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1章 寒寶討好型人格是假的
第一千零一十一章寒寶討好型人格是假的
很快,余錢將蘇綉帶到戰夙寒寶面前。
蘇綉只是個十八九歲的姑娘,還穿著戰家供應的傭人服,眼神閃爍,露出怯懦的表情。
「兩位少爺,我就是蘇綉。不知兩位少爺找我有什麼事?」蘇綉聲音很輕,帶著一些膽怯的顫音。
戰夙將嘴巴湊到寒寶面前,小聲道:「你不是正在修鍊美人計嗎?讓我看看你修鍊到幾層了?」
寒寶:「……」
寒寶白他一眼:「你想偷懶就明說。找那麼多借口做什麼?我知道你不愛跟陌生人說話,沒事,我說,我最愛說話了。」
寒寶端正坐姿,然後詢問了蘇綉幾個看似與案件風馬牛不相及的問題:「蘇綉姐姐,你長的真漂亮……你今年多大了?」
余承乾的一口茶水差點噴出來。
這小子究竟是來查案的,還是來找女朋友的?
「十九歲。」蘇綉道。
「什麼時候進的戰家?」寒寶忽然不羈的拉起蘇繡的手,另一隻手還特別無恥的在蘇綉手背上摸了摸。
余承乾嘴巴張成標準的圓,心裡只有一個聲音:「登徒浪子。」
戰夙卻只是淺笑不語。
蘇綉疑惑的望著寒寶,她實在不明白,這位矜貴的小少爺為何對她如此親密。
也許是因為心思在寒寶的異常舉動上,蘇綉也沒有多想其他的,便衝口而出:「兩年了。」
寒寶眼底瞬沉,兩年前,蘇綉才十七歲。戰家根本不可能雇傭未成年人做傭人。
寒寶朝蘇綉拋了個媚眼,電力十足。「蘇姐姐,是誰引薦你來戰家做事的?」
「是雲夫人。」剛說出雲夫人,寒寶的手便毫無留戀的鬆開蘇繡的手。
蘇綉似乎也意識到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頓時臉色煞白。
看到寒寶對她的反應,蘇綉更是頓悟過來,自己被寒寶利用了。
戰夙起身,體貼的為寒寶取來消毒紙巾,寒寶便抽出紙巾,一遍遍擦手。
余承乾望著滿滿的一包紙巾就這樣被寒寶揮霍著,嗤笑起來:「別擦了,再擦手都脫皮了。浪費我的紙巾。」
寒寶剛才的溫柔無害蕩然無存,此刻眼底凝霜:「蘇綉,你皮膚皙白細嫩,不是窮人家的孩子。你來戰家做傭人是何居心?」
蘇綉一開始想隱瞞來著,寒寶便對余錢道:「聽說我們余家寨很多老光棍?」
余錢會意,點頭:「啊。」
「聽說余家寨陰陽失調,一妻多夫的制度非常普遍?」
余錢呆怔……
余承乾點頭:「是啊。」
蘇綉嚇得噗通一聲跪在寒寶面前,哀求道:「寒寶少爺,求求你別把我送走。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都可以嗎?」
「都可以。」
寒寶望著戰夙:「夙夙,你怎麼看?」
夙夙朝他豎起大拇指:「審得不錯。就是有點浪費消毒紙巾。」
寒寶:……
余錢卻對寒寶佩服得五體投地:「我覺得不錯。非常不錯。總比我們拷問犯人的方法好。我們是十八班酷刑,輪番上陣,審完犯人後我們自己也累癱了。」
余承乾兇巴巴的等著余錢:「你什麼意思?竟敢嫌我的方法不好?」
余錢苦笑,昧著良心道:「我們的也不錯,簡單粗暴。」
戰夙站起來,揚長而去。
寒寶拍了拍余錢的腦袋:「學著點。」然後追了戰夙離去。
余承乾呆怔的望著寒寶,摸著下巴言不由衷道:「不愧是老爺子親自選拔的繼承人。」
戰夙和寒寶走出大門時,寒寶忽然拉住戰夙,指了指頭頂上的匾額清風徐來。
戰夙這才想起自己還有件事沒有做。又折回余承乾身邊。
「怎麼又回來了?」余承乾問。
余錢拂袖擦了擦凳子上的灰塵,殷勤備至的對寒寶道:「家主,你請坐。」
寒寶拍了拍他的肩膀:「孺子可教。未來不可限量。」
余錢聞言笑得璀璨如花。
余承乾瞪著他們:「老子還沒死了,余錢你就想換主子了?寒寶你就想撬我的牆角了?」
寒寶又摸出余家寨的掌門印,在余承乾眼前招搖的晃了晃。道:「整個余家寨都是我的。何來拗牆角的說法?」
余承乾:「……」
余承乾完全不想理睬寒寶,因為和寒寶對話,他就被寒寶傲視群雄的氣勢給秒得生無可戀。
余承乾把目光移向戰夙:「需要我把蘇綉帶出來嗎?」
戰夙搖頭,指了指門口的方向道:「叔叔,你這門口的匾額,清風徐來,不合適。」
「哪裡不合適?」余承乾氣鼓鼓道。
戰夙道:「我爹地的衛生間上,貼著一副對聯,橫批就是清風徐來。你如果覺得沒有問題,就當我多嘴了。寒寶,我們走。」
寒寶看到余承乾那張愈來愈土灰的臉,頓時笑得沒形。
「叔叔的大宅院,竟然和我爹地的衛生間齊名。由此可見,我爹地的胸中丘壑,還是比叔叔你更加廣袤。」寒寶笑著離去。
余承乾望著兩個離開的小人兒,從他們芝蘭玉樹的背影都看到他們囂張無比的氣焰。頓時氣得心口疼:「這兩祖宗簡直氣死我了。」
余錢道:「少爺,我終於知道你輸給戰爺的原因了。」
余承乾瞪著他:「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余錢道:「少爺,戰爺是帝都太子爺,可你是余家寨的少幫主。你們同樣的俊美無雙,驚才絕艷。那你為什麼會慘敗給戰爺呢?就是因為你跟戰爺比,少了兩個聰慧絕倫的兒子。」
余承乾想了想:「有道理。在余家寨的時候,戰寒爵威風凜凜,不就是因為有戰夙和寒寶這對雙胞胎唱雙簧戲嗎?」
余錢道:「所以,少爺,你要把晨晨少爺培養得更加優秀。光有一個晨晨少爺還不夠,還得多生幾個……不能在質量上取勝,咱們就在數量上取勝。」
余承乾一口茶水噴出來。全部噴到余錢臉上,余錢瞬間欲哭無淚。
「少爺,我說錯什麼了?」
「老子又不是種ma。」
余承乾將茶盞放到桌上,臨時起意道:「我得去燕城看望我的寶貝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