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7章 有難同當
阮湘一個人欲哭無淚,她找了幾個地方,凡是以前有印象的地方,她就都去找一遍,但是依舊沒有顧燁的影子。
怎麽辦?
阮湘覺得自己頭發暈。
自從顧穎初說了那一番話之後,申傑現在也不理她了。
讓她一個人,茫然的走在街頭。
她的手緩緩握緊。
顧穎初!
都是顧穎初!
如果顧穎初不說那些話,申傑還在她的身邊,還會幫她,所以,現在的災難和一切不幸,都是因為顧穎初!
阮湘已經鑽了牛角尖,跑進死胡同。
她盯著街道上的行人,眼神陰寒,瘮人得很。
嚇得走路的人都自發離她遠一點,
……
今天天氣好,垂釣的人也不少,不過地方很寬廣,大家也不聚在一起,顧燁和瞿正剛兩人坐在魚塘邊。
白雪慈和董秋找了一塊平整的地方,放了一塊大方布,上麵放食物和茶具。
就等著顧穎初她們過來了。
瞿思成和易樹在一邊壘土灶,準備烤番薯和雞。
易樹一邊做一邊想著軍訓的時候,吃到了烤雞。
當時那個味還真的讓人回味。
白雪慈走過來就聽到兩人的對話,問道“雞要怎麽弄?”
“不知道,我們之前吃的是穎初做的,那隻雞香噴噴的,太好吃了。”
瞿思成“隻知道吃,你還知道什麽?”
易樹“……”
“媽,穎初來了嗎?”
“還沒看到人。”白雪慈盯著兒子,問道“薇薇呢?你怎麽沒叫她一起來?”
一邊的易樹看著瞿思成,那眼神解讀出來就是小樣,你還跟我說沒關係?瞧瞧你媽這態度。
瞿思成也是無語,他媽的話讓他想到宋薇已經幾次害他狼狽的情況。他跟宋薇估計八字不相合,前天晚上還被她害得摔了一跤。
所以有他出現的場合,宋薇還是不要出現的好。
瞿思成撇了撇嘴,白雪慈覺得兒子的情況不對勁,問道“你們是不是發生什麽事了?”
“媽,哪有什麽事,不要亂想,你想人家過來,人家也得有空,而且今天這裏人已經這麽多了,你還讓她過來做什麽?”
“人多熱鬧呀。”白雪慈說道。
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
瞿思成看了她一眼說道“你要不要幫忙壘灶台,不幫忙就去幫二姨吧。”
還趕上她了?
白雪慈瞪了兒子一眼,走開了。
瞿思成鬆了一口氣。
易樹卻對他露出一個黠然的笑容“小夥子啊,可以呀。”
瞿思成瞪他一眼“你想說什麽?”
“我隻想問問,你和宋薇究竟怎麽回事?”
“我跟她什麽都沒有,你不要亂說。”
“要是有呢?”
“我當著你的麵喝兩瓶白酒。”
“行,記得你說的話。”
瞿思成“……”
感覺自己被坑了。
易樹說道“其實我覺得宋薇挺好的。”
“你喜歡?”瞿思成陰惻惻的問道。
易樹“哈哈,瞧你緊張的,記得兩瓶白酒哈。”
“你在找打?”
“沒有,像宋薇那種不食人間煙火的大小姐,我喜歡不起。”
他想到上一次軍訓的時候,瞿思成一身濕漉漉的從水裏起來,忍不住笑了,眼神還特意看向旁邊的溪水,說道“如果今天她來了,你是不是還要再跳一次河?”
瞿思成的手握成拳頭,一拳頭朝易樹腦門甩過去。
易樹用手一擋,趕緊說道“開玩笑,這一次如果你再跳水的話,我就下去撈你,跟你一起有難同當。”
瞿思成直接拿起一塊土塊,放易樹的頭上“再亂說,我就把你當土坯壘起來。”
“別啊,穎初來了。”
確實,瞿思成看過去的時候,顧穎初來了,還帶著吳平父子。
這下真熱鬧。
吳平一路走來,一眼掃去,先是看到水邊有兩個姿態悠閑的身影,但是透著一樣渾然天成的上位者氣勢。
而另一邊,還有兩個女人不知道在忙碌些什麽,其中一個就是董秋。
吳平的目光,在董秋的身上多停留了一秒,顧穎初已經朝董秋和白雪慈小跑了過去。
“媽,大姨我來了。”
白雪慈先董秋一步開口“穎寶,你來了,快點來這裏,有糕點,有茶水,還有飲料,你想吃什麽?”
顧穎初對她家大姨微微一笑,大姨就是這麽好。
她說道“等一下再吃,媽,我請吳叔叔來了”
董秋點頭說道“那你叫你爸他們過來。”
“不用,吳叔叔也是要去釣魚的,我過去跟我爸說一聲”
顧穎初走過去,董秋招待吳平“吳先生。”
吳平微微一笑“聽說你們要釣魚,我很感興趣就過來了,我還帶了釣魚竿。”
董秋“讓穎寶給你找個椅子吧,顧穎初她爸在那邊。”
“好。”吳平淡淡的點頭。
顧穎初走到顧燁身邊,和兩位釣魚的老同誌打了招呼。
接著才說道“我請吳叔叔過來了。”
“就是你認的那個幹爹?”顧燁對女兒認的幹爹早有耳聞,一開始,以為吳平接近女兒是為了在深城發展,不過後來,並沒有任何吳平找他的情況發生,而且,吳平在深城的生意不多,可能是剛剛要轉過去,他並沒有太多的關注。
瞿正剛和吳平以前打過幾次照麵,對這個人還算有點了解,他對顧穎初說道“他的眼光倒好,就認了你當幹女兒。”
他也是仗著妻子的關係,才成為這個丫頭的長輩,吳平一下子就成了她的幹爹了。他的第一反應跟顧燁同樣,以為吳平在找捷徑。
顧穎初知道老同誌大概是誤會了,趕緊說道“吳叔叔是個好人,我以前得到他很多幫助,要不是他,我當初估計很難活下來,也沒有多餘的能力參加考試。”
有了女兒的話,顧燁瞬間沒多說什麽。
顧穎初“他還不知道爸爸在深城做什麽工作。”
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瞿正剛看了顧燁一眼。
顧燁“下次不可以在外麵亂認親。”
女兒認了吳平當幹爹,他是事後才知道,成了事實的事,他也就不說什麽了,但是,以後不能再亂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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