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7章 尋找阮夢夢
“我說,有沒有人知道這是怎麽一回事?”
夢夢為什麽連最喜歡的奶茶也會拒絕?
想不出個所以然的顧向寒隻好向身旁的這群同事求助,問到底發生了什麽。
可被他問及的人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一問三不知:“對不起,我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阮夢夢沒有和我們提起過,所以你這個問題……”
“沒有提起過嗎.………我知道了。”
這些人不知道,那他就去問其他知情人去,總會有人知道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打定主意,顧向寒也離開了工作室,找他認為的“知情人士”詢問具體情況。
與此同時,阮夢夢終於和白雨晴見了麵。
看到一個多月不見的閨蜜,白雨晴激動地抓著阮夢夢的手,看她這段時間過得怎麽樣:“夢夢你還好嗎?怎麽一個月不聯係我?我還以為你把我這個朋友給忘了呢!”
“快別提了,還不是我那兩個表哥,還有顧向寒,他們三人簡直不可理喻。”
阮夢夢把一個月以前到現在發生的事跟她說了一遍,聽完以後,白雨晴露出了不可思議的表情,沒想到他們之間還發生了這麽一件事:“那兩個人真的是你的表哥嗎?如果是你的表哥,他們未免做的也太過分了!”
僅僅是因為不想讓夢夢和顧向寒在一起,就找催眠大師來給夢夢催眠讓她失去記憶?!
簡直讓人無法想象,不,本來就讓人無法想象。
“所以小晴,你要幫我個忙,千萬別跟任何人說你見過我,也別說我記憶已經恢複的事,我要狠狠教訓這三個人一頓。”
“我明白,你放心吧夢夢,我一定會配合你的。”
兩人飛快商量了一下,阮夢夢不舍的和白雨晴依依道別。
白雨晴給顧向寒打去了電話,說公司裏出了事,必須和阮夢夢這個總經理來商量一下該如何解決這個問題,“顧向寒,你知道夢夢現在在哪裏嗎?她一個多月沒有來公司了,她要是不來,很多事我們都沒辦法進行下去。”
“夢夢她……我也不知道她去了哪裏,有什麽事你跟我商量不行嗎?我也是星夢居的投資人,和我說吧。”
突然接到白雨晴的電話,還是討論公司的事,顧向寒盡管很想把阮夢夢給找出來,但他做不到。
沒有人知道阮夢夢去了哪裏,這女人玩起失蹤來有一套的。
“就算你是投資人,可你不是我們公司的老板啊!我們有事必須要和夢夢商量,要是能找你,我幹嘛給你打這個電話。”
為了讓效果看起來更加逼真,白雨晴故意控製情緒,讓接電話的人聽到她的聲音,會產生一種焦急萬分的感覺。
但實際上她本人正悠閑自在的躺在阮夢夢別墅的沙發上曬太陽,根本找不到一絲緊張的樣子。
“這樣啊……雖然我也不確定她現在去了哪裏,不過我會盡量幫你找到她的!”
掛斷電話顧向寒馬不停蹄的開始了對阮夢夢的搜查工作,把他能想到的地方都去找了一個遍,結果也沒找到。
急得焦頭爛額的他隻好跑去花景同那裏碰碰運氣,即便花景同這個人不待見他,他也隻能去試一下。
“花景同,夢夢在你這裏……嗎?噗,你們兩個是怎麽一回事?”
闊步而來的顧向寒在看到房中畫麵的那一刻戛然而止,甚至還笑出了聲。
隻見白宜年正虛弱的躺在床上,花景同在一旁端茶遞水的伺候著他,忙得也是不可開交大汗淋漓。
昔日一向注重外表形象的兩個男人,此刻看上去那叫一個狼狽,認識他們的人,肯定不敢把他們往白家兄弟上聯想。
他們現在這個樣子,說是乞丐恐怕都會有人相信。
“你們沒事吧。”
“你覺得這像是沒事的樣子嗎?”
花景同白了他一眼,至於白宜年,他因高燒不退導致了身體虛弱,根本沒辦法說出一句完整的話,隻能無力勾起嘴角輕輕一笑。
“白宜年現在這樣子,真是比我當初還要有之過而無不及啊。”
“你快別說了,閉嘴吧。”
兄長不能開口不代表他花景同不能開口,“你來有什麽事?難道就是想看我們兩兄弟的笑話?那如今你已經看到了,請回吧。”
他們有他們的驕傲,還輪不到顧向寒來嘲笑。
“請不要誤會,我來並不是為了嘲諷你們,而是來找阮夢夢的,你們知道她去了哪裏嗎?剛才她從工作的地方出來,就不見了蹤影。”
打趣的笑容從臉上退去,顧向寒認真的看著白家兄弟,向他們詢問有關阮夢夢的事。
花景同和白宜年交換了一個隻有他們能讀懂的苦澀眼神,原本坐在床邊照顧白宜年的花景同站起來和顧向寒麵對麵相視:“怎麽?你跟她吵架了?”
“……要真是吵架就好了。”顧向寒一臉無奈,就他和夢夢現在的情況來看,還不如吵架呢,夢夢這樣冷漠的對待他,讓他無所適從。
“我到處都找遍了,可就是找不到她,無奈之下我隻好來找你們兩個,我想你們既然是她的表哥,應該知道她的行蹤才對。”
“不錯,我的確是知道她的行蹤。”頓了幾秒花景同突然說道,同樣揚起的嘴角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苦楚,“她去祭拜你的亡妻去了。”
“哦,祭拜我亡妻……你說什麽?!”
震耳欲聾的咆哮,險些沒把花景同的別墅屋頂給掀翻了。
“你說什麽?她去祭拜我的亡妻?!”
顧向寒臉色瞬間一變,心裏升起一股不詳的預感,頭也開始疼了。
“應該是吧,我反正聽到她這麽說過。”
花景同趁他不注意,用眼角餘光瞥了兄長一眼,兩人目光對上,無聲的歎了一口氣。
“我馬上去墓園找她!”
不敢猶豫,顧向寒直接衝出了花景同的別墅去墓地尋找阮夢夢的蹤跡。
眼看就要出門了,他突然停住腳步,狐疑地看向躺在床上的白宜年:“我真的很好奇,你是怎麽弄成這副模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