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章 轟動全城
回到家中,安南以想念為由約見蘇琦出來會麵,生怕蘇琦會拒絕自己,他特意深情款款地向她傾訴了一番衷腸。
而後又真誠的說想要和她認真談談,“蘇琦,我們能見一麵嗎?”
“你,真的想我嗎?”打心眼裏還在愛慕安南的蘇琦開始動搖她躲著安南避而不見的念頭。
戀愛中的女人有時候都是很傻的。
如果蘇琦能理智一點,說不定就會從安南的語氣中聽出那抹不明顯的嗜血。
“是啊,我真的想你了。”不過是想快點處理掉你。
之前跟蘇琦通話時,他看似冷靜自信,其實心裏還是在緊張的,蘇琦掌握了關於他所作所為的不少證據,真要揭露,對他來說將會是一次很嚴重的影響。
所以他決定,要想辦法解決蘇琦這人。
“那我們約個時間見麵吧!”聽到安南用如此深情的語氣說著“想你”這種話,蘇琦如何把持的住?
一顆心撲通撲通跳個不停。
“好,既然這樣咱們幹脆就下午見麵吧,我已經等不及了!”安南說了個見麵的地點,與她約好今天下午見麵。
到了下午,蘇琦特意打扮了一番來到約定的地點,可能她來的時間早了些,還沒有看到安南的身影。
想到能夠和安南“約會”她的心裏就一陣激動緊張,“唔,今天一定要鼓起勇氣和他告白啊!”
天真的蘇琦仍在做著她的美夢,殊不知與她約定見麵的安南早就在暗地裏找好殺手,為她送行。
等了一會兒蘇琦還沒能等到安南,不禁有些急了,“奇怪?安先生怎麽還沒來?是被工作纏住了嗎?”
她一邊自我分析了一下,一邊掏出手機,準備給安南打電話問問怎麽還沒來。
手機剛從包裏掏出,從她站著的巷子裏麵突然躥出來一個戴著口罩鴨舌帽以及墨鏡的家夥。
這家夥衝到她後麵,不等她反應,就掏出來了一枚手帕,死死的捂在她的嘴上。
隻聽蘇琦連著“唔唔”了好幾聲,柔軟的身子也不住掙紮,最後還是歸於平靜,癱軟下來。
“這女人暈過去了?”就在這時,巷子裏的陰影中再次閃出一人。
打扮怪異的家夥鬆開摟著蘇琦的手,她失去支撐地倒在地上:“是的安南先生,手帕上的迷藥足足放了能暈倒一頭大象的量,她一個女生怎麽可能不被迷暈?”
“幹得好。”走出來的第二人也就是安南抬起腳,像是在踢什麽垃圾一樣踢了踢地上的蘇琦,冷漠吩咐,“把她拖走,後麵的事不用我跟你說,你自己應該知道怎麽辦吧?”
“當然。”打扮怪異的家夥咕嚕咕嚕地笑了出來,“我可是專業的殺手,不用雇主吩咐我就知道該做什麽。”
“非常好。”聽完他的話安南滿意點頭,伸了個懶腰,他打算離開這裏,“我先回去了,記得處理幹淨點,錢我可以加倍付給你,千萬別留下馬腳。”
“放心吧。”被雇傭的殺手比了個手勢。
安南遂轉身離開,他準備回去好好睡一覺,這些天忙著複仇耗費了他不少的精力,他急切需要恢複體力。
留下來的殺手則把昏迷的蘇琦拖入了巷子裏,也消失不見。
午後的巷口再次恢複平靜,在他們都離開後,幾個打扮成路人模樣的人抬起了他們的頭,目光不約而同地看向了巷子口。
“得把這件事趕緊告訴嚴助理!”其中一個路人給其他人打了個自己人才能看懂的手勢,其他人紛紛點頭,帶著他們搜集的證據分散離開。
原來安南做的事一直被顧向寒派人盯著,他自以為完美無缺的計劃,實際卻成為了捕蟬的螳螂,而顧向寒就是那隻躲在後麵的黃雀。
監控安南的人把他們的證據交給了助理嚴莫,由嚴莫歸納整理後再交給顧向寒。
看到證據裏的文字和照片,顧向寒怎麽都想不到安南會如此喪心病狂,“他瘋了嗎?這可是法治社會!他竟然敢做出這種事?”
就算顧向寒所代表的顧家在A市乃至全國都能一手遮天,他也不會傻到去觸碰法律的底線。
“安南這行為,簡直是玩火自焚。”看完收集來的證據,顧向寒心情複雜地搖頭。
“顧總,要把這些證據拿給阮小姐看嗎?”嚴莫附和著顧向寒的話點了點頭,隨後又問了這麽一句。
顧向寒簡單思索了片刻,擺手拒絕:“還是先不要了,反正我們已經收集到關於安南犯罪的證據,足夠把他送進監獄,剩下的隻是時間問題。”
“我明白了。”
安南解決完蘇琦的第二天,阮老爹去世的事被A市的媒體報道了出去。
一代世家豪門的當權者突然去世,在許久沒有出現過大新聞的A市掀起一股驚濤駭浪。
各大報紙雜誌的頭條新聞都是關於阮老爹去世的事,什麽“阮氏集團的董事長為何突然去世”
“失去掌舵人的阮氏集團將何去何從”
“阮氏集團董事長的唯一女兒是否會繼承家業”
之類的新聞題目隨處可見。
除了媒體界被驚到,商界也是受到大驚。
在一眾商界大佬的心目中,阮氏集團的董事長身體一直是出了名的好,結果第一個去世的,偏偏是身體最好的人。
可以說阮老爹的去世,給商界大佬們敲了個警鍾。
阮老爹去世的葬禮是由阮夢夢和顧向寒兩人聯手操辦的,在葬禮上,阮夢夢哭的稀裏嘩啦,一聲聲呼喚“爸爸”的聲音,聽得來參加葬禮的人都有些心酸。
“唉夢夢啊,節哀順變吧!以後阮氏就得靠你了啊!”有和阮老爹生前關係還不錯的人看到阮夢夢痛哭,還會過來安慰她幾句。
隻是聽了他們的安慰,阮夢夢心裏更加難受。顧向寒寸步不離地守在她身邊,給她倚靠和安慰,“夢夢,堅強一點,會好起來的!”
無奈他們還在冷戰中,分居也還沒有結束,他的安慰阮夢夢多半沒有聽進。
反倒是安南的趁虛而入,讓她覺得寬慰不少。
葬禮安南也來參加了,又不可避免地假模假式哭了一場,嘴裏還念叨著,“阮叔叔你為什麽這麽狠心,拋下夢夢一個人,離開這個世界。”
如果阮老爹真的有在天之靈的話,不又得給他氣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