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248:知道
第248章 248:知道
段肆得瑟的霸佔著十家弟弟的夜宵,調侃的說道。
「十泉,你知道嗎?你們渡爺也不是全能的。」
十泉疑惑,渡爺項項都是NO1,怎麼可能不是全能的。
段肆笑。「他有一項,為零。」
他笑的洋洋得意,繼續說道:「你們是不知道你們爺的廚藝。」
「那就一個慘不忍睹。」
剛剛他都感覺自己的味覺不是自己的了。
不是甜到發齁、就是鹹的不行;還有那辣味,他都覺得一入口,頭髮都在直冒火了。
十泉反駁。「不可能,渡爺的廚藝肯定也是NO1。」
段肆揮了揮手。
「你可拉倒吧。下次他下廚,你們嘗嘗就知道。」
十泉還是不信,何況讓渡爺下廚這種事情,怎麼可能發生。
渡爺的手是用來簽上億合同的,怎麼會下廚。
樓上,時九渡收拾好廚房后,顧嶠也已經整理好自己的東西,提上了雙肩包,乖巧的站在沙發邊等著他出來,跟他告別了。
時九渡抬手看了眼時間,的確有些晚了;只好把她送出門。
32樓走廊里,顧嶠抬眸看向他,欲言又止,時九渡抬手揉了揉她的髮絲。
「回去早點睡。明天你還要上學。」
「我給你準備早餐。」
「嗯?」男人尾音上翹,帶著蠱惑人心的誘惑力。
顧嶠揉了揉發紅的耳朵,時九渡看著髮絲下不經意露出有些發紅的耳尖,微微上揚了一下唇角。
「回去休息吧。」男人說。
顧嶠走到自家門口,突然低聲問:「什麼時候發現的。」
時九渡:「什麼?」
顧嶠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沒什麼了。」
解鎖,打開門。
「砰」的一聲關上門。
一連串的動作乾淨利落,沒有一絲猶豫。
彷彿剛剛糾結,欲言又止的人不是她。
門外,時九渡看著關上的門。
眼中的疼惜,翻湧而出。
心像是被針扎了一樣,密密的痛。
他是什麼時候發現的呢。
大約是在發現她嗜甜,又再發現,她比嗜甜更重口味的時候。
嗜甜的人,只是喜歡吃甜的東西。
可她不僅僅是嗜甜,而是喜歡吃高濃度的甜味。
後來,他試探過一次……
有一次他準備了一杯檸檬水,加上了幾倍的蜂蜜。
可她只嘗出了蜂蜜的甜味,卻沒有嘗出檸檬的酸味……
後來,他知道了。
她不是嗜甜。
她只是味覺比正常人弱了幾十倍,幾百倍,甚至不止。
所以她平時嘗不出嘴裡的東西是什麼味道。
豐富的味道,到了她的嘴裡全變成沒有味道的……
所以,她喜歡喝加了幾倍糖的奶茶;喜歡裹滿蜂蜜的雞翅。
喜歡味道濃,口味重的東西。
因為只有那樣,她才能嘗到一絲絲的味道。
門外,顧嶠並沒有開燈,她坐在沙發上,腦袋垂下……
淡淡的月光,透過窗戶撒落進來……
黑暗中,口袋裡的手機,一閃一閃的亮起。
顧嶠掏出手機。
是時九渡傳來的微信消息。
D:小朋友,早點睡。
D:晚安。
D:明天見。
顧嶠把手機丟在一旁,整個人窩進了沙發里。
——
凌晨,顧嶠被一通電話吵醒。
「嶠姐,不好了,出事了。」
「峰哥他……」
顧嶠揉了揉凌亂的髮絲,從床上坐了起來。
來電的是王一河,他聲音里全是焦急。
「你們在哪兒。」
「芫城地下賽車場。」
顧嶠伸手打開燈,單手換上衣服。
「定位發給我。」
顧嶠掛斷電話后,換上衣服,取過外套,口罩,帽子。
又從玄關抽屜里取出一把車鑰匙。
在她準備回芫城時,某人早就為她準備了幾輛車。
她沒國內的駕照,還特意為她配了司機。
只不過她從來沒有用過。
顧嶠從車庫裡開了一輛跑車,離開了碧海華庭。
「咦,那是咱們住戶的車子嗎?沒見過呀。」
保安室,幾人看著監控器上那線條華麗的跑車。
其中一個保安看了一眼那車牌。
「是。這車照有備過案。」
「好像是最裡面那幢的。」
碧海華庭的房子,越往裡面就越貴。
「那車可是價值過億的,一般人也開不起。」一保安嘖嘖出聲。
Lamborghini定製款跑車,而且還是限量的定製款。
碧海華庭的豪車並不少,保安室的人只是小小驚嘆了一下。
並沒有放心上。
地下賽車場,王一河拉著衝動的想揍人司寧峰。
「峰哥,你先等等。」
「一會兒嶠姐就過來。你別上他們的當。」
司寧峰的眼神一冷。
「你讓你告訴嶠姐的。」
王一河低著頭,頭皮發緊。
「峰哥,那幾個可是職業的賽車手。」
王一河上次是見識過顧嶠的車技。
唯一能想到的辦法,就只能求助於她。
司寧峰冷冷的說:「這是我的事,不能扯上嶠姐。」
王一河張了張嘴,把話憋了回去,不敢說了。
可這些人是京都周家人,也是上次幫顧星浩那小子,才得罪周家人的。
這些人,明顯是為周躒報仇來的。
「司寧峰,想好沒有。你該下注了。」
「我們周少可是拿出了那輛跑車,那跑車市價,可是值幾千萬。」
「你拿不出這麼多錢,就壓上一隻手吧。」
「或者一條腿也行。」
京都來的幾個少爺公子哥,正在起鬨。
其中一個還輕諷的看著他們。
「司寧峰,你可別忘記了,你的幾個小弟可在我們手上。」
「比不比可由不得你……」
司寧峰氣的想直接揍人。可偏偏對方手裡,有他的幾個小弟。
他一時之間也的確沒辦法湊到幾千萬。
「周恆,你到底想怎樣!」
周恆,周家三房的少爺。
也是周躒的堂哥。
雖然周恆在京都圈子裡,還算不上是一個人物。
但說到底,他也是周家的少爺。
周恆摟著懷裡的小姑娘,笑的張揚。
「司寧峰,周躒說到底是我罩著的。」
「他在芫城差點丟了一條命,現在人都還在醫院躺著。」
就算出院了,腿也傷到了根本。
「如果,這個仇我不幫他報了,日後我還怎麼在京都混。」
周恆邪笑著繼續說道:「我輸了,這事一筆勾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