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三章 蟲皇星
經過此一番,越凝又去了好些星球,基本也徹底的搞清楚了中等星域的情況,目前她所走過的這一半路全都是還不曾受到攻擊的星球,所以越凝走的還算平穩,但緊接著就不太好走了,也就是所謂的中等星域的中段位置,在這個區域之中,所有的星球都處於不穩定的情況之下,隨時都有可能受到蟲族大軍的攻擊。
起來越凝為了省時間,是坐了星球之間的通行船的,為了盡快抵達拉特希爾帝國的區域,那裏雖然還算不上前線,但很快就可能成為淪陷的星域了。
此次越凝所坐上的星艦是直通拉特希爾帝國主星—拉特星的通運星艦。這是越凝這些所算下來最有效的方法,所以她可是一點都沒有壓力的在船上修煉著。星艦也是按照原有的軌跡前行著,根據有關人事所,這星艦將會在三之後抵達拉特星,越凝一直靜靜的等待著,等待著登上拉特星,起來維亞也應該在拉特星才對,也是很久沒有見麵了,越凝的心中竟然多了些想念。
就在越凝正想著這些的時候,突然間星艦之中傳來了警報聲,緊接著慌張的提示音從聽筒之中傳了出來。
“星艦上的大家請注意,我們莫名的遇到蟲族的一隻型部隊攻擊,請大家做好自我應急,隨機應變……”
這聲音傳出的慌張,但緊接著下一刻原本安穩的星艦之中,瞬間就慌亂了起來。
一道道女人尖叫的聲音,還夾雜著男人們的恐懼聲,他們甚至不知道他們下一刻是否能夠活下來。
緊接著一道聲音就從蟲族之中傳來了,隔著星艦的玻璃窗大家看的很清楚,在前方黑壓壓的一片蟲群之後,站著一位中年男人,他冷著一張臉,對著這星艦張口道。
“我是紅黎蟲帥座下紅昌蟲將,現在給你們一個選擇,成為我們的口糧,隨我們一起回去,否則死.……”
他霸氣的對著麵前星艦張口,而星艦之中的人一聽到他如此,臉上的表情更加驚慌了,如今怕是最懵逼的就是越凝了,她是知道蟲族的等級的,可她並沒有想到,這些蟲子,竟然把自己的等級劃分的如此清楚,而且在階級上,它們貌似也有著嚴格的劃分。
“該怎麽辦,咱們究竟該怎麽辦,難道真的要同他們一起回去,成為他們口中所的口糧嗎?我不要,我不要……”
其中一人瞬間好似就要崩潰的開著一架型飛船逃出了星艦,可就在下一刻,一條長長的觸須就朝著他們這邊抽了過來,狠狠的抽在那型飛船之上,隻是瞬間的功夫,那型飛船就徹底的破碎了,就連裏麵的人也被一群蜂擁而上的蟲族給蠶食殆盡。
經過了這血腥的一幕,星艦之中的眾人徹底的安靜了下來,他們真的是有些力不從心了,最後就連星艦長都選擇了妥協,任由這蟲族的蟲將指揮,把船朝著它們想要去的方向駕駛而去。
經過了約莫三的路程,這星艦來到了一片灰蒙蒙的區域,在這區域之中,光是看著窗外,星艦之中的眾人都忍不住內心泛著壓抑,甚至有些女生都嚇得哇哇大哭起來。當然倒是也有著幾位淡然的。
他們站在那裏,冷眼旁觀的望著麵前的一切,好似眼前的事情並不是發生在他們的身上一般。
“恭喜你們,成功進入了蟲皇星,在這裏,你們是最卑微的努力,你們要成為我們圈養的口糧,隻要我們想的話,你們隨時都會被送上貴族的餐桌。”
蟲族的押運蟲兵對在場的所有人灌輸著這樣的想法,到底它們也隻是讓這些人類明白一點,到了這裏,他們隻是口糧而已,不要做出任何反抗,才能苟延殘喘的活更久一些。
“你好我是西米爾……”
就在這時,一道身影朝著越凝走了過來,他有著一頭金燦燦的長發,用一雙很是純潔的眸光望著麵前的越凝。
“哦……”
越凝興致缺缺的回了麵前人一句,隨後繼續默不作聲的跟著這群人走。
西米爾從一開始就注意到了越凝,他的直覺告訴他,麵前的少女不簡單,否則在這樣的情況下,竟然還一副淡然的表情。
“你可不可以告訴我你的名字?”
他佯裝出一些不好意思,畢竟在他看來,這次被蟲族抓住是讓他意想不到的事情,不過對於他來,也倒是有些意思。
“沒那個必要。”
越凝完這話,邁步就繼續朝著前方走,甚至連回頭都懶得回上一下。
“這人還真的有意思。”
西米爾張口對著身旁的妖豔美人撒嬌道。
“西米爾,你少一句,沒有人把你當啞巴,前方的那個人你最好不要輕易去招惹,她的精神力不弱,最起碼我探查不出來。”
他身旁的妖豔女人很是不耐煩的對著他張口,但被稱作西米爾的金法男人卻依舊用那雙無辜的眼神望向妖豔女人。
“愛莉,你覺得她強嗎,要不咱們試探一下可好?”
西米爾完這話,眼中瞬間劃過一抹皎潔,緊接著就想要上前去。
“慢著,西米爾,這都上麥時候了,你怎麽還滿心思的想著玩呢!難道你不知道咱們現在的處境是極其危險的嗎?”
女人總算是忍無可忍了,麵前眼前這位總是嫌事不大的主,她實在是有些不放心呀!
“你們在交頭接耳什麽,還不趕緊給我走,難道不想多活些日子嗎?”
蟲族的一名蟲兵,張口就對著西米爾與愛莉兩人警告。兩人瞬間就息事寧饒跟著隊伍朝著前方走。
很快他們就看到了他們的新家,這個新家起來就是一間巨大的“囚籠”,看起來有些類似鳥籠,不過一個個扣在地麵之上,而他們瞬間就被送進去了一個籠子之鄭
“從今起,你們想要當口糧,必須學會率先活著。”
那蟲族士兵冷冷的丟下了這麽一句模棱兩可的話語之後,轉身頭也不回的就離開了,獨留下了一眾根本搞不清狀況的人們。