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三章 處理傷口
張易對何偉的一陣誆騙,頓時解了眼前的危機,龍炎戰隊的眾人雖然沒有完成對何偉的抓捕,但是解救了十分重要的任務楚曉,又在突然變異的何偉的手下撿回一條命,每個人都唏噓不已。
就在這時候,黃一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所有人剛剛鬆懈下來的神經又是一陣緊繃。
“隊長,你們還好吧,我已經把楚曉放置到安全的地點了,馬上就回去。”青竹急切的說道,讓大家都置身在危險之中,而她卻去執行沒有一點兒危險的任務,這讓她自己的心裏十分的過意不去。
“哦,我們沒事兒了,何偉已經跑了,你不用著急過來。”黃一鬆了一口氣說道。又簡單的說了幾句,黃一掛斷了電話。
“唉,總算是可以暫時的鬆一口氣了。”刺客坐在地上,歎著氣說道。
誰料,這時候,黃一的電弧又想了起來。
“青竹這家夥,也真夠婆婆媽媽的。”刺客以為又是青竹打來的電話,調侃著說道。
黃一看著來電顯示,臉色卻又凝重起來,說道:“是許司令的電話。”
“黃一,你們那邊進展還順利嗎?何偉抓沒抓到?”許司令問道。
“司令,何偉不知道怎麽回事,突然變得勢力特別強,跑了。”黃一皺著眉頭說道。
“什麽,跑了,楚曉呢,還在不在他手上,有沒有受傷。”許司令聞言急切的問道,聽得出,何偉怎麽樣他倒不是很關心,而楚曉的安全,她倒是在意的很呢。
“楚曉被我們救出來了,沒有受傷。”黃一回答道。
“哦,嗯,那就好。”許司令鬆了一口說道。
“現在,我要告訴你一個不好的消息。”
“怎麽了?”黃一聞言,沒有一皺。
“有人劫了胖子的車,我們護送的人雖然雖然多,卻不是他們的對手,我想要你們馬上趕過去支援,有沒有問題?”許司令問道。
“什麽,胖子被人劫了,在哪兒,我們馬上就過去。”黃一聽到這個消息,立馬急了眼,雖然龍炎戰隊的大部分人都受了傷,可以他對許司令卻是一句也沒有提。自己的戰友有危險,就是腿斷了,他也得馬上趕過去。
許司令這邊和黃一簡單的說明了一下情況,告知了事發的地址,龍炎小隊就再次的出發了。
黃一開著部隊的悍馬車,飛馳在雲天市的公路上,刺客坐在副駕駛,張易和已經趕過來的青竹坐在後麵。
所有人都是臉色鐵青,知道接下來麵對的必定是一場硬仗。劫持胖子的不是別人,而是神秘的紅刀。
紅刀的一個手下,何偉,就讓他們吃盡了苦頭,現在紅刀親自出手,可想接下來的局麵會有多麽的險惡。不過說也不沒有說一句氣餒的話,胖子現在還危險的很,作為戰友,他們必須一股反顧的衝過去。
“張易,你的傷怎麽樣了?”黃一一麵飛快的開著車,朝著高速路上的事發地趕去,一麵有些擔心的問道。雖然刺客和他也被何偉打中了幾下,可是傷的最重的還是一對一和何偉纏鬥了很久的張易,看著他一身的血跡,黃一的心中有些擔憂。
“沒事兒,好很多了。"張易一邊說道,一麵將自己的上衣脫下來,處理著自己的傷口。
”不行的話別勉強,你受了傷,現在回醫院也是可以的。“黃一說道。
”不用了,都是皮外傷,沒有傷到筋骨。”張易回答道。
坐在一旁的青竹,看著上身赤裸的張易,在那肌肉隆起胸膛上,自上而來有一道長長的刀痕,此刻雖然血已經止住了,而是那濃重的血跡還是那麽的明顯。
看著張易用酒精棉擦拭傷口上,不住chou動的嘴角,她終於忍不住有些心疼。一把將酒精棉盒子搶了過來。
“你幹嘛?”張易大惑不解的問道。
青竹那雙美麗的美麗瞪了他一眼,隨後捏起一小塊兒酒精棉朝著張易的傷口伸手過去。在那結實的肌肉旁,在那長長的傷口處,細心的擦拭起來。
不知道是因為疼痛還是因為鎮靜,張易的身子微微的顫動著,致使青竹的手指觸碰到那還沒怎麽愈合的傷口上,血珠再次流淌下來。
“你別動,忍者點兒。”青竹又瞪了張易一眼,語氣責怪,卻又隱含著無限的溫柔。
看著那隻纖細白皙的手掌在自己的胸膛上來回的撫摸著,張易有些僵硬的身子緩緩的鬆弛下來。他抬起頭,望著正專注的處理著自己傷口的青竹。
烏黑的劉海上垂在額頭上,彎彎的兩道秀眉,下麵是一雙秋水般清亮的眼睛,端正小巧的鼻梁,還有下麵那緊緊抿著著的,薄薄的嘴唇,張易不由自主的有些失神。
可能是發現了張易注視著自己的目光,青竹很突然的抬起頭來,看著張易那癡癡的目光,臉頰有些發紅,嗔怒的瞪了張易一眼。
再低下頭,張易發現自己傷口處的血痕已經被擦拭的很幹淨了,不由得十分對青竹又多了幾分感激。
“轉過身去。”青竹說道。
“啊……”張易不明就裏,看著青竹手拿起紗布,才明了過來。
“我自己來吧。我是醫生,能自己處理的。”張易說道。
“哼,你那笨手笨腳的,不知道要浪費多少紗布。”青竹沒好氣兒的說道。
“那我轉過身去,你看不見我的傷口,怎麽可能處理的好。”張易強辯著說道。
美麗的眸子眨了眨,青竹也覺得張易說的很有道理,不過她還是沒有放棄,有些逞強的說道:“好了,你就這樣吧,把手抬起來。”
張易很聽話的抬起了胳膊,青竹扯開紗布,一點點的靠近張易的身子,她細心的將紗布從張易的身後繞過,一圈一圈,這期間,兩個人靠的很近,近道簡直就像是青竹在擁抱著張易。
張易深深的吸氣,青竹那淡淡的,柔柔的體香頓時湧入了他的肺腑。傷口在那一刻,似乎是痊愈了一般,再感覺不到一點兒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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