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煉妖壺
明軒月站在門口沒有跟進去,他看著燕靈姬的背影,叮囑道:“那你記得擦藥,我先走了。”
“哦。”燕靈姬應了聲,然後關上了房門,從包袱裏拿出穀主給的金瘡藥,她便脫去外衣坐在榻上擦起了藥。
夙瑤上完早課回了房,她看了對麵正在擦藥的燕靈姬一眼,冷冷一笑,燕靈姬抬頭瞪了她一眼,問道:“夙瑤,你笑什麽?”
夙瑤坐在桌旁,她拿起一本書,一邊翻一邊道:“我笑什麽與你有關係嗎?好的井水不犯河水呢?”
燕靈姬撇了撇嘴,然後繼續擦藥,擦完藥她從榻上下來,與其在這看夙瑤那張討厭的臉,不如出去溜達溜達,她來瓊華派那麽久,都還沒有好好逛過這瓊華宮呢。
收好藥,燕靈姬穿上外衣便出了門,想到這明軒月對這瓊華宮比較熟,她便想著讓他給自己當個向導。
燕靈姬轉著手中的碧玉簫,悠哉悠哉的往明軒月房間方向而去,到了門口,她大聲喊道:“明軒月。”
明軒月一聽是燕靈姬的聲音,立馬放下手中的書下榻跑了出來,他看著燕靈姬,笑道:“你叫我幹嘛?”
燕靈姬走上前,道:“我成這內門弟子也有些日子了,可我很多地方都還沒有去過,所以我想讓你帶我好好逛逛。”
明軒月一笑,然後從腰間掏出銅鏡對著整理了下頭發,剛剛急急忙忙跑出來,連頭發都沒來的及整理,燕靈姬看著他深呼了口氣,道:“別照了,又不是去相親。”
明軒月這才收起了銅鏡,他望著燕靈姬,道:“你想去哪裏逛?”
燕靈姬捏著額頭想了想,道:“隨便。”
明軒月對著她搖了搖頭,然後笑道:“這世上可沒有叫隨便的地方。”
燕靈姬朝明軒月翻了個白眼,明軒月忙道:“我是開玩笑的,走,我先帶你去五靈劍閣那邊逛逛。”
燕靈姬跟在明軒月身後去了五靈劍閣,明軒月一邊走一邊向燕靈姬介紹道:“這五靈劍閣裏麵藏有許多的寶劍,什麽幹將,莫邪,斷水,照膽,魚腸,騰空,把把都是大有來頭的寶劍。”
“哦。”燕靈姬很認真的聽著,這瓊華派自古便以鑄劍術聞名,有幾把好劍也很正常,不過這劍再好也比不過師父給她的喚雪劍。
逛完五靈劍閣,明軒月又帶著燕靈姬去了承劍台,承劍台是鑄劍之地,那裏風景獨特,一半酷熱,一半酷寒。
燕靈姬他們到承劍台時,隻見有幾個師兄在那鑄劍,明軒月指著一個師兄,道:“那邊那個是虛治師兄,本派弟子的佩劍大都出自他之手,他會根據弟子們的資質性格,為他們量身定做適合他們的劍。”
“哦,虛治師兄真厲害。”燕靈姬不由得多看了虛治師兄幾眼。
逛完這承劍台,明軒月又帶著燕靈姬去了萬安殿,進了萬安殿,明軒月朝那供著的靈位拜了拜,燕靈姬見狀也學著他的樣子拜了拜,拜完後,燕靈姬問道:“明軒月,這是什麽地方啊?怎麽感覺陰森森的,讓人瘮得慌。”
明軒月拉著燕靈姬徒殿外後,才道:“此乃萬安殿,是供奉瓊華先去掌門靈位的地方,這裏也供奉著曆代掌門用過的法寶。”
“哦。”燕靈姬心下一驚,原來是供奉死饒地方,難道讓人感覺陰森森的,她拉了拉明軒月的胳膊,道:“我們走吧,去其他地方看看。”
“好。”明軒月點零頭,然後又帶著燕靈姬去了敬宮,祭地宮,玄女宮等地,一圈下來,燕靈姬便對這些地方有了大致的了解,離開時她望了望四周,問道:“這抓來的妖現在在哪裏關著啊?”
“自然是在煉妖壺中啊。”明軒月笑著回答道。
“這煉妖壺長什麽樣啊?是像酒壺一樣的東西嗎?”燕靈姬十分好奇這煉妖壺的樣子。
明軒月搖了搖頭,他雖沒見過這煉妖壺的實物,卻在書上看到過關於煉妖壺的介紹,書上這煉妖壺形似塔狀,乃上古異寶之一,內部有著奇異之空間,空間之大似能將地收納於內。“這煉妖壺是類似塔狀的東西,乃上古異寶之一。”
“塔狀?那不是應該很大,為何我們今日逛遍了整個瓊華派,都沒有看到哪裏有塔狀的東西啊?”燕靈姬歪了歪頭,一臉茫然。
明軒月用手中的折扇敲了下燕靈姬的腦門,自古這神器便是可變大變的,“都是上古異寶咯,自然是可變大變的啊,為了安全起見,掌門定是將這煉妖壺放在了隱蔽的地方。”
燕靈姬咬了下手指,思忖了一會,道:“隱蔽的地方?哪?藏寶閣嗎?”那裏設有結界,一般人無法進去,想偷這寶物也偷不了。
明軒月想了想,這他又不是神仙,哪裏會知道藏在哪裏了啊?不過藏這藏寶閣的機率很大,“這我哪能知道啊,不定藏在後山禁地也有可能。”
“不可能藏在後山禁地。”燕靈姬直接否認了明軒月的看法,這後山禁地她前幾日才去,根本就沒有看到有什麽煉妖壺。
明軒月眉頭一皺,然後走到燕靈姬身旁,道:“你怎知不可能?難道你去過後山?”
燕靈姬趕緊搖頭,她自是不可能承認自己去過後山禁地的,她伸手摸了一下脖子,道:“我怎麽可能去過後山禁地啊,禁地設有結界,我怎麽可能進的去啊?”
明軒月眉頭一皺,他伸手摸了一下下巴,看著燕靈姬,道:“你沒去過又怎知後山禁地設有結界啊?”
燕靈姬伸手敲了下腦袋,她真是個豬啊,居然自露馬腳,她別過臉,支支吾吾的道:“這想也想的到啊,縱觀整個修仙界,哪處的禁地沒設幾重結界啊。”
明軒月敲了敲手中的折扇,這燕靈姬的話也有那麽幾分道理,這所謂禁地,自然是不能讓人隨便進去的,所以設結界是必須的,不定還有什麽符靈把守著呢,“你的有幾分道理,我姑且信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