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阮夢夢受傷
隻見在阮夢夢白皙光滑的右腿小腿肚上有一道長約三厘米的劃痕,劃痕給阮夢夢帶來了陣陣刺痛,她低下頭看去,發現自己的傷口流血了。
深紅的血珠不斷地從傷口處滲出,與阮夢夢的肌膚相稱形成鮮明對比,明晃晃的刺眼。
劉琴卻覺得這是個好機會,她能夠利用這一點來關心阮夢夢,讓阮夢夢繼續減輕對自己的警惕。
“夢夢,你流血了!”
她驚呼了一聲,蹲下身子湊到阮夢夢小腿上的傷口處細細察看。
阮夢夢瑟縮了下,有些不適應有人這樣目光灼灼的盯著自己看,除了顧向寒她誰都不希望別人用炙熱的目光凝視自己,感覺怪怪的。
“沒事,不嚴重。”
“都流血了還說不嚴重!”
劉琴配合著擺出一臉的著急,當然是她假裝出來的。
“是啊,都流血了,需要給你包紮一下嗎?”
這次說話的是茶店老板,向阮夢夢詢問是否需要包紮,她店內有相應的醫藥品,可以進行簡單的包紮。
阮夢夢搖頭謝絕了老板的好意,“不用了,謝謝你,我真的沒事。”
老板還想幫她,可見她態度堅決也不好繼續說什麽,好言遣散了周圍看熱鬧的用餐客人她也繼續忙自己的去了。
至於肇事者李西西,則是傻了眼的愣在那裏一動不動,仿佛被嚇懵逼,她怎麽也想不到自己一推會把阮夢夢推得受了傷。
隻有劉琴還在鍥而不舍的給阮夢夢安慰,“夢夢要不我們去醫院吧?去醫院看看有沒有事,劃傷你的好像是鐵釘,當心感染。”
“我沒有那麽嬌弱。”
阮夢夢抿唇一笑,自己小時候也是調皮的孩子,跑啊跳的,大大小小的傷受過不止一次。
這點小傷她還真不放在眼裏,疼肯定會疼,主要是她不想讓別人覺得自己嬌氣。
“可是……”
劉琴的話說到一半被阮夢夢強行打斷,“我真的沒事,阿琴你不要擔心。”
“那好吧。”劉琴知道,倘若自己過度逼迫阮夢夢效果會適得其反,“那咱們就不去醫院,我送你回家可以嗎?”
回家?
在心中衡量了一下,阮夢夢點頭同意了劉琴的這個提議,“那就麻煩你了。”
“不麻煩。”
為了金錢,怎麽會麻煩呢?劉琴心中暗香。
兩人商量完畢,由劉琴攙扶著阮夢夢站起身,付完錢離開了茶店,留下李西西一人坐在原地飽受其他人的指點。
周圍的客人目睹了全過程,心裏都清楚是李西西對阮夢夢態度差勁,還出手推了她一把致使人家受傷。
這下落在李西西身上的目光更多,伴隨著隱約的指點數落,盡數跑進李西西的耳中,聽得李西西怒火中燒惱羞成怒。
“可惡!”
她低聲咒罵了一句,憋著氣吐不出來。
為什麽所有人都站在阮夢夢這邊,劉琴如此,茶店老板等陌生人也如此,為什麽每個人都對她這麽好!
李西西想不通。名為嫉妒的火焰吞噬掉她全部的理智,她蹭的站了起來,一腳踹上了桌子。
桌子晃了下,一直關注著情況的店老板看到這幕忙走過來,出聲勸導李西西,“姑娘別氣了,你踢壞我的桌子是小,踢疼自己就得不償失了。”
李西西瞪了好言相勸的茶店老板一眼,怒氣衝衝地踹開店門走了出去,店老板哭笑不得地搖了搖頭,召喚來服務員把這一桌狼藉收拾幹淨。
這場鬧劇總算落幕。
離開茶店,劉琴親手扶著阮夢夢慢慢向著她住的地方走去,與其說是走不如說是挪動,阮夢夢在出來後才發現自己的腿傷是那麽的疼。
三厘米長的口子,還在往外流血,怎麽可能不疼。
之前阮夢夢沒覺得疼,是因為她的注意力都在李西西身上,現在注意力分散開來當然會覺得疼。
“夢夢,很疼嗎?”
始終看著阮夢夢的劉琴見她麵色蒼白問道。
阮夢夢還想逞強,可腿傷的疼痛讓她難耐地低吟出聲,“我疼……”
她的小臉都疼得垮了下來,一副我見猶憐,劉琴好聲好語的又安慰著她,給她講笑話轉移注意力讓她不再覺得疼。
從茶店到她家十幾分鍾的路程被她們走了半個多小時,等她們好不容易來了阮夢夢住的地方阮夢夢累得頭上都有了汗水,而劉琴更是氣喘籲籲。
看到她這麽辛苦,阮夢夢心中不忍,“辛苦你了,要不要上去坐一坐?”
“不用。”劉琴抬手擦了把額頭上的汗,別開頭不想讓阮夢夢看到現在的自己。
可惜她轉頭的動作慢了些,阮夢夢還是發現了在她眼底打轉的淚水。阮夢夢張了張嘴,說出來的話隻剩道謝,“阿琴,這次真的很感謝你。”
“沒什麽。”背過身去的劉琴偷著擦了下眼淚,再轉過來的時候已經看不出哭過,唯有她的眼眶仍舊泛紅,“既然你沒事了那我就回去了。”
“好,路上小心,再見。”
與劉琴道了別阮夢夢一瘸一拐地走進了公寓內。
她不知道的是,目送她進了公寓後,劉琴的嘴邊緩緩揚起一抹惡毒的笑容,這抹笑容來的快去的也快,根本無人察覺。
“獵物已經開始上鉤了。”滿意地低喃了一聲,劉琴也回家去了。
阮夢夢剛進到公寓裏就碰上了下來接她的顧向寒,原來顧向寒早在暗中將此看的一清二楚,但他沒有看到劉琴的笑容所以還以為劉琴不是什麽壞人。
顧向寒的出現幫了阮夢夢的大忙,經過他的觀察,他也開始有些信任劉琴了。
“夢夢,你的腿是怎麽受傷的?”
回到公寓內,顧向寒去給阮夢夢找來醫藥箱替她包紮。
阮夢夢坐在沙發上掀起裙子露出受傷的小腿,把自己在茶店裏的遭遇無一隱瞞的敘述了一遍。
顧向寒聽後難掩自己的怒氣和心疼,給阮夢夢上藥的動作也是輕如羽毛,“還疼嗎?”
聽他這麽一問,好像全身上下的感官都被放大數倍,阮夢夢覺得腿上的傷火辣辣的疼著。
她撒嬌地鑽進顧向寒懷裏,拿腦袋在他的下巴處蹭了蹭,“好疼好疼,大叔你一定要輕一點。”
會疼也是因為顧向寒拿了酒精在給阮夢夢消毒,酒精的刺痛讓她緊緊攀住顧向寒的肩膀,壓抑著抽泣。
顧向寒心疼的哄著她,再次放輕塗酒精消毒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