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出山
第十九章出山
“師尊,天道宗的眾弟子修行已步入正軌,我發現我的修為開始有些停滯,想出去遊曆一番。”穆紫燕離開後陸靈珊單膝跪下對蘇銘說道。
“也好,那你把天道宗的事務安頓好後便也下山去吧,路過天道宗記得將彩衣叫來,我有事找她。”
蘇銘知道每個修士在玄丹境前後都會陷入一個瓶頸,不是一昧埋頭苦修可以踏過去的,雖然他可以使用點化功能幫助陸靈珊破關,但以後難免會讓陸靈珊對點化功能產生依賴性,以後滯步不前。
所以出山遊曆才是最好的辦法。
“是,師尊。”陸靈珊看著蘇銘眼眶中似有淚光閃爍,最後滿懷不舍一步三回頭地離開了。
“二狗蛋,你雖然天資卓越,但外出遊曆一下多一些感悟對你的修行也有幫助,你下山看看母親後也出外遊曆一下去吧。”
“是,師尊,弟子明白。”二狗蛋似乎早就在等蘇銘的這一句話,此刻興奮之意掛在臉上,轉身一溜煙離開了。
“你個沒良心的白眼狼。”蘇銘看著二狗蛋離去的地方翻了個白眼罵道。
過了兩個時辰後,彩衣也上山來了。
“兄弟,你找我有什麽事啊?”
雖然這麽長時間蘇銘早就習慣了彩衣的這個稱呼,但還是滿頭黑線,這一年多的時光裏蘇銘也曾問過彩衣這個稱呼是為什麽。
據彩衣自己所說,她在未修煉之前,曾被一戶富戶所養,那戶的主人但凡遇到關係較好的人都以兄弟相稱,所以彩衣也學會了這一句。
“我之前與那十萬山脈外圍的四大妖王定下兩年之約,如今時過一年,我欲入世修行,離開此地,你幫我向他們傳話。
一年之後,它們可以出山我回來後亦不會秋後算賬,但如果它們不去為禍百姓,在深山潛修,等我歸來可幫它們和你一樣化形,提升修為資質,該怎麽做就看它們自己了。”
“你要離開這裏了?”彩衣出言問道。
“是。”蘇銘直接答道,這段時間,天道宗威名遠播,他的名聲事跡也在州牧黎戈的故意宣傳之下傳了出去。
也不怪黎戈這樣擅自做主,在他看來蘇銘這樣的“世外高人”就應該在山中靜修不被世人打擾。
這也就造成了前往小蒼山想要奪寶的人越來越少,即使有人上山也不過是一些低境界的人想要拜師而已。
這樣一來經驗值幾乎都弄不到了。
而且這段時間蘇銘也沒有閑著,他曾經去十萬山脈外圍逛了逛,擊殺了一些妖獸,照樣可以收獲經驗值。
還有就是他做過實驗,在十萬山脈同樣可以聯係係統使用無敵領域移動功能,讓領域瞬間跟隨他,這樣一來他就算入世修行,一旦遇到不可抗力也有了無敵領域這一保命的底牌。
再加上他本就已經是玄丹境修為,在這青羽帝國幾乎可以立於不敗之地。
“那……我也想出去走走。”彩衣見狀也是開口說道。
“可,你把我交代的事情辦妥後便自行下山吧。”蘇銘直接答應。
“好嘞兄弟,這件事就包在我身上吧。”彩衣應了一句便動身前往十萬山脈了。
蘇銘目送彩衣離開,他自己也沒什麽可以收拾的,便直接下山了……
蒼山縣,葉家,祖祠。
“葉青此人無德無才,不能修行,小小年紀飛揚跋扈目無尊長,今,我以葉家當代大長老身份廢除葉青少主之位,由葉龍繼承。”
此時說話的是一個身穿黑袍的老者,也是葉家當代的大長老,早在十年前葉家族長無故失蹤後,這蒼山縣葉家便由他主事。
他的身後是葉家一眾長老幕僚,其中有一少年,手持一把紙扇身著一身白袍風度翩翩,嘴角掛著笑意。
“憑什麽?”這時祖祠內響起一道不滿的聲音。
眾人回頭望去,隻見一個一身破爛黑袍,身上多處有著血跡的少年走了進來,一邊走還一邊輕咳著,似乎受了不輕的傷。
來人正是十年前失蹤的葉家族長獨子葉青。
“憑什麽?葉青,你要認清事實,你雖力大無窮但卻天生沒有丹田不能修行,而葉龍他卻被檢測出了三色靈根,將來有望進入元丹境的存在,隻有他才能帶我們葉家更上一層樓!”
大長老臉上閃過一絲驚疑之色,雖然不知道葉青為什麽會突然回來,但還是一臉正色解釋道。
“赤陽丹給我,我走。”葉青眉角一跳,伸出左掌說道。
“那赤陽丹好歹是三階丹藥,哪有那麽多?家裏早就沒有存貨了。”大長老袖子一甩不滿道。
“好,很好。”葉青目光從祠堂中每一個人的臉上劃過,那些人沒有一個人敢與他對視紛紛低下了頭。
“哥,算了,我們走吧。”這時祠堂門口傳來一道怯生生的聲音,隻見一個隻有十四五歲的女孩倚在門框處,臉色蒼白說話的聲音都帶著一絲顫音。
葉青輕呼一口氣,將緊握住的拳頭鬆開,轉身屈膝蹲下,輕車熟路地將女孩背起大步走出了葉家祖祠,朝著葉府外走去。
蘇銘身體原來的主人那金翅大鵬雕一直在深山中修行,化形之後有了一定的自保之力這才出山,結果沒多久便遇上了玄劍宗那位先輩被帶進了玄劍宗鎮守禁地。
所以對於仙武大陸的人間,他所了解的少之又少。
而蘇銘的靈魂隻是一個二十三歲的青年,此時進了這蒼山縣對什麽東西也感興趣,東摸摸西看看不亦樂乎。
此時他正路過一個高門大戶的門口,門上龍飛鳳舞寫著“葉府”二字,這兩個字酷似前世他所見的小篆不由得駐足多看了兩眼。
這時,一個少年,背著一個單薄的女孩從那葉府的大門中出來。
“哥哥,都怪我不好,這些年拖累你了。”小女孩葉蓮十分貼心地拿出一方手帕幫少年擦拭著臉頰上的傷痕。
“你這說哪裏的話,你是我妹妹,我是你哥哥,哥哥就應該照顧妹妹不是嗎?”少年齜牙說著顯得十分痛苦但卻控製著使自己的聲音可以顯得輕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