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嫌你髒
林顏不說話,楚言修也沒有說話,他朝林顏微微頷首,隨後直接從她的身旁越過。
林顏的心裏有些難受,她轉身看著楚言修,楚言修已經打開病房的門走了進去。
她苦笑一聲,轉身離去。
楚言修走進病房的時候溫年年正躺在床上。
他走進來的時候,兩個人的目光剛好遇上。
溫年年微微的躲閃了一下,低垂著頭,猶豫了一下說道:“我想出院。”
楚言修走了過去,低聲說道:“年年,醫生說你暫時還不能出院,要多觀察幾天。”
溫年年說道:“我不想呆在這裏,我已經好了,不需要再觀察了。”
楚言修上前握著她的手,“年年,你現在養身體重要,其他的事不要再去想了,我們再……”
不等他說完,溫年年將自己的手抽走,不想和他觸碰。
楚言修的臉色僵了僵。
溫年年沒有看他,隻是低聲說道:“你不要碰我。”
“你在嫌棄我?”楚言修的眉心緊皺。
溫年年抬眸看著楚言修,很是認真的說道:“對,我就是嫌棄你,我嫌你髒。”
她覺得有些可笑,他之前也是這樣說自己的吧!他說嫌她髒。
“你……”楚言修有些惱怒,坐在床前,開口說道:“你要我說多少遍,我和林霜真的什麽都沒有?你為什麽就是不信?”
溫年年輕笑一聲,“我說我和葉租安什麽都沒有,你不是一樣也不相信我嗎?你不是說我的孩子也是別人的嗎?你覺得我髒,可是你為什麽不和我離婚?”
“我……”楚言修的心一疼,突然之間不知道怎麽說了。
他現在很後悔那天說的話,如果他沒有說那樣的話,溫年年或許就不會那麽失望,她也不會……
“對不起年年,我那天是太生氣了,所以才會口無遮攔,我說的都是氣話。”
聽到他的話,溫年年沒有說話,沉默著,眼淚在眼眶裏打轉。
他說的是氣話,可是他知道他說的話像是刀子一樣在挖她的心嗎?
他有想過她的感受嗎?
不過,也對在他看來自己是個傻子,哪用得著顧忌那麽多,不會疼,也不會往心裏去,哭一哭鬧一鬧,睡一覺明天就會忘記了。
現在想來,溫年年寧願自己是個傻子,這樣她也不會那麽難受了?
見她流淚,楚言修慌了神,連忙抽了一張紙替她擦眼淚,溫年年生氣的推開他的手,然後轉身便蒙上被子躺下,躲在被子裏低聲的哭泣著。
楚言修站在病床前,心揪的難受,可是卻又不知道該怎麽辦?
他深吸了口氣,半響轉身走了出去。
楚言修拿出手機給劉嬸打電話,讓她把楚瑞接過來,這個時候或許隻有孩子才是唯一能安慰她的辦法。
因為遭受接二連三的被遭拒和解約,到最後經紀人給一些公司打電話,人家一聽到是林霜就直接掛了電話,林霜的事業瞬間來了個天翻地覆的變化。
她在家裏渾渾噩噩的過了幾天,每日隻能用酒精來麻醉自己。
從前她是高傲的孔雀,可是現在她出現在公司裏,每個人看她的眼神都帶著輕蔑和不屑,甚至嘲笑。
林海生也試著想替林霜拉一些資源,可是以他的能力根本幫不上一點忙,而且林氏公司在北市隻是一個名不經傳的小企業,如何能夠和那些大型企業扯上關係。
林霜之前用的都是奢侈品,吃的穿的,用的都是最好的,想著反正賺得多,也沒想過要存儲多少錢,但是因為最近事業接連受創,接不到代言和戲拍,也就意味著沒有收入,她的消費也一落千丈。
身邊的幾個助理也都辭退了,之前她置辦了兩套房產,過段時間也快要倒繳費了,可是銀行卡的字數卻寥寥無幾。
在家裏待了幾天,她覺得自己不能再這樣下去了,不管如何生活總要下去。
之前那個陳導不是一直垂憐她的美色嗎?
如果她現在去找他,或許也能混個角色演。
林霜收拾了一番便出門了。
因為有楚瑞的陪伴,在醫院裏的這兩天溫年年的心情也明顯的慢慢變好。
隻是在出院的這天,夏琳就把楚瑞帶走了,她說為了讓溫年年能夠好好的養身體,所以楚瑞暫時帶回楚宅那邊,等溫年年身體好了再把楚瑞送回來。
夏琳這樣做還有另外一層含義,就是想讓溫年年和楚言修兩個人單獨在一起,這樣他們之間的隔閡也會慢慢的化解。
孩子被帶走,溫年年雖然有些失落,但是也沒有說什麽。
很多事情她也不想說出來,夏琳是怕她要和楚言修離婚把孩子帶走吧!
那天她說離婚的時候,夏琳應該是聽到了。
從醫院裏回來,溫年年就一直在房間待著,哪裏也沒去,就連吃飯都是楚言修送到房間裏,她徹底把自己與外界隔絕了。
不管楚言修說什麽,她就是不聽,他說帶她出去轉轉,她也隻是搖頭。
溫年年這樣,楚言修也很苦惱,可是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麽。
他把工作放下,在家裏陪她,可是兩個人待在同一個房間裏,卻也是相對無言。
就這樣的日子持續了大概有十來天,楚言修有些崩潰了。
看著溫年年那張波瀾不驚,毫無情緒的臉,他終於爆發了。
他生氣的一把將溫年年拽住,然後將她推倒在床上,壓在她身上,冷聲質問道:“溫年年,你這樣到底要到什麽時候?你哭也哭了,鬧也鬧了?到底什麽時候才消停?”
溫年年被他的舉動嚇了一跳,臉上帶著幾分驚愕,她微微喘著氣,看著眼前的楚言修。
楚言修再次問道:“你說,到底要我怎麽做?你說出來,不管你要什麽,我都給你,我求你不要再這樣好不好?”
他寧願溫年年又哭又鬧,也好過她這樣沉默不語,兩個人同在一個屋簷下,可是她卻完全當他是空氣,甚至連看都不想看他一眼。
楚言修覺得自己實在受不了了。
溫年年還是一句話也不說,隻是怔怔的看著他。
“溫年年!”楚言修忍無可忍,突然他低頭吻上她的唇。
溫年年一驚,連忙掙紮,可是楚言修死死的壓著她,不讓她掙紮,“你總算有反應了,你嫌我髒,我偏要碰你!”說著不顧溫年年的掙紮,一邊吻著她的唇,一邊撕扯她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