絲絲的怯意,但又隱隱有些期待。
我想隻有風情萬種,才能形容此刻的阿若。
我輕輕摟住了她纖細的腰,低聲問道:“阿若,我不在的這些日子,你沒事吧?”
“主……主人,我真的很害怕,我以為自己要死了……”
阿若被我的問話,勾起了那段不愉快的記憶,靠在我的胸膛,手也緊緊的捏住了我的衣角。
我們聊了好一會兒天,我才知道阿若這段時間,的確過的很辛苦,她被藏在一個地窖裏麵,有個很凶的老嬤嬤,每天教她各種禮節,一個不合適,就要打手心的。
當然有道是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和阿若可不隻是聊天而已。
很快,這奢華的新房之中,就無比的旖旎起來……
說起來,大概我天生就是當王的命,無論走到哪個野人城池,我都陰差陽錯的當了王。
第二日起床之後,我看著阿若那美麗的睡顏,心中非常滿足。
這丫頭哪怕是睡著了,都那樣可愛,可愛的讓我幾乎忘記了自己現在的處境是多麽的糟糕。
身中詛咒的我,可沒有多少日子好活了,我必須盡快前往魔鬼之湖,找到解除詛咒的辦法才行!
當然,現在我也明白著急也沒有用,現在我所需做的,就是穩固自己的地位,等待時機。
不過,無論是什麽計劃,總是意外頻出。
我和阿若還沒有開開心心的過上幾天好日子,我們的麻煩就來了。
這一天早上,在月亮大廳之中,我牽著阿若的小手,坐在王座之上,聆聽下麵的大臣們匯報政務。
此刻,我突然發現,一個讓我意想不到的人,出現在了大廳之上。
是烈山宏!
這家夥竟然沒有死。
我記得我幾乎踩斷了他的脖子!
現在這家夥竟然龍精虎猛的站在大廳上,一臉陰毒的盯著我。
我差點以為自己見鬼了。
不過,仔細想了想,我也明白過來,這家夥的運氣恐怕真的不是一般的好。
當時我一腳踩在他的脖子上,的確聽到了骨裂之聲,但是人的脖子上骨頭也是非常多的,可能恰好碎裂的就是一塊不致命的,
還有,可能他這種長著尾巴的怪物,脖子的構造和一般的人類有些不同,哪怕是一些關鍵的骨頭碎了,也仍舊不能致他死地。
這倒是我大意疏忽了。
當時就該不顧那裁判的反對,再給他一刀才對。
而此刻,這家夥一過來,我就隱隱感到有些不對,他那陰森得意的樣子,似乎是抓到了我的什麽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