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六章 再說一次
搜刮了真元門九成的天材地寶,又壓縮金丹,成功踏足金丹初期。
葉飛的真元門之行,也算是圓滿了。
想到不日就是小妹葉倩倩高考的日子,葉飛自然是即刻啟程離開了真元門。
至於何家兄妹,真元門還是收下了他們。
隻是本來憑借信物,可以讓那顧長老收為弟子的他們,卻是直接被歸墟子下令貶為外門弟子,負責打掃雜物。
此生隻怕都難以再有較高的成就。
離開真元門後,葉飛開著車一路向東,很快就到達了距離濱江不遠的春湖市。
不過就在葉飛準備稍事休息的時候,突然眉頭一挑望向了距離高速休息站不遠處的春湖方向。
“好奇怪的波動!像武者,卻又不是武者!有點意思!”
葉飛感受著那波動,立刻在記憶裏翻找起來,發現魔煞記憶中有過這種氣息的信息。
這種淩厲無比的氣息,被稱之為劍修!
乃是修真者的一個分支!
不過有別於修真者的是,劍修乃是以武入道,比起修真者動輒法術滔天的攻擊手段,他們的攻擊更依仗於手中的長劍!
而且禦魂魔煞對於劍修還有一句讓人印象深刻的評價:劍走偏鋒,越級之能!
越級?
查看到這裏,葉飛頓時有了興趣,腳下一點,就向著春湖飄然而去。
沒過多久。
葉飛就已經來到了春湖風光帶的邊緣,眼中也終於出現了那股氣息的主人。
這是兩個站在春湖中心竹亭的中年男子,穿著打扮極為相似,都是一襲寶藍色的長衫,手持長劍。
不過兩人顯然不是一路人,因為此刻竹亭周圍的水正因為兩人的交手,而發出陣陣漣漪。
要不是此刻已經是深夜,加上又是風光帶,晚上不開放。
隻怕已經有人在圍觀了。
“這就是劍修嗎?嗬嗬,我倒要看看,他們的越級之能在什麽地方!”葉飛如此想著,就這麽仔細觀望起來。
隻是很快,就露出了失望之色。
這兩人其實也算的上高手,都有著化勁初期的實力。
不過所用的招式,卻是不及禦魂魔煞記憶中的億萬分之一,甚至讓葉飛覺得粗淺無比,根本就是在用各自體內的真氣對轟罷了。
哪裏有什麽越級之能的樣子。
隻是葉飛卻是忘記了,他如今可是金丹初期,又見識過諸如上官家、真元門這等家族門派的功法武學。
更不要說,禦魂魔煞的記憶中,都是縱橫修真星球的功法。
所以眼界自然是不一樣。
不過無論如何,見兩人並不像自己想的那般厲害,葉飛頓時失去了興趣,就要離開。
隻是他本就沒有掩飾的意思,剛才到來的時候,湖麵上的兩人因為顫抖並未注意,但此刻離開卻是被其中一人察覺。
“哈哈!居然有個不知死活的小子在那,倒是合了我的心意!”
那個察覺到葉飛的絡腮胡子,冷笑一聲說道:“任遠,你能攔下我,不過是我剛才受了重傷,不過隻要有人血供我暢飲,我即可就能恢複,滅殺了你!”
“痛飲人血?黃慶,你……你居然學了這等惡魔行徑!”另一個白麵男子頓時驚呼道。
“惡魔行徑?嗬嗬!”
絡腮胡子也就是黃慶,不屑的冷笑道:“聖人如何?惡魔又如何?隻要能殺人,就是好功法!”
說著,黃慶立刻硬接了任遠一擊,然後一口血噴在了任遠臉上,並且借此機會向著葉飛飛掠過去。
任遠頓時暗道不好,趕緊將眼睛上遮蔽視線的鮮血擦幹淨,然後大聲呼喊道:“小子!趕緊逃啊!”
“逃?你覺得普通人能逃得出我的手掌心嗎?隻要痛飲人血之後,任遠你就等死吧!”黃慶哈哈大笑道。
不過就在這時,任遠全身紅光一閃,速度立刻快了十倍不止,居然直接追上了黃慶,大開大合的攻擊起來。
黃慶見狀立刻舉劍就擋,然後猙獰的說道:“居然是血遁秘法!看來你也知道一旦我痛飲人血之後,絕不是我的對手!不過那又如何?血遁秘法可放不可收,你還能堅持多久?”
“不用你操心!”
任遠一邊攻擊一邊冷哼道。
不過心中卻是微微一緊。
因為就像黃慶說的那樣,血遁秘法可放不可收,乃是一門消耗自身血液將速度加倍的秘法!
一旦全身血液消耗超過一半,任遠就會變的虛弱之極,再無阻擋黃慶的手段。
若非是擔心黃慶吞噬葉飛鮮血,變強後讓他陷入危機,任平根本不會用此秘法!
所以他此刻知道自己已經拿不下黃慶了,唯一的希望就是趁著自己施展秘法的這段時間,葉飛能夠逃離。
這樣一來,他也好先行撤離。
無論黃慶也就功虧一簣,以他身上的傷勢,想追上施展了血遁的任平也是不可能的!
隻是當他一邊如此想著,一邊趁著攻擊的縫隙往湖邊看去,卻是瞬間將心沉到了湖底!
因為此刻葉飛非但沒有走,反而就這麽傻傻的站在那裏,看上去仿佛是被嚇傻了一般!
“白癡!簡直是白癡!”
任遠頓時痛罵了起來,自己雖然出發點不是為了葉飛,但如今也算是為了讓葉飛逃走,而拚命了。
可葉飛不但沒走,還站在那裏,這不是白癡是什麽?
黃慶看著任遠那痛罵的樣子,卻是得意的大笑道:“哈哈!俗人自庸!看來任遠你的算盤算是落空了!”
說著,他又連續發出了數道強勁攻擊,打的任遠隻能防禦,這才立刻席卷向葉飛,得意的笑道:“小子,既然你命該如此,那不如將你的生命獻給我,讓我痛飲你的鮮血,哈哈哈!”
“好啊!”
葉飛看著黃慶襲來,頓時淡淡一笑道。
果然是白癡啊!
黃慶一聽此話,頓時笑的更加猖狂起來。
不過就在這時,就看到單手一揮。
瞬間,湖麵波濤洶湧宛如大海一般,而一條由湖水凝結而成的巨龍,就這麽咆哮著衝天而起。
而葉飛則是腳下一點,直接站在了水龍的頭頂,就這麽來到了黃慶頭頂,居高臨下的看著他笑道:“你剛才說了什麽,我沒聽清,不如你再說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